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东京城里鱼龙共舞,
烛光在风中摇曳,乐声悠扬,曲意撩人。
四人在樊楼之中,享用着美食,讨论着徐章和许贞的策论文章,各自抒发着自己的见解,从策问的题目引申到朝政时局,滔滔不绝,越聊越起劲儿。
不知不觉间,酒也是越喝越多,长柏更是一早就喝红了脸。
一直到将近亥时,樊楼都要打烊了,四人这才作罢,在各自小厮的照顾下,坐上马车各回各家。
这是徐章重生以来第一次喝醉,虽然没有彻底断片,但走起路来已经是晕乎乎的,好似身处云端,就连说话也不太过脑子了。
“公子这是怎么了?”
看着被王破敌搀扶着,脸颊微红,双眼朦胧,明显不在状态的徐章,翠荷担心的问。
同时信步上前,和安排个许贞的另外一个丫鬟一起上前,帮着他们将徐章和许贞扶了进去。
许贞的嘴里还说着胡话,什么将进酒,杯莫停,会须一饮三百杯之类的。
把徐章扶进主屋,安置到炕上,翠荷便把王破敌赶了出去,和翠莲姐妹二人打来热水,十分贴心的替徐章解下衣袍,用毛巾沾了热水,拧干了替徐章擦拭身子。
不同于南方的湿冷,汴京的冬天那是零下几度甚至十几度的冷,冷风一吹,真是如刀刮一般。
如今虽然已经是二月中下旬,天色虽然已经开始转暖,可夜里依旧冷的能冻死人。
好在屋里烧着火炕,门窗也都关的紧实,门窗都用窗纸糊的密不透风,再加上徐章素来体魄强健,翠荷和翠莲这才敢帮徐章宽衣解带,擦拭身体。
徐章睁着眼睛,醉眼朦胧,直直的盯着一丝不苟替自己擦拭身体的翠荷看,翠莲端过来一碗刚熬好的醒酒汤,忙关上房门,生怕漏了风,冷到了俆章。
“公子,这是奴婢刚熬好的醒酒汤,公子喝一点待会儿睡起来也舒服些。”
徐章点了点头,目光在姐妹二人脸上来回交替。
翠莲侧坐在榻旁,面对着徐章,用调羹舀起热汤,轻轻的吹散白色的热气,连吹好几下,待热气散了好些,这才送到徐章的口中。
上身已经擦拭完毕,接下来就是下半身,翠荷的脸颊已经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昏黄的烛光映衬下,相貌不过中上的翠荷此刻竟给人一种娇嫩欲滴的感觉,脸颊额头上渗出的细碎汗珠,更将其衬托的好似刚刚出水的芙蓉一般。
徐章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小腹一阵火热,身体已经给出了反应,血液的流动开始加快,好似到了夏日汛期的河流,开始波涛汹涌起来。
似是感受到了徐章身体里传出的燥热,翠荷疑惑的抬头看着徐章的眼睛,唤了声:“公子!”
这声公子,便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无尽的火焰,自丹田之处迸发而出,不过片刻,便席卷至四肢百骸,蔓延全身,再加上残留在身体内部的磅礴酒意助长,火焰升腾,直冲天灵,徐章的双眼已经变得微红。
挺身坐起,粗糙的大手已经握住了翠荷正在替自己擦拭身子的纤纤玉手。
“公子?”
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大力,翠荷顿时便有些慌了,尤其是手心传来的滚烫热度,更叫她恍若触电一般。
徐章用力一拉,便将原本坐在榻旁的翠荷直接揽入怀中,抬手捻住怀中玉人的下颌,指尖微抬,火热的双眼直直的注视着那双带着几分无措的明媚双眸。
一旁的翠莲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一时之间,竟如遭雷击,僵坐在炕边,一动不动,手里的调羹还没放入碗中,悬在半空,一双眼睛看着都直了。
眼见着徐章盯着翠荷看了半晌,翠荷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大片红霞,并且迅速升温,便的滚烫。
体内的酒精再度刺激,徐章不在犹豫,对着那双淡粉的樱唇便印了下去。
“嘤嘤!”
翠荷的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嘤嘤般声响。
一旁僵住了的翠莲这才如梦初醒,如出一辙般俏脸爬满红霞,脖颈粉红,娇羞的扭过头去,起身欲走。
不想。
原本正打算攀登险峰的大手,却如神龙探爪一般,不知何时已握住了拿着调羹的玉手手腕。
翠莲只觉得浑身一颤,左手端着的热汤险些就要打翻在地。
“别走!”
徐章那浑厚的声音,如勾魂的魔音一般灌入翠莲的耳中,侵入她的脑海。
这一瞬间。
翠莲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彻底失去了抵抗,刚刚迈出脚步也下意识的停住。
随即便是大力袭来,翠莲下意识的娇喝一声,只觉得身子一软,被一股大力拉扯而去,手中的热汤碗也终于打翻在地,摔做七八九瓣。
“翠莲姑娘,怎么了?”屋子外头,刚巧巡逻路过,又耳聪目明,听到响动的孙平寇立马凑到房门口,急忙张口便问。
翠莲已经完全不知所错,耳畔嗡嗡作响,完全听不到什么。
反而是原本在徐章怀中的翠荷,已经恢复了神智,慌忙解释道:“没事儿,翠莲不小心打碎了碗,平寇小哥,公子已经睡下了,你们也去休息吧,公子这里,有我和翠莲看着就行。”
“若是有什么要帮忙的,翠荷姐姐尽管来叫我们。”
门外再度响起脚步声,孙平寇留下话便径直回去歇着了。
翠荷松了口气,转头一看,却发现翠莲已经被徐章按倒在炕上,宛若品尝珍馐佳肴一般,享受着翠莲的樱唇。
原本就爬满了红霞的脸颊变得愈发滚烫,翠荷起身下床,将屋里的烛火一一吹灭,站在炕边看着已经娇羞的闭上了眼睛翠莲,以及正忘神的投入其间的俆章。
翠荷深吸了口气,自己宽衣解带,再度上炕,将炕边的被褥翻开,侧身躺下,将被褥小心翼翼的盖在三人身上。
一双玉臂还不忘从身后环上徐章的虎腰。
漆黑的房间里头,被褥不断的起伏,一间间衣物被徐章粗暴的随手丢到一旁。
这一夜,徐章化身猛虎,将两只娇柔白嫩的小羊羔彻底扒了个干净,一人一口吞进了肚子里头。
屋外,星光昏暗,原本还有些淡淡月光的月亮,也识趣的躲到了厚厚云层之后。
更夫的梆子一次次在街面上响起,提醒着四近的住户们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寒冷的夜空中,徐章的屋子里却绽放出了无边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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