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写作,每天会在2:~23:同更新,书名都一样,如有其他情况需要延更会提前说,本章为16字左右。)
“嘀嘀嘀,嘀嘀嘀”2118年4月22日7:1分,电子表上显示的时间,窗外行人以及闹钟的铃声吵醒了还在熟睡的荷歌,和以往不同,以前的荷歌是不会这个点醒的,哪怕电闪轰鸣。没有哥哥荷糖踹门基本都不会起床,就这样放任着不管可以上学迟到五天。
“咚咚咚。”就像这样门上传来敲击的声音,很自然的就知道是荷糖在叫弟弟起床,就像梦游般的双眼紧闭着,但身子却动起来,走到门口开门。
“哦?今天竟然没让我敲门不超两分钟就起来了?”此时门外的荷糖早就已经洗漱完了。弟弟双眼并未睁开,他根本就没听清哥哥说了啥,而是在肌肉记忆的作用下直接往门外走左转去卫生间洗漱。哥哥长叹一口气:“哎~又睡糊了。平时也就双休的时候起早看电视,一到上学时间就非睡超时不可,有什么用捏。”
哥哥下楼前提醒了一下洗漱的弟弟:“快点哇,老爸老妈已经出门了,饭在桌子上,懒得等你了,每次都这么拖拖拉拉,我要先走了。”意识还有点模糊的弟弟随口“嗯。”了一声。听到回答的哥哥就下楼拿起桌上自己的那份早餐先走了。
刚走出门口,荷糖就向远处玖心家的方向看了看,虽然有些房子挡住了,但是多少还能瞄到一点,稍微仔细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动静,就转头反方向步行上学了。因为玖心家方向是靠近灵枝4区的,而荷糖所上的是平民2区的思方中学,正好是在直线上的对立面方向。怪不得明明是同小区的却是第一次见面,本身两兄弟就是比较宅的,除了上学期间不然很少出门,都是在家看电视。平时也很少有朋友约出去玩,就算有约也不出去。因为消费不起。不知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口袋里的钱像是永远花不完一样可以到处挥霍。正因为这样搞得去过一次就不想去第二次了,没有资本就没资格交朋友的想法,在荷糖思维里是占有绝对领域概念的。以至于荷糖除开家族里的同龄孩子外,基本没几个可以一起玩的朋友。本身有些偏内向的兄弟俩面对家族里的小孩子,也是无话可说,像没有语言组织能力一样,不会哄小孩不会照看小孩。两兄弟在家族大人里的评价除了不爱说话,基本都没什么。唯一能让两兄弟话多的就目前只有五个人,有两个是跟自己同龄的表兄弟,还有两个就是自家的两位亲姐姐以及
“哟,景檬。”荷糖向一位白发银瞳孔的少年打了声招呼,他们的穿着服饰是同一个学校的,景檬原名是“御京景檬”因为认识久了关系也很好所以就直呼其名了。景檬是个开朗外向的少年,班上同学基本都是他朋友。社交能力对荷糖来说是天花板级别。但在众多朋友当中,反倒荷糖这个偏内向的人是最好的朋友。明明基本上是相反的存在。其实在第一次认识荷糖的时候,景檬因为调皮好动的性格害了一次荷糖,后来才认识的。
那是小学开学的时候,懵懵懂懂的孩子们从幼儿园毕业来到了小学,学校分配好了班级,并进行了一个小考,小考的内容是关于幼儿园学的知识,看图状猜动物名称还有简单的对应事物连线之类的。这对于本来就还挺喜欢画画的荷糖来说是很简单,因为经常接触画画,很容易就看出试卷上黑乎乎的图案轮廓是什么动物,简单的个位数加减也不难。考试时间只有半小时,试卷题目也只有一张两面的量,考完试之后所有的班级会到操场集合,举行隆重的开学典礼仪式,第一次看见校长的时候是很高很瘦的。随后经过一系列流程,就到了校长上台发言,在听完校长从那长达半个小时的催眠中,果不其然有人当场倒地晕倒了,明明是第一次见,但在荷糖脑子里却有一种理所当然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想法,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懒得听校长讲话了,压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知道老师叫往哪走就往哪走,突然校长就叫我们这些刚开学的班级调整队形,老师就像老鹰抓小鸡中的老母鸡一样,背后跟着我们这群小鸡,总之最后我们班是排到了校长讲台上下来正中央的位置,突然一群高个子的高年级学生走到我们班旁边,我没记错的话是即将毕业的六年级学生,校长一声令下,高年级的哥哥姐姐们半蹲下身子,用手解开了他们脖子上红色的带子,敞开后是红色的长三角,他们把三角摆在自己的腿上,认真的折叠成一条长带,然后系在了我们的脖子处的衣角上,并帮我们整理好着装。在这样严肃的场合我知道是不可以笑的,但是在高年级帮我系上时,感觉有点养,忍不住笑了下,正前方的学长看见我也直接忍不住笑了一下下。仪式过后,就除了我们这些开学的班级,全部都散场回到教室了,荷糖在周围看了看是一些拿着相机的大人,看来是要拍开学照了,不久后便到了我们班,排列的方式是这样的,前面第一排是学校各单位和校长班主任这些,中间三排是我们班的女生,再后三排是我们男生,刚好我们排的位置就是在阶梯上,不需要去板凳子椅子来增高身位,原本打算是最高的男生站在阶梯最高的那个位置,但是后来发现,跟前排矮个子的我们差距太大了,所以换成矮个子男生在最高阶梯上,高的男生在第五排阶梯,这样看起来刚刚好,所有事情都妥当之后摄影师就要开拍了,这时候站在最高阶梯左侧的一个人手贱地拍了前方男孩的头,男孩在摄影师拍摄的一瞬间,把头转了过去,没拍到脸,而不知道为什么摄影师直接“说好了,下一个班级。”
