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琛拢紧双臂,让徐灿灿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他穿着薄薄的黑色绸袍,徐灿灿只穿着抹胸,两人的身体只贴着两层或者一层薄绸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徐灿灿身体的柔软,闻到她身上浓郁的芳香。
在这一瞬间,傅予琛想起了他先前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和脂粉味就会呕吐。
他更加紧密地抱住了徐灿灿。
徐灿灿是他的,是上天特地为他而造的。
徐灿灿被抱得太紧了,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傅予琛颤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头顶,令她的身体在他怀中颤抖。
他的怀抱有些单薄,却温暖坚实,徐灿灿伸出双臂环住了傅予琛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她再次感受到了傅予琛的腰到底有多细,以前的她是惊讶,现在的她是心疼。
傅予琛单是抱着徐灿灿,便觉得十分温馨恬静了,在加上本来就不爱说话,因此只是抱着徐灿灿,并没有说话的打算。
徐灿灿有好些话想和傅予琛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她挣脱傅予琛,和傅予琛并排坐在床上,低声问道:“公子台甫?”这是她跟爹爹学的。
傅予琛有些诧异地看着徐灿灿:“草字……”
他突然抱着徐灿灿把她放在了自己腿上,试图转移话题。
徐灿灿在他怀中挪来挪去,试图找个最舒服的位置傅予琛太瘦了,坐在他腿上并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傅予琛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徐灿灿感觉到下面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下面,她立刻便明白是什么了,不由面红耳赤要挣脱。
傅予琛温热的气息喷在徐灿灿耳侧,他低头含住徐灿灿的耳垂吮吸起来。
徐灿灿这时候才察觉自己的敏感点太多了,她不禁绷直了腿蜷起了脚趾,呼吸急促了起来。
傅予琛在她耳侧低声道:“草字天赐!”
徐灿灿愣了愣,便掌不住笑了起来。她真的没想到天仙似的傅予琛居然有这样一个乡土的字!
傅予琛被她笑得恼羞成怒,面红耳赤,便用力抱起徐灿灿平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柔软芬芳。
他压了一会儿,自己也觉得仿佛不应该这样,便起身分开了徐灿灿的双腿,跪在她两腿之间。
徐灿灿上身只穿着抹胸,下面是薄纱亵裤,抹胸与亵裤中间的地带则是雪白粉嫩触手温滑。
傅予琛怕弄伤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
摸着摸着,他终于福至心灵,扯开了徐灿灿的抹胸。
徐灿灿没想到自己这里这么敏感,很快便浑身颤抖,发出低低的声音。
听到她的声音,傅予琛心一动,手就隔着亵裤摸到了徐灿灿那里。
他发疯似的想要徐灿灿,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他爱徐灿灿,任何对徐灿灿有损的事情他都不愿意去做!宁可自己憋着。
徐灿灿静静坐在那里,最终确定傅予琛一去无踪了,手上奇怪的感觉提醒了她。徐灿灿傻乎乎地把手凑到鼻端闻了闻,没闻出什么味道。她想到这是些液体隶属傅予琛,便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然后,徐灿灿便被自己的不要脸吓住了。
她飞快地从枕下抽了一个洁净帕子,把手上的东西细细揩干净,把帕子团成一团,又抽了个帕子包住,塞在了枕下,预备天亮悄悄扔了。
早上碧云和小香过来侍候她。
徐灿灿取了两个小银锭给了碧云和小香。
碧云和小香行礼谢了恩。
徐灿灿眼睛看着小香:“小香,你也长大了,说话之前一定要想好该说还是不该说!”
小香被她看得有些怕,忙忙地答应了。
徐灿灿这才道:“你去帮我汲几桶水,等一下我要用!”
碧云忙道:“姑娘要洗东西?还是让奴婢来吧!”
徐灿灿讪笑:“我想自己做呢!”
待小香出去,徐灿灿的身子不由松懈了下来,她想了半早上要对小香恩威并施警告她,可是真的做了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了!
傅予琛睡了没多长时间就起身了。
傅杨有条不紊地侍候他洗漱,傅桂把早就刷好的甲胄挂了出来,预备侍候公子穿上。
薛英早早地换上甲胄赶了过来,进了书房,干脆利索行了个军礼:“薛英参见团练大人!”
傅予琛犹自沉浸在昨夜还没见面就哭的羞恼与懊丧之中,因此只是瞥了他一眼,并不搭理。
傅予琛麾下的人都熟知他的性子,所以薛英不以为忤,笑嘻嘻站了起来。
看着薛英开心的模样,傅予琛很想向他请教自己为什么会初夜早泄。他以前是不举,现在举了又早泄,这真是令傅予琛痛苦啊!
他麾下的这几个小年轻,只有薛英成了亲,应该会有些经验吧?!
可是,傅予琛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的糗事,还是只有他和灿灿知道就行了!
傅柳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摞帖子信件之类的物件。
“公子,又有人弹劾您了!”傅柳愁眉苦脸道。
“哦,”傅予琛很是淡定,“都有谁?”
傅柳拿起帖子读出声:“礼仪院判礼部事李肇庆、刑部员外郎张庆、御史宋金云……”
听到这些弹劾自己的官员的名字,傅予琛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些儿女情长暂时抛在脑后,整肃精神预备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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