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浪沁进入格斗馆后同负责人进行了一场三分钟的商量,接着莫浪沁就将云其深和歹炁交给了格斗馆的主教练。
主教练人高马大五大三粗肤色是那种健康的古铜色,他身上还流着汗,整个人就显得油亮油亮的。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格斗教练,接下来的一周我会教会你们一些散打格斗的技法。刚才听小莫说你们二位都是有基础的。不如趁此机会和我们的新人练练,我也好知道你们的实力。”
主教练喊了一男一女过来。
云其深立刻就察觉不对劲了。
“那个教练……我男的……”
云其深理性的解释道,主教练这才意识到错误。
“抱歉,抱歉,换小张过来吧。”主教练赔笑着,“小伙子你长的还真是水灵呢。”
“呵。”
云其深告戒自己不可生气。
歹炁却在一旁笑出了声,“这种误会还真是到哪里哪里有呢。”
“就你话多。”
云其深趁机撞了一下歹炁,歹炁又笑出了声。
“你还笑什么!”
“没什么,想笑而已。”
“你啊,死的那一天绝对是笑死的!”
“哈。”
二人玩笑过后也便穿上了护具准备练习。
主教练站在一旁观看着,以他的教学方式锻炼出来的新人都已经很不错了,正巧这时候叫出来练练,顺带的给新来的两个学员一个下马威。
云其深看了看周围,他发现莫浪沁一下子就没了人影。索性他也就不管莫浪沁怎么样了。
这教练虽然给云其深换了对手,但是这对手还是瘦的像只猴子一样,云其深就怕一出手给人家打伤了,那就太不应该了。
相比较起来,歹炁的对手就显得壮实许多。
“好,开始!”
主教练的笛子声一响,比试就正式开始。
说白了这些系统训练出来的学员们开始的动作都一样,自然云其深他们也就有模有样的模彷起来。
他们哪里有什么散打基础?说白了就是打的人多了些。莫浪沁可能也是为了他自身利益着想才这么说的。
主教练见过去半天云其深他们没有主动攻击心里也滴咕起来,“这两个人还挺沉稳的,还是他们不知道如何攻击呢?”
“咳!”
主教练的咳嗽声就像是一个信号,那两名学员在听见后就由守转攻的朝着云其深他们挥拳过去。
云其深只是下意识的躲闪顺带着挥拳头,谁料正中人家心口。
对手弓着腰就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歹炁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歹炁用拳头抵住了对手的攻击转而一个直拳正中对手面门。
好在他们二人都控制好了力度,不然这医药费怕是要出了。
主教练也惊讶的愣住了,这俩人叫做有基础?
不行不行再找人试试,我到要看看他们两个是什么实力!
“教练,试过了,您什么时候可以教学啊?”云其深只想快些学到一些新的攻击动作。
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招式也不过是花拳绣腿而已。
主教练笑着,“没那么快,我都没看出你俩人的实力呢,也不知道给你们安排什么强度的训练。”
“嗯……”云其深脱下护具思考了片刻,“我们两个可能比较急,您这儿最高强度的训练是怎么样的?”
“凡事都要先打好基础的,我看你们两个刚才的姿势不是很标准,再高强度的联系,基础不行也是不行的。不如这样头三天先练习基础,后四天我再教你们技巧?”
教练也怕出事,又怕自己没啥威信被人带着走。
云其深看出教练的顾虑也便同意了,歹炁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那教练指导了云其深他们一些基础的动作后也便到了自由练习的时间。
不得不说那教练教的也的确挺好,只是姿势的微微调整,云其深就觉得自己可以更用力的挥拳头。
体术需要联系,下次要不再报个剑术班?
就在云其深这么想的时候,有个光头大汉带着几名学员走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刚才打的挺嚣张啊。”
光头大汉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
怎么年纪轻轻的就把头发剃了!啧啧啧。
云其深从容的回答,“我叫云其深。”
“他们都叫我鹏哥,你也叫我鹏哥得了。哥哥看你打得不错想着和你比划比划你看行不行?”
光头大汉坐到云其深身边,“虽然你长的眉清目秀的,但我看人的眼光差不了,你一定很强,而我就喜欢和强人打。”
“那还真谢谢鹏哥的称赞了。只是我来这里是学招式的,不随便和人格斗。”云其深拒绝了光头大汉的邀请。
光头大汉却仍旧不罢休,“欸!这就不对了,格斗切磋也是为了增加实践经验。学到的肯定比你从教练那里学来的要更有价值的。”
“哦?这我倒是有点兴趣。那鹏哥你是想现在比试吗?”云其深笑着握紧拳头。
“当然不是,等下课了。你和你朋友在门口等我,我带着你们去别的地方打去!”
光头大汉心里盘算着如何坑云其深他们,云其深知晓他的主意,同时他也想出去练练身手就同意了下来。
歹炁练习完踢腿后过来询问云其深情况。
云其深指了指那光头大汉轻声说,“看来莫浪沁找的不只有那位古铜色的主教练,他还给我们找了个赚钱的门路。只是赚不赚得到钱得看我们表现了。”
歹炁顺着云其深指着的方向看过去,他发现光头大汉肩膀上有一块纹身他有些要眼熟。
“歹炁,你怎么了?”云其深好奇的拍了拍歹炁,歹炁也便告诉了他。
“其深你看那人胳膊上的纹身。”
云其深看过去,“纹身怎么了?”
“这纹身我前天整蛊那群偷偷摸摸的那俩家伙时也看见过,一模一样没有错的。”歹炁记得当时因为带电的粉末起作用他才看见的。
《剑来》
“那这么说,他们接近我们还有更深层的用意?”云其深眯起眼睛看向光头男,“看来他们是在伺机而动,想法设法的让咱们离开律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