没有指正没看镜头的男孩,也不打算重拍。后来一周后照片出来了,班主任说荷糖都不乖一点,荷糖不知咋回事,直到照片发到每个人手中时才知道,照片里那个回头拍不到脸的就是自己,而那个拍荷糖头的就是景檬。照片里荷糖头是转过去的,而景檬是一脸笑嘻嘻的用手指着自己,看先上去就是在说:“我啊?”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我们所以人整理好了姿态,准备拍照时,景檬用手拍了荷糖的头一下,荷糖下意识回过头看向还不认识的景檬,景檬忍不住笑了,用手指着自己说道:“没有,不是我。”
但其实就是景檬搞的。也是因为这件事,当天晚上把开学照给自己父母看的时候,荷糖的父母第一眼就看到了弟弟荷歌的位置但是看了好一会没找到哥哥荷糖,于是就问了一下,弟弟指了指照片上转过头的哥哥,得知这是荷糖后,当晚给父亲臭骂了几个钟。而另一边景檬的父母知道自己孩子拍照都不认真的时候也是把景檬骂了一顿,就是这样,第二天早上到学校的时候,荷糖直接找到了景檬但并没有生气,跟景檬扯了半天说昨晚是怎么挨骂的,随后也是两人就此认识,小学第一个朋友就是这样来的。景檬社交能力好,之后他交到了很多朋友,但荷糖虽然也有跟别的人有聊天说话,但是在其心里感觉不算,毕竟不在学校压根不会有交集,只有跟景檬是在学校之外还有交集的。
但仅限于小学没毕业罢了,很多毕业了之后基本上就很少联系了,记得还有一次在排队放学中荷糖不小心踩到了班上性格脾气很差的人,那个人天天喜欢找人吵架,放学没事喜欢泡网吧。这一举动本来没什么,荷糖下意识道歉了毕竟是自己不对,对方看到荷糖一向都是很软弱的样子可能是想欺负一番吧。对方回过头,表情很正常,但是看到荷糖道歉的一瞬间立刻转变成了坏笑的样子,威胁荷糖要五块钱去网吧。而害荷糖踩到人家脚的就是在身后和别人打闹的景檬,此时他并不知情,继续跟别人大闹,结果又一次撞到了前方的荷糖,荷糖直接整个身子撞向了这个脾气很差的同学。那一瞬间荷歌感觉能解释但解释不清。脾气差的那个学生直接推开并拽起荷糖的胸口前的衣服,然后口吐芬芳。被骂的荷糖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尴尬的在憋笑,毕竟明眼人都知道本来就不是荷糖故意撞上去的,估计发脾气的这个人他也懂,只不过就是单纯觉得荷糖好欺负好勒索要钱吧。
脾气差的同学看到荷糖憋笑嘴角略微上扬的样子是真生气了,直接用力甩开荷糖撞到了身后的景檬,景檬这时反应过来,后头就看到一脸愤怒的那个同学,和尴尬表情盯着自己的荷糖,景檬突然明白,也下意识的表示不好意思,没注意,会好好排队的这样。
“没注意?他**的。把我鞋踩脏了,还踩得我脚痛,排队放学在那里乱动什么?有病啊?他**的,出校门不打*你!”三句不离脏话的那个同学这般怒斥这景檬跟荷糖。荷糖是知道本来就是我们俩的问题所以没有吭声也不反驳。但是景檬不一样原本前几秒还在嘻嘻哈哈好心情的他,态度瞬间转变,景檬本身也知道错的确实是自己,但是他认为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他也不打算惯着人家,不给对方脸色,毕竟看他还好好的,根本不像脚痛的样子。原本就已经道歉了也表示会正常排队的景檬听到这翻话立刻回怼了回去:“关你什么事啊?我玩我的,踩你脚的又不是我,没事滚一边去,什么少爷?”
景檬其实个子也蛮小的,但是面对高个子的人丝毫不会怂。对于他来说,要是这个脾气差的同学敢动手打人,那么遭殃的就是他自己了,景檬压根不怕,脾气不好的同学也只是放狠话罢了,他也不敢动手打人,老师可就在前方领队,脾气差的同学见景檬也没那么笨就没有继续找茬了,转过身子还不忘说出校门你等着的话。
但其实之后出校门,景檬直接就撒腿跑了,荷糖想都没想就也跟着跑,弟弟荷歌一脸懵随后也跟了上来,那个同学也当然没有跟上来,估计是觉得没必要吧,反正学校里天天见想给我们教训大把有时间。追上景檬后就一路一起回家,之间还聊了好多事,也是从这次之后,交集越来越深,荷糖会跟着景檬去与别人聊天,慢慢的小学六年级后,班上的大家基本都是熟到不能再熟了,此时班上的人可以说都会一起聊天,朋不朋友也不是很重要。转眼小学毕业,学校开展毕业典礼,就和当初一样,荷糖身为高年级的大哥哥,在毕业典礼上,像当初给自己系上红带的哥哥一样为开学的一年级学生系上了红带。好巧不巧当我们班拍毕业照的时候,景檬又在荷糖旁边,但是这时候我们不是在最后两排的位置,而是在中间,景檬也不像开学时在我的身后,而是在我的右手边,这时的景檬已经高过荷糖一点点了,以前景檬是矮过的,即便过去六个年级了,荷糖依旧记得开学的事,所以这时候荷糖笑着用力捏住景檬的手,景檬疼得原地半蹲,在其旁边笑着警告景檬:“你不许再像那时候一样拍我头了,不然骨灰给你杨了。”
手被捏疼的景檬笑着赶忙答应:“不会了不会了,什么交情不相信我?”
