我决定了。
“回答的太慢了。”我不喜欢末次的人:“否定啊,否定命运。”
磨蹭,拖沓,扭扭捏捏,一点也不干脆利落,而且傲慢。
我讨厌这样的人。
你在挑战我的耐心,但很明显,我没有耐心。
急躁,烦躁,暴躁,狂躁。
算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怎么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猫科动物,更小的体型,灵巧,就是猫。
更大的体型,灵巧,就是豹。
更大的体型,强大的力量,就是虎。
进化方向的不同就导致结果不同即使猫科动物的祖先是一回事,但漫长的进化之路就导致了如今的明显差别。
那么,以此类推,人类的进化方向不同是不是会导致亿万年后的不同呢?
时空逆转,穿越过去。
“在我忙别的事情的时候你们趁机对我可爱的部下们干嘛?动手,动手。”
先是处理了正要伤害上乘的家伙,以牙还牙。
接着是蓝石那边。
先处理紧急的事情。
我叼着烟,让部下们动手,自己倒是在思考别的。
啊,好热,好困,浑身无力。
部下们陷入苦战。
“顶住。”我还忙着喝酒。
说实话有点喝多了,本来就困,现在更困了。
整个人都不知道是在打醉拳还是睡梦罗汉拳之类的感觉,但结果好歹是赢了。
不过喝醉了酒,半醉半醒半梦半醒的状态还能开枪命中,我也是没想到的。
太偶然了,算瞎猫碰到死耗子吧。
否定命运,否定命运,否定命运啊。
是你让我不再相信命运,这么说来我还该感谢你呢,听我说,谢谢你,不要客气,我要谢谢你。
嘛,不过都是无关紧要的琐事罢了,反正该完成的我都我都完成了,我觉得这些乌合之众不可能能这么抓住机会精准打击癌界人的弱点,幕后一定……
等等,一定是水怜那家伙在幕后指使,那家伙脑子意外的很灵光,经常能把一手烂牌打到最好,利用乌合之众她也是很擅长的。
说到底,命运在数千年前也是败给了乌合之众。
驭民五术,本质就是对乌合之众的最大效率运用,是有神挡杀神的效果,和魔女审判差不多的级别,都是有差不多的共同点的,再往后就不能说了。
乌合之众是无敌的,几乎没有任何办法能打败,他们看起来很弱,但实际上又是最强。
唯一能釜底抽薪的办法就是爱,但太难了,难于登天。
谁掌控了乌合之众,谁就能掌控天下,古往今来,无不如是。
水怜她意外的很懂嘛,那家伙总是出乎我的意料,该说是我太轻敌了吗。
赤月教会。
我见到了水怜。
水怜身上几乎接满了机械电缆,被电缆固定在空中,有一丝奇特的美感。
“你接入这么多机械设备,还真的是……”
“为了增强算力嘛。”水怜也是满不在乎。
“你可是好手段,好算计啊,水怜。”
“所谓的奇袭就是如此,主人,兵贵神速,出其不意总是很有效的,但还是比不过主人你啊,逆转时空的话,不就是开挂吗?其实你本来已经输了,输给我了,不是吗。”
“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你的计划牵连到我的对策,这样我不得不变更计划了,如何?和我们大家去新世界如何?太阳世界。”我已经决定带着我的所有部下离开悲伤之地而太阳世界的体制也已经完全稳固了。
“才不要,你单方面的宣告什么结束了?我才不要。”
“已经结束了,水怜,我已经否定了命运,你也没必要再纠结过去的事情了。”
“主人,在你看来我就是那么心胸狭隘的人吗?”水怜问我:“而且啊,至少,将我作为最后一个,留着我的位置吧,我最后时刻再来。”
“你不相信我?”
“很难。”水怜很明显的有些不信任我了。
我也,无力反驳。
她基本上还是观望态度。
“还在拯救世界吗,主人。”水怜问我。
“你们就是我的全部。”我早已经不在乎和我无关之人的死活了,我只在乎我所爱的部下们,她们就是我的全部。
“终于开窍了啊,笨蛋;那你现在还相信命运吗?”水怜又问我,她一直是利用命运的态度,却谈不上相信。
“不,我否定了命运。”我如实回答。
“嗯,我没问题了,现在去找罗勒吧,如果你否定了命运,那她的地位就很尴尬了。”
教堂的婚礼,在罗勒犹豫着要说出“我愿意”三个字的时候我闯了进来:“我反对!”
“人家郎才女貌轮得到你这个帅哥来反对?你不要觉得你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啊。”
我还是不服,虽然我的确我很帅:“我反对,你说什么我都反对!罗勒,跟我走吧。”
“达令……,可是,你已经否定命运了,那我究竟算什么?我已经不是你的命中注定了,因为,你否定了命运,我……,我还能怎么办?”
“罗勒!你就是你啊,除此之外无需别的,不是吗?人不需要别人来认可自己,不仅仅是别人,也不需要命运来断言,自己承认自己相信自己认可自己就行了,不是吗?你就是你啊。”
“达令,即使我不再是是我,你也还会爱我吗?”
“无论如何,你都是你,我会的。”我回答。
教堂突然的掌声雷动。
这一幕让我和新郎都很惊讶,新郎恼羞成怒的要和我来场男人间的决斗,单挑啊。
我想了想,也不开挂,就和他来一场纯粹的你一拳我一拳的互殴,谁怂谁孙子。
结果打起来就有点菜鸡互啄的感觉了,至少看起来是那样。
我稍微弱一点,经常被打倒。
但真正的强大是内心的强大,真正的强者不是胜利,而是不败。
我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和那个人互殴着,直到他打累了。
我和他四六开的感觉吧,我不开挂的话纯粹的打架单挑的话。
“搞什么啊,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倒下倒下啊,别在站起来了!”他气喘吁吁,明显是打累了。
而我抓住机会,运转气流,三花聚顶,接着再次运转,腰,肩,肘,手,一拳!
新郎应声倒地。
神父趴在地上读秒,十秒钟新郎也没能再站起来……
“……九!十!等等,他站起来了,他站起来了!
掌声雷动,一时间掌声雷动。
我发现这些人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而且总感觉神父好像有什么副业似的,该不会还兼职裁判吧,拳击赛的。
那个人几乎已经脱力了,几乎是拼着男人的意志,一拳被我轻易躲开了。
“别躲开啊……”他脱力的前倾倒下,被我接住了。
神父举起我的手,宣布我的胜利,但我微微摇头:“是我们两人的胜利。”
于是,神父举起来我们两人的手宣布平局。
啊,虽然槽点挺多的但也就这样吧:“要不等下去喝一杯,我请客。”
而后,我和那个男人一起去酒吧喝酒,我总感觉还是有点抱歉,就说可以给他介绍黑山羊部族的美少女,可以帮他牵线搭桥。
他看着酒吧里的黑山羊部族的天生丽质,当场就对我感激涕零。
“但我的条件也很简单,你们的孩子将来要归我们癌界。”我告诉他这是癌界的规矩,至少孩子是必须归癌界的,而不是归它的父母。
这就是代价啊。
他想了想,感觉虽然很难接受,但还是接受了。
“那么,契约成立了呢。”我和他签订了契约:“契约是有强制力的,不容反悔哦。”
签订的契约如火焰般燃烧殆尽但这种魔力契约可不是书面的,而是一种,法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