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来越深,弗雷德和洛夫又换一次班,而张天浩也到外面去看了看,外面的日本兵也换了一次岗,但依然还有日本兵站岗。
“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看正在睡下去的弗雷德,又看了看手表。都已经是临晨两点多了。
时间过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快,这一转眼便已经到了临晨,他睡了四个多小时,便整个人都睡不着。
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吹筒,然后又取出一个小小的棉布,直接把自己的鼻孔给堵了起来,开始坐起来,深深的吹了一口气。
然后便对着吹筒吹了过去,一股淡淡的迷烟从他的吹筒中向着弗雷德吹了过去,本来便已经呼吸均匀的弗雷德,也更加的均匀了。
他并没有立刻打开窗户,而是坐在那里,努力的摒住呼吸。
两分钟后,他也是把自己憋得有些难受,再看看床上的弗雷德,呼声如常,好像并没有甚么感觉。
他才小心的打开窗户,便感受能不能一阵风从外面了吹了进来。而他也是张口到窗户边上大口大口的吸了两下。
“特么的,差点儿把自己给憋死了!”
松了一口气的他,小心的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外面的洛夫也是靠在门外,至于睡没睡,张天浩并不知道。
但风一吹,包厢里的那股迷香的气味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直接被吹灭了。
他看了看窗外突然是一片轰隆隆的火车响声,外加风声,这两种强大的声音直接把其他一切的声音都给盖住了。
张天浩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不紧身的衣服立刻脱了下来,换上了紧身的衣服以及那一双战鞋。
爬到了窗口,向外面张望了一下,便直接往上面翻了出去,然后身体如同蛇一样,紧紧的贴着车顶往上面翻。
爬到车顶上面,然后张天浩往远处看了看,也不上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因为他看到了远处,闪过了一个烟头发出的火花,这让他的心里警觉性更强了。
“特么的,车顶上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
他内心的疑问更多了。
不过,四周一片漆黑,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除了火车车头发出的光亮之外,便是一边的黑暗。
而天空也没有一丝的星光,那空气中都带着一丝的潮湿,显然这天不大好,好像要下雨了。
他爬下火车顶上,四下打量起来,先要打量一下四周的情况,防止有什么意外,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远处明显是有人在抽烟。
“到底是什么人呢,难道是日本人!”
看着远处的那一个烟头发出的火花,他的身体贴着车顶往着远处爬了过去,如同一条壁虎一样,速度极快,贴在火车顶上,不注意根本不会发现有什么异常。
在车顶上,张天浩是每过一切车厢,都要小心警惕,毕竟下面都有日本人站岗,他一个小心,可能会惊动日本人。
当张天浩爬过5节车厢的时候,才发现,好像火车变长了,他只记得,这节火车只有18节的,而他的车厢是在12节。
“后加的车厢!”
他看了看远处的那个黑影,那日本兵独有的帽子竟然出现在那里,显然是一个日本兵在站岗。
也许是天黑的原因,即使是张天浩也对方只有几米的距离,可对方依然没有看到张天浩的爬在车顶上的身影。
小心的爬了过去,速度又开始放缓,尽量不发出声音来,毕竟风声,铁轨声还是掩盖了张天浩那细小的声音。
就在离那日本兵还有一米多远的时候,张天浩的身体突然跃起,直接扑向那个日本兵。然后伸手捂住了那个日本兵的嘴,用车一拧。
便听到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张天浩手中的日本兵便已经成了他手下的亡魂。
只是他看又看了看下面,便看到了下面也有两个日本兵正在那里打着瞌睡,显然这个时候真的很困。
他小心的提起这个日本兵的步枪,然后横在火车上,穿过日本兵的衣服,就好像是日本兵还站着,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一般。
然后他直接从上面扑向下面的两个站岗的日本兵,在两个日本兵还在打盹的时候,直接拧断了他们的脖子,让他们同样抱着枪,好像睡着一般。
看了看后面五节长长的货车车厢,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精芒。
他站在那里,慢慢的听着第一切车厢,马上便摇摇头,这里至少有近百人,呼噜声时起彼伏,不绝于耳。
张天浩再一次翻了上去,然后向着后面的车箱走去。
当他到了第二节车厢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愣住了,小心的推开大门,整个人便钻了进去。
拿出手电筒在里面照了照,里面堆了密密麻麻的箱子。
拔出一把刺刀直接撬开其中一个,他的眼睛都有些直了,全是步枪,而且全是三八大盖。
一箱十把,他可没有跟这些日本人客气,直接收了起来,速度极快,当他收到最后的时候,足足收了五百箱步枪。还有三十挺歪把子机枪。
足足五千支步枪,而且是三八大盖,这让他的嘴角笑得都要合不拢了。
重新披了上去,然后他便向着另外的车箱而去,第三节依然是日本兵,虽然他不知道有多少,里面有多少东西,但他还是理智的没有去找日本兵的麻烦,看向第四节车厢。
第四节车厢还是还是如他所想的一样,全是子弹,还有大量的炮弹,三百箱子弹,二百箱炮弹,可惜没有炮,否则他会更加高兴。
随手放下了山下次郎,还有那几个日本人的尸体,还有一个早已经装有定时爆炸的炸药包,便顺着原路开始返回,相比较于来的时候,他的速度快了许多。
在回到后加的第一切车厢的时候,他看了看车厢,可最终还是拔起了那后加火车的车栓。
后面的五节车厢瞬间与前面的火车脱钩,距离也是越拉越远。
十分钟后,张天浩来到了自己的包厢上面,然后对照了一下,小心的往下面滑去,慢慢的滑进了自己的包厢,甚至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重新换回了原先的衣服,然后他又拿出了一块布,直接把桌上,还有窗台上都重新擦了一遍,把自己外面的痕迹全部给抹除了。
战鞋也脱了下来,重新收起来,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
检查了一遍,他便关好了窗户,嘴角也不由得微微扬了起来。
从桌上拿起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这是一杯白酒,酒香味直接在房间里以慢慢的弥漫开来,本来房间里已经消散开来的香气,即使是有一些残留。也被酒香给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