荷糖这才松开了手,不一会就该整理队形了,和以前一样女生还是在前排,男生后排,准备开拍的同时荷糖一直警示着自己,就算被拍了也要直视前方,如果下意识朝被拍打的方向看,不去看镜头的话估计又要挨骂了。旁边的景檬则是在憋笑,感觉随时都会拍荷糖的头。搞得荷糖提心吊胆,一会毕业照拍完了,景檬竟然没有拍。这才让荷糖松了口气,散场后抓住景檬的手臂说:“算你有点识相,你但凡敢动一下我都要追着你打半天。”
景檬很骄傲的回答:“都说了,什么交情,我怎么可能会拍呢,要不是怕踹你一脚动静太大,我都把你踹出场地了。”
“哦哦~!!竟然还有这种想法。”伴随着两人的笑声,你追我赶的在操场上追逐打闹。本以为小学毕业后就是没了交集或者会变少,没想到的是,竟然上了同一所初中,而且还是同个班级,看来是冤家路窄,而初中开学的毕业照没有再像小学那样,景檬发育比荷糖快,已经高了半个头,景檬分在了最后排,荷糖在倒数第二排,弟弟荷歌也是一样是同班,景檬在最后排的最右边位置,荷糖荷歌分别在倒数第二排的中间位置,虽然景檬拍不到头了可以放心,但是感觉没有以前的味道了。
时间回到现在,原本16岁的荷糖荷歌是应该初中毕业了,但是现在还是在和15岁的景檬在初三是因为,其实两兄弟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留过一次级,是在另一所学校留的。因为两兄弟太调皮不认真上课被校方劝退说没有能力培养两个孩子,让父母请孩子去别的学校吧,所以与景檬认识的那个学校是第二次读一年级,为了不让父母再这样丢脸,小学是很用心的在上课,可是就是天生脑子不好使,认真听也听不懂,三年级的时候差点又挨校方劝退,幸好换了个班主任,而且那个班主任不知道为什么,对我们两双胞胎很严厉,严厉过头了,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早餐朗读的时候声音小,被班主任叫站着读,然后在全班的注视下,实在读不出声,泪水自然地流了下来,班主任对朗读声音小的孩子本就很不满,再看到荷糖还好意思哭的时候班主任公然侮辱名字难听,像个婆娘一样,声音比婆娘声音还小,那时候真的很生气,但是没办法,班主任说的是事实,之后满脑子都在想就是因为父亲总是这样,家里的环境太过压抑,活在父亲每天吃饭的谩骂中成长,而变得内向,名字还难听,焦虑了很久很久,因为性格内向所以家里什么事都不敢跟任何人讲,两兄弟也总是一个表情不变,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幅僵硬不变的表情。给别人的感觉是我们很高傲。本以为四年级开学必定是要被劝退了,结果班主任换了,荷糖内心比谁都高兴,之后换的老师对荷糖都没那么重视,所以迷迷糊糊的就完成了小学学业,也正因景檬一直陪俩兄弟玩,才使得接下来兄弟俩的表情变得丰富起来。
初中之后课程变多了,要学的知识多到脑子装不下,荷糖最后干脆直接放弃了,反正在父亲的评价和别人的眼里就是差劲,感觉没必要让别人对自己有所好的看法,也就直接摆烂了,但是景檬与荷糖关系依旧很好,景檬比荷糖还要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不知道是不是太外向开朗,经常和班上其他中二同学在做早操的时候,学一些女孩子双手握拳靠在肩膀两侧一摇一摆的跑步,还是在校长面前。不对,应该说是只在校长面前这样,我们的早操是这样的。所有班级一个跟着一个身后,围成一个圈在操场上小跑,但是这小跑总是莫名其妙变成比赛跑步,而我们班的沙雕同学包括景檬就是每次路过校长面前的时候,故意用小女生的跑步姿势在校长面前摆弄身姿,搞得班主任和校长都忍不住笑,起初校长拿起话筒警告我们班,一开口的前几个字还好,特别严肃,但是说着突然声音渐渐不对劲,景檬和其他沙雕同学姿势太过妖娆。搞得校长从严肃到憋不住笑只用了1秒,毕竟以男性身姿跑出小女生的步伐姿态实在是过于辣眼。笑到连跑步都有点跑不动了,校长也实在忍不住就喊停,随后就是对我们班的个别批评。但即便说多少次结果都不会变,该搞笑还是搞笑,隔天早操照样在校长面前小女生跑步。
而荷糖可能是受到了景檬的影响,渐渐的有些外向了,不至于不爱说话,不爱说话的现象也只有在父亲面前故意不讲话而已,相对的,景檬也受到了荷糖的影响,对比以前,现在的景檬知道什么叫收敛了,他也会觉得尴尬了,以前那种行为已经很少能见到了,性格也变得像个正常人,也会有偏内向的时候,属于是相互影响了。
“早啊,景檬。”出门不久后便遇到了也在步行上学的好朋友,景檬的家离学校比较远,平时都会比荷糖他们先起床去上学,后来的荷糖也能经常在这条去学校的必经之路上遇到景檬,所以大老远就看见一个人走在路上的景檬,便上前去打招呼。
“嗯,早。”景檬听闻此声回头简单的回应荷糖的问好,两人肩并肩走在路上,周围也都是同学校的人,这条路上的右侧有一段很长的小河,河的两侧有草坪,草坪沿着现在这条路上还有一段草坪斜坡,平时没事放学很多人都会到小河边上写作业,草坪边缘都是暗藏式的路灯,到了晚上七点会自动亮泛黄色的光,所以夜晚出来约会的同学也是大把有,虽然跟我们这些单身狗没什么关系,晚上这里都是被情侣霸占的。只有在下午或者傍晚的时候才是我们这些游玩的时间段。
