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真人几人发现了第二剑已经蕴含着天人合一的剑意,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对话。
原来顾白衣已经是天人境了,果然是掌门高徒啊,看来下一任掌门非他莫属了,围观的弟子议论纷纷,心中很是敬仰崇拜。
当你的实力比别人多一点点时,别人会嫉妒你诽谤你,当你的实力让别人望其项背的时候,别人只会崇拜你,仰视你!
这一战,也是顾白衣切切想要的,他要在承天宗的弟子中立威,告诉他们,我顾白衣就是这么牛。
看见易千机吐血,张良有点绝望了,千算万算,人算不如天算,顾白衣已经是天人境了。
易千机再变态,也不可能一个月从真元境,进入天罡境临阵突破进入阴阳境,绝无可能再入天人境。
等等,顾白衣隐藏压着境界,易千机会不会也是这样,十一岁的天人境,天赋强大到让人吐血,世上没有这样的人吧,除非他是第一任祖师那样的人物。
顾白衣笑道:“没错,我其实已经是天人境,只是我要看看你最强究竟有多厉害!一个月连跳两境,最重要的是你才十一岁,只怕过两年你也天人境了,当真是万中无一。”
“两年太久了,只争朝夕!”易千机站了起来,说的云淡风轻。
你说什么?
“两年时间太久了,只争朝夕。”
顾白衣不可思议:“你现在还能如何挣扎,马上突破天人境?你知不知道,我突破天人境用了两年,如果是一个月前,我可能在第二剑就输了,但是人生没有如果,每天都是现场直播,我就是天人境。”
“所以我才说两年太久了。”说完易千机收回初意剑,初意剑化作一道红色的剑虹没入易千机体内。
他居然不用剑。
或者他还有其他剑。
顾白衣神情正色了起来:“你不用剑?”
“我们修的就是剑,怎么可能不用剑,因为我有另外一把剑。”易千机说道。
什么剑?
初意剑已经可以硬刚两忘剑了,所有人都关注他居然还有比初意剑更厉害的剑,一人一般都是只修一剑,比如赤松真人的赤松剑,千寻真人的千寻剑,顾白衣的两忘剑,大家都以为易千机的是初意剑。
初意初意,当真让人出其不意啊。
远在白玉京的张天师想道,难道他可以用其他人的剑?就像之前他用我的飞瀑剑一样,想用就要。
张天师看着赤松真人五人,赤松剑,剑墨剑,千寻剑,破海剑,神隐剑,他会用哪把呢?总不可能是承天剑的。
天子看着张天师若有所思,问道:“张天师,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他用什么剑,之前他用我的飞瀑剑都不用我同意,我在想他会不会用峰主的剑,峰主的剑有七峰的意志,是代代相传的,只有峰主的剑才能稍微和顾白衣的承天剑法有一拼之力,我想他不知道会不会用千寻剑,他最喜欢女人的剑了。”张天师说道。
“绝无可能,他一定是还有其他的剑,我怀疑那把剑是承天宗都没有见过的剑!”天子自信的说。
张天师反问道:“承天宗也没有的剑,他哪里来的?”
“额,等一下,他说两年太久,难道他还能破境到天人境?”天子吃惊的问道。
“天子你说什么?他想破境?他哪里修炼的那么多灵气。”
千寻真人对她们说道:“他真的想突破天人境,我已经看出他的气息了,张天师,你仙师府真的是藏龙卧虎啊。”
“我没有教过他!”
“你修两把剑,你可知多不如精,剑之一道只在精,不在多,多则杂,杂则无锋,剑都无锋,如何修剑道。”顾白衣好为人师道。
“既然如此,那我教你呀!”易千机淡淡说道。
说完他的气息又在暴涨,剑气肆虐,数十万道围着他疯狂的转,剑意威压比之前顾白衣进入天人境还凌厉。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连剑墨真人都正经了起来,易千机还要突破天人境。
一个月连破三境,短短一炷香都没有就有从阴阳镜进入天人境。
众人想起顾白衣刚才那句话,天道真的是他爹啊!作弊也不是这样作弊的。
易千机的气息从开始的阴阳境初境如决堤之水,滚滚而来快速的变成了中境,然后又变成了阴阳境巅峰,最后关头了,在巅峰境徘徊,始终没有进入天人境。
所有人都没有笑他不自量力,你做的这样已经是极致。
骑龙真人冷不丁说了一句:“冲刺不成功,真想给他一个破境丹啊,好期待。”
千寻真人说道:“还是给黄龙吧,他也是阴阳镜巅峰。”
骑龙真人没有生气:“他炼的丹跟我差不多,不需要。”
赤松真人惜字如金,不喜欢多言,对此也是还了一句:“他的气息已经超过天人境了,却迟迟没有突破,难道他想”
直接进入中境?
就是大家翘首以待中,剑意轰的一声,易千机突破了天人境。
顾白衣不相信易千机居然那么轻松就进入了天人境,他用了整整两年,而他却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这太不公平了。
天道果然是女的,因为她不公。
千寻真人说的没错!
不相信的还有六六、九方和所有围观弟子,张老头现在是浑身发麻,以后这小子找我麻烦,可如何是好。
只有张良,刚才已经算到了这一结果,可哪怕是如此,他内心也是敬佩不已,自己阴阳境三年了还卡在阴阳境,他转眼就破境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易千机双手紧握如同握着一把剑,然而看着却什么都没有,他举着这虚无之剑朝顾白衣一斩,蕴含天地力量的剑气比刚才顾白衣的天人境的那一承天剑法还更加的恐怖,更加的急速。
顾白衣没有考虑的时间,使出承天剑法最强的一招---大道承天。
两股剑光对斩,承天剑光一分为二,易千机的剑光余威斩在顾白衣身上,他用两忘剑一挡,可为时已晚,虚无剑光依然将它斩的吐血,他无力支撑,跪在地上,竹簪子掉落,披头散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