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几道关注的目光又从他的身上移开,张天浩的心里也是一阵的好笑。
随意的向着前面走去,速度看似并不快,但也就是几个转弯的地方而已。
几分钟后,张天浩的身体直接拐进了一个黑暗的小巷子里,速度瞬间提升起来。消失在这一片地区。
而另一边,杏子与外面与那个人随意地说了几分钟,把怀疑的事情说了一遍,便直接回家。
毕竟大门还没有关上,一家人都在家里。
当他走进大门后,随手便把大门给重新关上,而且还把门栓也给栓上了。
只是当她习惯性的往向景平次一郎睡觉的地方,不由得瞳孔一缩。
因为景平次一郎睡觉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了,而家里就这么大,她也是有些担心她刚才的猜测是对的。
“先生,先生,你在吗?”
“先生,先生,你在吗?”
随着她几句话喊出口,整个院子里没有睡觉的人都不由得走出房间,看向正在叫人的杏子。
“对了,杏子,怎么了?”
“先生好像不见了!”
“先生不见了!”
洋子和铃子也是一阵,毕竟景平次一郎刚刚还在这里的,怎么现在不见了呢!
“去书房找一下!”
家里的几个人便在房间里到处找了起来。
只是结果让他们很是失望,因为家里就这么大地方,几个房间,现在找了一遍,根本没有看到景平次一郎的影子。
“该死的,有些麻烦了,先生又偷偷的遛出去玩了,他不知道外面很危险吗?”
“是啊,先生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呢,真是气死我了。”
“铃子,你去门外问问,看看我家有没有人出去?”
洋子扫了一眼院子中的人,然后一脸严肃地吩咐道。
“嗨!”
很快,铃子便回来汇报,说是看到阿柄刚刚出去散步的。
只是院子当中,阿柄正一脸茫然的看向洋子三女,带着震惊的表情。
“夫人,二位小姐,我一直在房间里,我已经出去散过步了,根本不可能再出去散步的。”
阿柄立刻甩锅,毕竟这个锅,在这个家庭之中,他是不能背,也背不起的。
“我知道了,对了,阿柄,你的外套呢?”
“我放在院中的晾衣绳上的啊!”
“看来是被先生拿走,扮着你的样子,这个混蛋,真是没事找事,又不知道跑到那里去玩了,可他身上还有钱吗?”
“是啊,先生钱好像全部是放在家里,身上好像并没有钱!”
“鬼知道。”
洋子一听,也是眉头紧皱,有些不太满意,外面那么多人盯着,家里还有这么多人盯着,可大活人竟然给遛走了,实在是让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别在这里呆着他,出去找啊!”
“嗨!”
全家出动去找人,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张天浩利用这几分钟,都快要跑到日居区的边缘了。
毕竟他在大街上的速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而到了外面,张天浩更有一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感觉。
只是刚刚升起的这个念头,马上便被他给掐灭了,毕竟他遛出来,是为了工作的,而不是为了玩的。
相对来说,他首先要做的,便是安排工作上面的事情。
地下党那边,九条线主线的负责人,他已经接触过了,
至于阿风那边的,他的时间相对来说,还是相当紧张的。
……
张天浩并不知道,在他离开后,洋子三女看着阿柄以及加二,王妈,淡淡地说道:“这件事情,先这样吧,不得有任何人外传,否则,家规处理,我想各位都清楚吧!”
“嗨!”
几人都是立刻应了一声,站在三女的对面,眼神之中也带着一丝的敬畏。
“当然,如果你透露出我家的事情,我想,我会追杀你们到天涯海角的,你们也知道先生他喜欢玩,而且他身上也没有钱,最多玩几天便会回来了,所以,我不想任何人透露出去。”
一脸严肃的洋子看了看王妈,又看了看杏子和铃子,眼神之中满满的是警告之意。
家里是什么人,谁不比谁清楚,能进入这个家的,洋子怎么可能不查清楚,即使是铃子,杏子,她也不可能放心的。
所有人都是清楚洋子的想法,毕竟现在景平次一郎在家里,除了睡觉,看书,连班都不上了,即使是好好的人,在这样下去,也会废了,更何况一过便是大半个月。
至于出去,更是不可能,外面还是太危险了。
“嗨!”
几人又是应了一声,便又站好。
“这一次,先生又不知道要玩几天,我们先预计一个月吧,一个月内回来便很好,如果没有回来,我们再商量怎么办!”
洋子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先拖着,反正景平次一郎又不去上班,这个工作对他来说,完全是可有可无的。
家里的事情,算是摆平了,这对于洋子来说,也是一种麻烦。
而另一边,张天浩从家里离开后,便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开始换装,甚至重新化妆,只是这个妆,完全是一个新的面孔。
化好妆后,张天浩便开始制定自己的计划,开始去找赵传,了解事情。
虽然昨天晚上见过一面,谈了不短的时间,可这个中间环节,他还不清楚。
……
“唉,这个景平君,怎么做事这么不靠谱啊!”
洋子看着桌上的那留言,也是一阵的苦恼。毕竟外出还给她留了言,这不是活脱脱的让她难受吗?
更何况这事情办的也不地道。
上面的内容并不多,我出去玩玩了,一个月内必回,
这让洋子都有些哭笑不得,毕竟这种事情还真的不好说。
钱,没有,按她的想法,景平次一郎也不可能去借钱的,那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只是她并不知道,张天浩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钱多得估计他几辈子都花不完,特别是在美国安格斯制药,都已经达到了15亿美元的夸张估值。
现在公司夸张的翻了一百多倍,规范也是夸张了翻了三四倍,这样,整个制药公司的钱,多得都花不完了。
更何况他身上的钱,同样也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的扩大。
只是洋子坐在那里,看着留言,又看了看自家保险柜里的钱,根本没有缺少一张,甚至一分。
“但愿你快点儿回来,不然时间长了,还是瞒不住啊!”
对于从容走出去的景平次一郎,她也没有想到,会采用这种方式走出家门,而且还没有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