“你练习题写完没?”景檬问旁边的荷糖
“我没写啊,反正老师又不检查。”
“完咯~你这样以后怎么考上好高中~”景檬长叹,也是出于关心学业,希望荷糖能认真点读书,景檬是知道的,他也见过荷糖认真学习的样子,但是每次考试成绩永远停留在中等或偏下,也许这就是天生脑子不如人家吧,荷糖荷歌出生那会,家里是比较穷的,吃奶粉的钱都不好凑,营养比其他孩子要差,从小学开始后脑勺就有一些白发了,随着年龄增长也越来越多。智商方面也是低于平均水平。因为母亲以前生过一个大女儿,之后隔六年又生了一个二女儿,大女儿很好学,头脑聪明成绩优异,二女儿就比较散漫了,基本上也是不爱读书天天跑出去玩,想到未来两个女儿都要嫁出去,家里两老会很孤独,所以父母决定再生一次,三年后母亲确认怀孕,去医院检查时医生也说不准男女,只能再等。之后七个月过去了,那时候家里比较穷,买奶粉的钱都要凑,没钱上医院检查了,后来母亲经亲戚认识了一个医生,医生免费帮检查胎儿状况,那时的医学电子设备还没有现在完善,医生看了看,只说看见了两个头,估计是双胞胎。妈妈听到了很高兴,医生也表示每隔一个月来看一次,免费帮看。母亲也很感谢医生。
第八个月,母亲再次来到了医生这让医生检查,这时医生很确定的说就是双胞胎,通过仪器可以看到就是两个胎儿,母亲高兴的跟父亲汇报,父亲也是每晚都在向佛祖祈祷一定要孩子安全出生,男女都不重要了,可是当母亲看电视上有关连体婴的事件后,又有些害怕,基本是每隔两天就去医生那里确认,晚上但心的睡不着。终于又过去了一个月,母亲很明显感觉到孩子在动,经过再三确认和请仙姑算命,都说绝对是男孩。父亲听到是男孩高兴得跟家族的亲兄弟们讲个不停,但是没出生也不能百分百确定,万一是龙凤胎呢,听到大伯这样讲,父亲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直言大伯真会讲话。
很快十月来了,这天晚上,所有人都在加班工作,那时候不努力打拼是不会有好生活的,我们家也一样,所以父亲也在努力加班。母亲在家休养,觉得很热打算去冲个澡,可没曾想,母亲从床上一起身胎儿动静剧烈,母亲感觉到孩子已经在往外钻了,母亲疼得厉害,疼得喊出的声音周围邻居都能听到,听到声音的邻居赶紧过来敲门问情况,可是母亲在床上那里动得了,邻居赶紧打电话喊其丈夫回来开家门,父亲也是直接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赶紧开摩托车回家。回来路上是一路闯红灯。很快到了家,家门口站满了邻居朋友,父亲一开门,邻居和父亲都一窝蜂的冲进门,看到母亲躺在床上疼得喊,父亲赶紧抱起母亲就往楼下去,邻居家有三轮车的赶紧开车过来接送,很快几分钟过后到了附近的医院,父亲抱着母亲到医院门口就喊:“要生了!”,前台护士听到赶紧拉来急救床。一分钟后便到了产室。
父亲也跟着进去,然后对医生说,之前做过检查说是有两个男娃,医生听到便快速回答:“那你等下看清楚哪个先出来啵,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你自己要分清才得。”父亲点头表示。不一会第一个孩子成功产出,医生赶紧说道:“男的男的,这个是哥哥。”还没等医生处理好第一个,第二个婴儿头就露出来了,一旁的医生助手也赶紧帮忙处理。
几分钟后婴儿接生完毕,但是情况不太乐观,俩婴儿生命体征在下降,医生摸了摸婴儿的心脏处,感觉心脏跳动很微弱,于是赶紧清洗胎儿用棉布包好放到保温箱里接上气管,做好一系列流程之后,医生观察胎儿好一会,生命体征还是有些微弱。这两个出生的婴儿是一点都没哭,还是说哭的力气都没有?医生也不清楚,总之把该做的都做了,当时的医疗设备都不完善,加上家里穷,医院也总是把最坏的事先跟父亲说,无论医生怎么处理,婴儿的生命体征就是没有稳定。父亲听完也是眉头紧锁,只能一直重复请一定要尽所能保住求求你了医生这样。医生自然是表示肯定,并且还强调如果孩子有可能保住,两个婴儿以后的身体素质不一定达到正常标准水平,可能还会有呆滞的一些症状,头脑智商也不一定会比别的孩子高。对于当时的父亲来说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可以了。
之后的几分钟,医生突然感觉很奇怪,两个婴儿的生命体征有了很明显的上升,医生立刻告诉其父亲,婴儿的心脏有了明显的跳动,婴儿的手也渐渐动了起来。平静的夜里,只有微光照亮的医院走廊,突然传来一阵阵哭声,16号妇产室,两个婴儿的哭声越来越清晰,明明是哭声却给父亲带来了极大的安心感。父亲也哭了。露出满脸泪水的笑容。原本累到熟睡的母亲也被婴儿的哭声吵醒。
