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雪自然是拒绝李及麟的, 她此生只会嫁给霍淩淮, 若没霍淩淮, 她便谁也不要, 自己带着儿子过。
但李及麟大概是已跨过心中的坎, 又变得固执, 她们去哪, 他就跟着哪。
挽着文初雪的虞秋回头看了眼他,再看了看文初雪,其实她觉得李及麟挺好的, 反正比暮王好。
奈何初雪就是不喜欢,她便也不能多干涉。
一路歇歇停停,他们到了齐湖, 齐湖更是热闹得紧, 有许多人在玩,空中烟花不停, 欢声笑语不断。
他们上了自己的画舫, 吃着零嘴, 赏着烟花与景, 感受这气氛。
冤家路窄, 文晓欣姐妹俩也玩到了这边,她们本是闲逛着路过, 未想转眸间却见到李及麟与文初雪她们在一起。
文晓欣脸色陡变,停下脚步看着他们。
文初雪正坐在桌旁, 单手托着腮看空中璀璨烂漫的烟花, 李及麟则深深地看着她。后来大概是见她喜欢看烟花,他便过来道:“初雪若是喜欢,我去给你买?”
文初雪神色冷淡:“不必。”
文晓欣又怎看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她如何也想不到文初雪干出这种事,李及麟还眼巴巴地贴着。
文晓玥愣了会,便道:“他还没放弃文初雪?”
文晓欣的脑袋嗡嗡作响,千算万算,她没有算到李及麟对文初雪的感情深到这种地步。以她对李及麟的感情,又怎愿意看到这些?
她几乎崩溃。
“姐……”文晓玥注意到文晓欣大受打击的模样,问道,“你怎么了?”
文晓欣攥紧拳头,几乎忍不住要去杀了文初雪。
文晓玥怕文晓欣做出什么事情,忙拉着对方离去。直到进入一处没人巷中,文晓玥握着其肩头:“姐,你冷静些。”
“我要如何冷静?”文晓欣已泪流满面,“我以为到这种地步,及麟哥哥会放弃她,我满心欢喜地示好,等着他看到我的好。我以为没有了文初雪,及麟哥哥最后一定会是我的,可你看看……”
文晓玥不由骂起:“狐狸精,都这样了,还那么能勾男人。”
文晓欣反抓住文晓玥的胳膊,睁大泪眼道:“我现在该如何做?文初雪干出这种事情,及麟哥哥却还要她。他究竟怎样才能不要她?难道要她去死?”
满心的希望突然到绝望,她承受不住。
文晓玥被文晓欣抓得有点疼,她道:“我也不知怎么办。”
文晓欣突然放开文晓玥,她倚着墙壁,满是泪的眸中露出狠毒之色:“如果非得文初雪死了,他才放弃,那就把文初雪逼死。”
文晓玥惊讶,她知道姐姐喜欢李及麟,却没见过对方如此疯狂的一面。
她问:“你要如何做?”
文晓欣咬牙道:“我要把文初雪的事情公布出去,让她身败名裂,让众人的流言蜚语,唾弃鄙视逼死她。”
文晓玥闻言立即道:“万万不可,这样会害了整个文家。”
“那我能怎么办?”文晓欣崩溃道,“当年我为了毁她的清白,设下那个局,本以为失败了,未想成功了,她连儿子都有。你知道我得知此事时的惊喜吗?可是及麟哥哥仍是要她不要我,你说我该怎么办?除了让她死,我能怎么办?”
文晓玥惊了:“是你撮合了文初雪与暮王?”
文晓欣道:“我没想撮合她与暮王,她哪里配得上暮王?我只想把她交给乞丐,谁能想到她运气那么好?”
