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某个大院里,陈世杰与余雄两人坐在这里,也是一阵的沉默。
“老余,你说,城内那么热闹,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响应一下,至少我们在外围还是有着不小的活动空间的。”
陈世杰看了一眼余雄,认真地说道:“如果我们什么也不做,不管城内是什么,但我们都有些对不起站长对我们的信任。”
“可以,我也支持你的行动,把日本人引开来,让城内的兄弟们拿日本人开刀!”余雄还是点点头。
“这样吧,每天一组出去狩猎,如果遇到日本兵,一个也不别放过,不过,现在日本人明显精明了,警察岗已经那里还放了一些警察。”
“杀这些日本人,如果警察追过来,只有一条,杀!”
陈世杰想了一下,还是认真地说道:“如果没有必要,不要把那些普通警察还惹急了!当然,他们如果自己找死,那便没有办法了。”
“好,就这么办,要让日本人知道惹我们中国人,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对了,你还记得头上一次做过的那土飞机吗?”
“你想用这个?”
“如果有机会,用一下也末必不可,杀日本人,绝对不会手软。”
……
晚上,南京总部,徐曾恩看着刚刚收到的情报,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柳科长,张天浩到上海的事情,已经让老王下了封口令了吧?”
“已经下了,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来上海,主要是领新的密码本。”
“嗯,密码本的确是他亲自过领才是最好的,我也没有想到,去三个人,竟然有两个出了问题,真是丢人!”
“主任,这也没有办法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手下不会叛变,好在没有造成更大的问题,只是行动队和电讯科那边出了问题。电台,我也安排人送过去了。”
“那就好,只是电台一定要让人准备好,该死的!”
“是!”
……
陈家,张天浩穿着一身喜服,跪在陈科前和董玉婉面前,行了几个礼,简单的一个仪式便这么结束。
现在也算是一家人,而张天浩好像一直处于梦中一样,到现在想到,现在他又要多了一个女人。
新房内,张天浩看着正扶捧着一叠照片看的陈婉清,张了张嘴,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他,此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陈婉清看的都是原来的秦玉文与她小时候的照片,看起来相当的可爱。
“玉文哥哥,这张照片是你九岁那年拍的,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怎么了?”
“讨厌,这个都不记得了,那天是你过生日,刚刚过完生日,我们便去家里院子里玩,结果我失手打坏了一个古董,你为了怕我被骂,你承认是你打的,你当时便被你爹打了一顿,我记得你一天没有想床。”
“啊,还有这事情,我怎么不记得了!”
“哼,玉文哥,你怎么可能不记得!”
“你看看这一张,那一次我们睡在你床上,那时候,我跟你说过,我长大后嫁给你,你还说我羞羞羞呢。”
“啊,这事情,当时是怎么来着的,好像是我说要嫁给你的,你却说两人睡在一起会生宝宝的,我还吓哭了呢!那时的你可坏了,吓唬我!”
“是吗,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你还记这一张吗,当时我们躲在二楼的楼梯间里面,往外面看,结果关被上了,一半便是半天,而且里面还有老鼠,我当时都吓哭了,是你把老鼠赶跑的,结果我们两人被关了大半天,家里人都找得急死了。”
“你看看这一张,那时候,你要可是尿床了,被伯父伯母知道了,我说你的时候,你不好意思的对我吼了,那时的你好凶好凶的。真的,我当时也被你吓哭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还尿床,我都那么大了。”
“呸,就是尿了,我记得可清楚了,你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男人错了便错了。”陈婉清那鼻子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十分的可爱。
“啊,我总算明白了,婉清,你从小便馋我身子,对不对?”张天浩突然之间笑了起来,然后拉着陈婉清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
“滚蛋,谁馋你身子,你羞不羞,再说,我馋了又怎么样,你从还是不从,今天让你不从也得从,咯咯咯!”
说着,直接扑了过来,两人便是一阵的打闹。
只是张天浩心里清楚,这一次又是一次误会了。
一夜无话,张天浩直接与陈婉清起来去拜见陈父陈母,而且还要改口了。
两人的婚事也就是这样悄悄地过去了,除了陈家的人,基本上都没有人知道,而张婉清休息了两天,白天便去上学,晚上回家与张天浩过他们的二人小日子。
而陈父也听从了张天浩的话,开始把工厂里的一些机器开始打包,准备运走,毕竟现在在上海真的挣不到多少钱,而且大亏特亏。
而张天浩支持他五万法币,足以在西安那边可以安稳过上一段不错的日子,而且工厂还可以开一个分厂。
张天浩这几天便在上海没事转了起来,白天基本上都在熟悉各个路段,甚至门市。晚上回家,对于上海也的确熟悉了不少。
就在张天浩在家休息的时候,而上海不少的学校学生,竟然把他的小报纸直接重新印刷,发到了不少人的手里。
一时间,《觉醒》小报纸直接引起了一阵的狂潮,只不过只是在水下面,而没有浮到上面来,但行动却远远不一样,直接游行了。
即使是这样,使得上海中统站的王站长他们也是一阵的紧张,随时可能有学生进行游行。
“查出这些东西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吗?”王站长看着自己的情报科长,有些不满的说道。
“对不起,站长,我发现都是从学校流出来的,而且很可能是学生写的文章,或者是那一个名家写的文章。”
“该死的,你认为学生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来吗,一定是红党写的,一定是他们,也只有他们才会利用这些事情在学生当中引起不小的轰动。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到日本租界那边去抗议了。你说怎么处理。”
“抗议了?”
“滚蛋,查,必须查出来,把他们的地下印刷厂给我捣毁了,不然全部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烦来呢。”
“是!”
学生的行为,明显已经超出了张天浩的意料,激烈的程度比起新京的全地下来说,简单是不可同日而语,上海的学生,工人更加的大胆,直接跑去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