医生觉得很奇怪,婴儿的生命体征不是慢慢恢复的而是一下子就有了变化。但是经过多方面检查确定了孩子没有任何问题,医生建议在医院多停留观察,看看后续孩子的身体状况,父亲也答应了,不久后父母带着两个双胞胎离开了,但是医生还是建议时不时来医院检查,或者发现孩子哪里不对劲也感觉来医院,夫妻俩为了孩子的健康也是很积极配合医生的指示,出乎医生意料,俩孩子很正常的在成长,之后就告诉夫妻俩可以不用再带孩子来了,孩子都很健康。父亲也是因为有了四个孩子变得比以前努力了,工作上也有了眉目,孩子三岁时出现了变化,三岁时才刚会讲几句话走路也是一瘸一拐,正常孩子三岁正常走路不用搀扶,甚至会说很多话了。很早夫妻俩已经有能力,开了一家店,家里的条件越来越好,不知道是不是刚开店,父母总是特别忙,丝毫没有察觉到孩子的异样。一年后父亲的脾气越来越差,每次吃饭的时候经常跟家里的两姐两弟说生你们之前有多不容易,你们长大了要懂得感恩,现在条件好了我终于可以享受了,于是就有了后来父亲总是挑三拣四的同时还不忘给孩子灌心灵鸡汤。有什么一点不对的地方他就觉得是孩子不孝顺,所以经常在吃饭时找孩子出气,在父亲的视角来看他是那样的不容易,四个孩子都知道,但是对于孩子来说,他们从出生起就一直活在父亲的洗脑和谩骂中,这样的家庭让孩子很难受。无论过去多久的事情都可以搬出来作为理由骂孩子。同时也在孩子面前强调过很多次,18岁是他的任务养到18岁就跟他没关系了这种话,父亲在两个女儿面前说过最难听的话就是,你们以后结婚生孩子一定要生男的,生女儿就是6分,生儿子就是1分。
在一旁听的母亲没有任何回应,这句话在两兄弟听来简直就是人渣发言,此时的两兄弟很清楚的知道两个姐姐肯定气炸了,父亲的意思不就是两个姐姐是6分,而兄弟俩是1分吗?那时候我们明知是这样,但是又不敢去回怼老爸。饭过后两个姐姐回房间隐约可以听见哭声,兄弟俩对于父亲的行为极其厌恶,他们发誓绝对不会成为他口中1分的儿子。隔天中下午,我们四个孩子待在一起看电视,其中就有聊到了父亲说的,二姐直接就说了父亲重男轻女,所以后来的二姐一直都很讨厌我们两兄弟,经常和我们吵架。但是大姐是知道的,这不是我们两的问题,所以大姐一直是调和关系的那个。而且加上父亲这样的性格和家庭环境,导致两个亲爱的弟弟变得那么内向,大姐很讨厌这一点,她是希望我们两开朗外向的。
再后来,两兄弟上了初中,思想慢慢有所变化,他们不再和二姐闹不快,反而很宠自己的两个姐姐。二姐读高中的时候原本是要在就地读的,父亲不同意二姐到外面去太远。但是两兄弟却私下说要二姐去外面读,家里什么事交给兄弟俩就好,兄弟俩知道二姐因为父亲重男轻女所以不喜欢他们两,但是现在长大了,这始终是一个家,不能像父亲那样把家里的氛围搞得一塌糊涂,父亲就是那种孩子不在身边久了才知道珍惜的人。从小到大不知道四个孩子有多努力的听着父亲的骂不去回怼或离家出走,去除父亲外,这个家其实还是很美好的。俩姐姐有什么委屈的事都是找妈妈倾诉,两兄弟则是找景檬倾诉。其中也有跟父亲讲过他不应该老是这样,但是没用,过两天他就会忘,然后继续以前的样子,在他眼里就是不孝顺行为。而且家里还有母亲,母亲也一直挨父亲骂,但是有了四个孩子说离婚是不可能的。为了让二姐过得安稳一点,两兄弟劝二姐到外区读书。最后也是在挣得家里同意后去到了斯利安德的平民14区去读书。那里距离现在平民4区较远,只好在学校内宿,周末可以骗父亲说学业重要,不回家吃饭。只有假期才会回来。这之后二姐对兄弟俩的态度也有了18度大转变。大姐因为需要在外地工作上班所以很少得回来,她也经常惦记着家中的兄弟俩会不会被父亲骂到更加内向。兄弟俩还是初中生,没有手机,二姐是高中生需要用到手机,两姐妹可以互相联系,但是无法联系俩兄弟。所以他们还是很担心的。兄弟俩多次强调不会有事,早就已经习惯了十几年了听都听腻得,完全不需要担心。两姐妹也只能在远处担心而已了,除非出了什么大事母亲就会偷偷联系两姐妹。所以父亲一直能过着相对还叫完好的家庭已经很好了,四个孩子都懂得维持家庭,就他不懂。还向别人说只要打骂孩子,他们就会听话。不打是不行的。别人家长都担心他别太严重,不然孩子哪天跑了都不知道,我们家的孩子骂一句都不得,现在长大了,骂他一句他还跟你打架呢,羡慕你家孩子哦~这种话在四个孩子中早已听腻。
以前的荷糖比较抑郁,所以每次发生什么不高兴的事都会跟景檬倾诉,景檬也是一直认真倾听,所以荷糖家大大小小的事景檬基本都知道不少。后来荷糖也跟其他人讲过一点,但是却被别人嘲笑,或者说活该之类的。荷糖不再向景檬说这些了,毕竟不可能一辈子依靠景檬来发泄内心的不满,就怕他听多了会觉得烦。
“啊,对了景檬。”荷糖突然一脸笑容的说
“嗯?咋了。”
“后天星期三灵枝4区不是有斯利安德学院举办的比赛吗?”
“这么说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呢。”
“陪我去呗。”还是一脸笑容的看着景檬,而且还故意勾肩搭背地拽着
“你还是这么喜欢灵枝啊。真是佩服你了。”
“没办法,你不觉得很帅吗。”
景檬犹豫了一会:”帅是帅,就是丑了点,我倒是可以陪你去看。但是你爸妈那边呢?要是让他们发现你去看这种啊,估计又要骂你了,成为灵枝者就跟去当兵一样,很辛苦的,你父亲这么疼你,要是知道了不得打断你的腿,把你永远关在家里。”
荷糖松开勾在景檬肩膀上的手:“什么话!我还打算初中毕业了直接偷偷瞒着他们去斯利安德上学呢。”
“我感觉你不会,你没学费啊主要是,你想去是因为到现在了还感知不到自己体内的灵枝吧?”