“撮合了就是撮合了!”文晓玥不悦。
姐妹俩如何也想不到,在巷口恰江以湛他们路过,几人虽离得远,却因功力高而可以将里面姐妹俩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皆停下脚步细听着,后来江以湛对戚韩道:“你把那女的押回文家,戳破她做的丑事。”
“好!”戚韩挺喜欢虐这种恶心的人。
江以湛与江成兮离开,戚韩搓了搓手,直接跃起跳入巷中,从文家姐妹俩面前落地。
见到他,文晓玥不解:“你来做什么?”
戚韩笑道:“我来虐恶人啊!”言罢他靠近倏地握住文晓欣的胳膊反剪住。
他用的力道不小,文晓欣痛叫出声:“啊!”
文晓玥大怒:“我姐与你无冤无仇,你要做什么?”
戚韩未语,直接押着文晓欣离开巷子,在频频侧目的人群中走过,不管文晓欣究竟有多丢人。
文晓欣不断挣扎:“你放开我!”她的脸羞得通红。
文晓玥在骂着:“你有病吗?”
抓住一个弱女子,对戚韩来说,是极轻松的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很享受折腾人的感觉,不去管姐妹俩如何抓狂。
“你到底想干什么?”文晓欣怒极了,她看了看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脸蛋越来越红,只恨不得钻入地洞。
文晓玥也试着解救自己姐姐,却始终无果,急得直跺脚。
江以湛兄弟俩到齐湖时,虞秋她们正在画舫上放烟花。
江以湛踏上画舫,看了眼站在旁边赏看周遭热闹的李及麟,过去拉住虞秋的手,问道:“可是玩够了?该回去吧?”
虞秋摇头:“不要,你看这一片,还有很多人玩。”
江以湛抬手捏了下她红通通的鼻子:“注意下肚子,你看这一片有人像你一样顶着个大肚子?”
虞秋道:“我才不管这些。”
江以湛低头看着她被闪烁不断的烟花映射得更亮的眼睛,终是没有催她,只将她搂住,打算陪她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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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兮从桌旁坐下,他抬眸看了眼自觉过来给他倒茶的风月,未语。
有什么账,他会回去跟她算。
他们再玩了会,江以湛还是因虞秋的肚子不宜太累,强制抱起她大步离去。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不悦道:“你干嘛?”
他低头咬了下她的嘴,哄道:“你该回去歇着。”
虞秋道:“可我不累。”
江以湛道:“那你细细感受下肚子,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在抗议?”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突然觉得肚子似乎确实有点不舒服,便点了下头,不太甘愿地说道:“那我回去歇歇。”
江以湛夫妇走远后,江成兮才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也离去。
风月瞧了瞧他的背影,对文初雪道:“走吧!”
文初雪点头。
李及麟跟上她:“我送你。”
文初雪不搭理他。
当下的文家,戚韩将文晓欣押回去后,便在院内等着文家人过来。首先来的是祁氏,祁氏见到两个女儿,一个在哭,一个气呼呼的,便问:“这是怎么了?”她忙抱住哭得不能停的文晓欣。
文晓玥怒道:“娘,这戚家二公子欺负姐姐。”
戚韩的身份不一般,祁氏压着怒意,问他:“不知二公子是何意?”
戚韩抱胸道:“等你们家其他人都来了再说。”
因着是除夕夜,人都在,很快文老夫人、文韦、文奉许都过来了,文老夫人亦是不悦戚韩的作为,与祁氏问了同一个问题。
未想这一次戚韩却是道:“刚才我与我二哥堇宁王他们在街上无意中听到这姐妹俩的对话。”
文晓欣与文晓玥皆是变了脸色。
文老夫人没忽视掉姐妹俩的异样,便问:“听到了什么?”