“那肯定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都没有啊,你呢?你平时感觉到自己的灵枝吗?是什么样的?”荷糖一聊到这个就起劲。
深知这点的景檬当然会陪荷糖聊,因为是相当好的朋友,再说了据景檬所知,孩子的性格一大部分是家长从小教育的,在这样他完全不敢想的家庭里长大,虽然不比那些又穷又没有双亲的孩子惨,但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也是景檬体会不到的,对于他来说荷糖的经历已经算不上好了,没办法再想象更加不好的家庭,景檬的家庭可是比较平顺的,在这样的家庭里景檬都觉得有些压抑,因为父亲总是限制景檬外出玩。如果自己是荷糖那样的家早就受不了了,荷糖属于是父亲求他出来玩他都不出的类型。
“我啊,洗澡的时候会感觉到,胸口很热,应该是浑身都热,夏天的时候你都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难受,刚洗完澡出来三分钟又冒汗,身子又黏糊糊的了。冬天就爽了,简直是会走路的人型暖炉,我冬天穿短袖的时候别人都说我发病了,跟天气对着干。搞得我有时候也很尴尬。”
“牛哇,不过我本来就汗多,这个要是给我我就疯了。”荷糖天生汗多,耐寒不耐热,冬天也是穿短袖也不觉得有多冷,但是夏天就遭殃了,但是他并不是像景檬那样,景檬有时候会发热而且是正常体温还要高十几度,这就是平民未学会掌控灵枝时会出现的反应,但是每个人都不同,一般可以通过这样的感觉大致猜到自己学会灵枝后其能力是什么。但荷糖这种发热是天生就这样,体温不会升那么高。就是身子容易发热出汗代谢快。
这时候一只手搭在了景檬肩上,回头看是睡过头现在才跟上来的弟弟荷歌,“呵哈呵哈~”大喘着粗气,看来是一路跑过来的。
“怎么现在才到,我们都快到校门口了。”景檬移开荷歌的手,目前为止只有景檬能很清楚的认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景檬说过从第一次见到我们两时就没觉得像过,正常情况下很多人就算仔细看都有可能认错,但是景檬表示只看背影都能知道。确实荷糖荷歌是有些差异,也不是很难认出,一般相处久了都会分得清。
“他都不等我,直接就走。”荷歌一脸不屑的指着自己老哥,景檬转头也不屑地看着。
荷糖战术后仰双手向外两次敞开,“我不跟你说了,不等你了,先走了吗?谁叫你老是一到上学就天天睡过头,老是让我等你,还不如让你迟到罚站一次来得好,让你下次长点记性。“
“嗯~~”景檬表示肯定又慢慢将头转向荷歌,死鱼眼盯着他。弟弟撇嘴一笑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景檬便揪了一下弟弟的左侧腰上的肚皮,一阵疼痛让荷歌发出了爽朗的叫声。
“你干嘛~哎呦~”弟弟感觉向后撤一步,”捂着腰:“没办法,不知道为啥上学总是感觉睡不够,你说会不会跟我未解放的灵枝能力有关?”
“不可能吧,哪里有关于睡觉的能力啊?不过和荷糖什么都感觉不到你们是双胞胎,你感觉得到吗?”景檬推测既然是双胞胎,哥哥没有任何感觉,弟弟会不会也没有任何感觉呢?仔细一想还没怎么听荷歌说过自己有没有和哥哥一样是否没有感觉。
“这个到确实是没有任何感觉。”弟弟很肯定的说自己确实是没有
“emm那你俩真是挺特别的,也许真的是没有被神明眷顾呢,具体也没有看过,反正我们斯利安德的灵枝和平民区也没听过其他人和你们一样,不知道其他三大区有没有。“
“就算有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吧,连自己灵枝都感受不到的人,要么就是天生没有那个天赋,要么就是不被神明眷顾,这种事给信不过的人知道了,到哪里都要被笑话,被人看不起,总感觉自己低人一等,不说出来永远当个平民反倒是最好的。”
“但是每年不都会进行体检吗?应该会被查出来吧,你们体检的时候医生跟你们说了什么吗?”每年一次进行体检,体检可以大致确认平民们体内的灵枝浓度,因为一般情况尚未学会使用灵枝的平民们,体内的灵粒都会比较分散,太散的说明如果学会了使用灵枝后,那么一开始的阶级一定是1~2阶段,反之比较聚集的学会使用灵枝后就是高阶段起步了,这和平时的身体调节正确作息及天赋都有关。但是两兄弟并没有什么问题,体检时各项指标都是标准,但是
“医生说我们两的体内根本没有灵粒,应该说是很难检测到,不过这应该是医生想安慰我们才说的难检测到吧。每年医生都说下次再来看看说不定就有了,可是每年都是一样。”荷糖本身就是很想成为灵枝者的,即便知道自己体内没有灵粒,也一样买很多书籍来看。
景檬拍了下荷糖“哎~没事~反正过几天不是要去斯利安德学院看比赛吗?到时候请教一下灵枝者或者去灵枝区的医院再体检一次,说不定有一点眉目,我陪你去,荷歌去不去?”
“既然你们去那我肯定也去啊。只要不被老爸老妈发现就行。不过估计很难,到时候全平民区休假几天,爸妈估计一直会待在家里,我们出门肯定要被问,找借口说去朋友家肯定不行,这么隆重的比赛,我们又是刚好这天出门玩,不用想都知道我们去干嘛,肯定要挨锁家里。”
荷歌也是无奈,就算是真的硬要出去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到时候回来家里的时候少不了加倍的骂,虽然说早就听腻了,但是有谁又喜欢天天吃饭的时候挨父母说个不停呢?又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这么说来也是啊,不过为什么总是在吃饭的时候才骂你们啊,为啥不挑别的时间,吃饭被骂是真的难受,骂到没心情吃就更难受了,本来就饿还要受委屈。”
荷糖表情些许不快:“毕竟我们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见上面,白天他们工作,我们上学,只有晚上吃饭能待在一块,有一段时间,我们每次都是错开时间不跟老爸一起吃饭,结果他跑到房间门口骂,说什么还这么小就不跟父母一起吃饭,翅膀硬了是吗?你们身上穿的吃的都是父母给的,一分不都是你们的,现在就想搞分家了,把身上全部的东西脱下来,滚出去!到外面去吹凉风让别人看,你还小吗?这都不懂想?以为这些东西是你的?实在是太多了,十几年一直听着重复的话,都不是背不背得的原因了,刻在骨子里了都。所以从小到大没有一次和老爸吃饭是开心的吃完的。跟别人出去喝酒醉了的时候更加恶心,发酒疯靠到我的肩膀上问我平时对你们好不好?当时我听到真的想直接起身让他倒地上。以前一开始还小,被骂了不敢还嘴,也不敢离家出走毕竟到外面也没地方住,还想说长大了就搬出去,结果回过头来已经听习惯听腻了,搬不搬都无所谓了的感觉。他骂他的,我照样过我的生活。”一说到父亲荷糖就忍不住抱怨。这种一直压抑在心理的东西就是再怎么去忍受也需要找人倾诉的,所以会不自觉的在信得过的人面前说这些。
其实这些同样的话也不是荷糖第一次说了就像他父亲一样把一句话重复说好多遍,这些荷糖也对景檬说了好多遍。都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跟父子哪都不同结果就这点完全相同。“哎,好吧好吧,那没办法了,所以只能在电视上看了。”景檬倒也能理解,虽然形式一样但是目的不同。
荷歌就不一样了,直接就说:“管他呢,直接去呗,难不成他还能追到学校去开骂啊?在那种场合,他要是真敢,怕不是要把自己搞出洋相来,他就可以喜欢看他的新闻联播啊?我们喜欢看灵枝比赛就不行啊?凭什么?直接去!当着他的面开门就走!管他呢。”
荷糖轻微一笑竖起大拇指:“好!那你带头,我躲在后面跟着,如果你挨拦下来了,我就可以直接溜回房间了。然后就只骂你不骂我。诶~完美。或者等你被骂的时候,我偷偷溜出去。反正你又不是特别爱看,让我去就行了,你看电视吧。”
“哈哈,你俩也太搞了,不应该是团结合作吗,为什么尔虞我诈,这就是兄弟吗?太对了太对了。不过你们也不用这么顺着你爸吧?他骂就给他骂个爽是不是有点不和常理。他也有错的地方吧?直接指正他不好了?”
荷歌摆摆手表示否定:“天真,太天真了,我们也不是真的怕老爸,早就当着他的面说过很多次了,隔两天就忘,平时还说我们交代的事总是不记得,骂了我们这么多边还是不听还是不改,结果他自己呢?一样一下就忘。我们是懒得听懒得改,我估计他也是骂习惯了懒得改了。”
“就是咯,所以相信吧景檬,我和荷歌一定会是我们所有人当中最不孝顺的那两个。别看我们平时顺着他,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会直接搞垮他的。”虽然这种话从孩子口中说出来确实太那个,但至少这是目前的真实想法。小时候就有一次俩姐姐问俩兄弟长大的愿望是什么,那时候天真无暇,直接说了一句“长大后要打爸爸。”给俩姐姐整乐了。
景檬对家庭的感触不是那么深,平时都是很正常的回家,跟父母正常的说话聊天,不同于荷糖荷歌那样,但是听到他们俩用玩笑般的语气说这些话,还是让他背后凉了一下。只要不搞出人命就行了,他是真担心被压抑了这么久的两兄弟会不会哪天突然报复自己的父亲。
“喂!你们三个走路走得慢吞吞的是想迟到吗?”
三人看向前方的学校大门,“啊风纪委员又在那里喊了快点过去吧。”小跑到校门前看了下校内里头挂在墙上的时间表,“还好,还有四分钟,没有迟到就行。”
“你们三个怎么每次都卡点到,要是我不喊你们,是不是又慢悠悠的走到这里然后又是刚好7:3到门口?都第几次了稍微自觉一点好吧。”蓝发淡蓝色瞳孔,高马尾,女,15岁,名叫海野珊。
思方中学风纪委员,有点傲娇,和三人是同个班级。每天早上都会提前来到校门口,监督学生不能带违禁品进入校园和提醒衣装整洁等等。还差四分钟才关校门,平时我们都是卡点到校,所以风机委员海野珊会跟我们一起跑回教室。由于今天早了一点,所以海野珊就站在原地大声对荷糖荷歌呵斥着。唯独对景檬却温柔体贴的说:“你也不用老是陪他们卡点啊,要是他俩害你迟到了多不好,又不是你的问题。
两兄弟异口同声的说:“喂!这待遇差距有点大啊。”两兄弟还是看得出来海野珊为什么这样区别对待的,无非就是不敢指责喜欢的人罢了。自从景檬不再像以前那样沙雕之后,许多女生对景檬都是有些想法的,毕竟长相其实还是蛮帅的,皮肤比班上大部分女生还白。就是初一那会太沙雕了,不然现在肯定就有女朋友了,第一印象全在初一做早操的时候毁了。
“也不是,荷糖的话肯定是不会迟到,我们其实也没在故意卡点了,就是荷歌平时起床晚,所以会稍微在来学校的路上放慢点脚步让他自己追上来而已。”景檬说完便勾搭着两兄弟说:“没什么事我们就先上教室啦~,还有三分钟,先不打扰你忙了。”
“就算是这样欸等”海野还没说完景檬就搭着两兄弟走了,好像走得很急,是不是不想跟自己多聊一会想到这海野表情稍微有点失落。
“景檬,没必要走这么快吧?”风纪委员好像有话要说的刚刚。”
“你没看到刚刚她是把我们堵在校门口的边界线外的位置吗?她就是想用聊天的方式把我们卡点登记我们迟到,给我们来点教训,不要被骗了糖!”景檬很认真的说着。
“不是,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就是单纯的想聊聊天?”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两兄弟相视被景檬隔在左右两侧的对方,用眼神交流的表示:“这脑子没救了。”
三人勾肩搭背一瘸一拐的来到教室,这时刚好铃声也响了,大家陆续跑回教室。三人也就此散开回到座位上,荷糖成绩中等偏下,本应该位置要分在后排的,但是在老师眼里,他为人老实上课也不打乱纪,不怎么爱说话,平时上课也认真听课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考试都不是很理想,老师就安排了荷糖做到第三组(一共4组的第二排(一共8排与班长同桌(一桌两人好让班长多多辅导荷糖。
两人是从初二的时候才同桌的,一直到了现在初三还没换。同桌差不多两年了两人的关系也是蛮熟的,刚坐下座位班长就问:“好稀奇今天竟然在铃声响的时候就到教室门口了,平时老师都到教室了你们才刚好进来的。”
“我不都说了,如果不是要等我弟,我次次都能在铃声响之前到教室。”坐在荷糖旁边的同桌是这个班的班长,能当班长的成绩优异自然不用说,(樱井葵有着粉色的头发,女生,初一的时候还是不带眼镜的,初二开始视力下降开始带眼镜了,自从见到玖心两姐妹之后,现在看班长荷糖才发现原来班长也有着一双翡翠绿的眼睛,也是16岁但比荷糖大三个月,据说班长小时候也是家里穷,8岁才上的小学。
“你早点叫你弟起来不就行了?”
“没用的,我早点叫他起来,他就会用更慢的速度洗漱,然后还是要卡点,我自己起来了先洗漱完再叫他,他就会动作快一点。无论怎么样他都会卡点出门。”
“看来当哥哥也有不容易的地方啊。”
“可不是嘛。”
“好了,准备上课了,大家可以安静了。”台上的老师敲了敲黑板。这时候处理完事情的风纪委员海野珊,刚好也从门外走来,风纪委员会晚来也很正常,大家也是习以为常。
老师让我们所有人拿出对应的课本,然后就是长达45分钟的叽里呱啦一堂课。上课没一会,同桌班长突然给荷糖推过来一本记事本,上面写着“我昨天晚上感觉到了。”荷糖一看心想真是少见,班长竟然也会开小差,虽然是少之又少,不过上面写着的是感觉到了?莫非是感知到自身灵枝反应?边想边接过记事本,在上面写了些字。
“你说的是灵枝吗?”
“对啊。”
“是什么感觉?能大概猜到是什么样的能力吗?”
“是一种很清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落在身上。但是我猜不出来是什么能力。”
“轻飘飘的?”
“是啊,我看你平时不是说有买之类的书看吗?就想来问下你,能不能帮我猜到。”
“这个我很抱歉,我平时很少有感觉到,看了再多书也不好说出来,但是你可以去校医那边问问,医生应该多少能知道一点。我估计是猜不出来了。”荷糖并未将自己完全感觉不到灵枝的事告诉班长,只是在骗班长说是很少感觉到。
“这样啊,我家不也有个亲弟嘛,他平时也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他身上,但不是轻飘飘的,是一种很压抑的感觉,很重。他还说晚上感觉像鬼压床。我就猜我弟的能力会不会是跟鬼有关的,那我估计要跟我弟保持绝对的距离了,我最怕的就是鬼之类的东西了。”
“那感觉挺厉害啊!啊真好,乍一看就是一个很强的能力。”
“应该吧,所以我弟说以后要去斯利安德学院,说是成为了灵枝者就可以成为万人瞩目的存在真是一个小学五年级会有的想法呢。”
“照你这样说,你弟如果成为灵枝者一定会很强的,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感觉到灵枝了,而且听你这样讲,实感很强,说明体内灵粒高且密集,绝对是个天才。”
“哈哈,谢谢,如果我弟听到了肯定高兴坏了,虽然我很支持他的想法但是”
“但是什么?”
“你看啊,成为灵枝者就会有去跟魔物对抗的时候,我真担心他到时候会受伤,万一哪一次转头再见就是最后一面了怎么办呢?”
“emm,能理解,谁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平安呢。”到这班长便没在写字回来了,脸上的表情也回到了正常时候上课的模样。荷糖看了看班长,脑海里想着班长应该是希望弟弟不要去斯利安德上学吧,但又不好说出口,也不希望就这样断送了弟弟的愿望。
“那个”班长突然轻声发话
荷糖这时才回过神来,此时两人已经是四目相对,班长又说道:“你为什么盯着我看了一分钟”
“啊!!”荷糖不好意思的撇开头敷衍地看着自己桌上的课本:“不好意思,刚刚在想点事。”
“嗯,没事”班长被盯着看了一分钟,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地撇开头,这奇怪的气氛全被坐在荷糖身后的景檬看在眼里。景檬张大嘴巴然后好像明白了什么,嘴角上扬没有任何声音的笑了。他用笔头在荷糖的背后滑动,仿佛在写着什么字,从荷糖的感觉来看好像写的是:“爷懂了,看爷操作”
“嗯?看你什么操作?”正当荷糖还在试图理解这句话时,突然从自己的左大腿处用余光瞄到了景檬的笔头正在往班长的腰靠近,当荷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景檬用笔头戳了一下班长的腰。
“啊咦~~!”不知道什么情况的班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戳吓到,戳的位置刚好又是在荷糖这个方向。景檬立刻收手在身后埋头憋笑。荷糖刚想解释,班长就红着脸用拳头轻轻打了荷糖肩膀一下,还使了个眼色,告诉荷糖不许在搞了。然后就转头看书了。
此时的景檬笑到抽搐的动静通过桌椅震动传达到了荷糖身上。荷糖没有回头就知道现在景檬笑成啥样了。荷糖在自己的记事本上写了几个大字,趁老师不注意,举过肩膀给身后的景檬看,上边写着:“给我等着!”景檬并没有收敛,继续用笔头在荷糖背后写:“下次还敢。”的字样。
漫长的45分钟结束了,老师一走出门,荷糖立刻回头起身,可谁知道景檬已经起身准备往教室后门跑了,荷糖立刻追了上去,两人冲出门外,在走廊里打闹,景檬也没在忍耐,走廊里传来了景檬爽朗的笑声。
“都初三了这两个可还是这么会闹啊。”荷歌的同桌看到,便随口吐槽了一下。弟弟也是无奈,荷糖只有在景檬面前才能这样的外向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大闹,内向的孩子可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