“因李家公子仍不放弃文大姑娘……”戚韩突然想到什么,便拍了下手,改了口,“哦,对了,她已经不是文大姑娘,那我就唤她初雪吧!因着李家公子仍不放弃初雪,这位文二姑娘便说要将初雪做的事情公布出去,让初雪身败名裂,逼死初雪。”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文晓欣身上。
文晓欣为自己辩驳:“你胡说八道。”想到他估计还听到了后面的话,她便慌乱不已,被努力压抑着。
戚韩不搭理她,只继续道:“她还说当年她设局毁初雪的清白,本以为失败了,未想成功了,连孩子都有。”
文晓欣倏地白了脸,大声道:“都是你捏造的。”
祁氏也赶紧道:“我们文家与戚家素来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与我的女儿过不去?这话可是不能乱说。”
戚韩问文老夫人与文韦:“你们信不信?”
文老夫人沉着脸:“二公子还是莫造谣的好,这样会害了一个好姑娘。”
“好姑娘?”戚韩笑了,“你们不信也罢,反正以我们戚家与堇宁王府的本事,定是能找到证据,那待找到证据我再过来,顺便多挖几件这位阴险黑心的文家二姑娘做的恶事。”言罢他转身就走。
“不要!”文晓欣慌得下意识激动出声。
戚韩便停下脚步看着脸色都因文晓欣这一举动而大变的文家人,笑道:“瞧瞧她这反应,只要你们不是猪脑子,就该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文老夫人看着文晓欣,就算不愿信,也不得不信。
戚韩道:“我知道文老夫人不愿意信,等我调查的结果。”他再次转身离去。
文老夫人的倏地喝道:“家中不可外扬,望二公子不要管我们文家的事,事情的结果如何,我们文家自有定夺。”
戚韩没说管不管,脚下步伐未停。
随着他的离开,文老夫人倏地过去狠狠打了文晓欣一巴掌,她没有老糊涂,她辨别得了真与假,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老夫人!”祁氏忙护着文晓欣。
文晓欣哭得泪眼模糊,她本就因李及麟仍不放弃文初雪的事情要疯了,未想后面又经历这种事,她哪里受得了。
戚韩回到堇宁王府,就看到一帮人在待在前院玩。
他先是看了看倚在不知哪里搬过来的榻上休息的虞秋,再看了看在玩玩具的文初雪母子,又瞧了眼陪着乔氏赏烟花的虞钦,然后去到亭下问正在下棋的江以湛兄弟俩:“哟!你们这是打算围在一起守岁?”
江成兮瞥了戚韩一眼:“你不是喜欢热闹?”
戚韩道:“喜欢,非常喜欢。”
江以湛落下一枚棋,头也不抬地问他:“隔壁文家的事情如何?”
戚韩坐下:“文家人不信,却是自欺欺人,后来我一吓,那文家二姑娘算是自己露馅了,傻子才会觉得她没问题。”
听到他们的对话,虞秋便过来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戚韩应道:“我们在说那文家二姑娘的恶行,初雪会走到今日这一步,都得怨她,她还想逼死初雪。”
虞秋不懂:“什么意思?”
戚韩便将他们在街上听到的话都细细道来,虞秋她们几个不知情的人闻言,自然是惊讶的。
虞秋缓了缓心中冲击,便过去问文初雪:“你打算如何惩罚她?”
文初雪倒是平静得很,她道:“算了吧!我不在乎。”她确实不在乎,她只在乎霍淩淮,她并不后悔给他生了个儿子。
虞秋抿了下嘴,便道:“好吧!”
戚韩有家有亲人,得回戚家守岁,他再在这里陪颀儿玩了会,便离去。
江以湛看了眼坐在榻上摸肚子的虞秋,便起身过去坐在她身旁搂住她:“要不要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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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我要和你们一起守岁。”
江以湛摸了摸她的脑袋,由着她,他没再过去陪江成兮下棋,就陪她在这里坐着,时不时低头听听她的大肚子,看起来幸福得很。
瞧到这一幕,江成兮搁在桌上的拳头握了握,他抬眸看着风月,眼神冷漠锐利,仿若就是在对她说:若非是你干的好事,我的孩子也快生了。
这件事,他记恨到现在,还不算完。
他忽然起身,甩袖离去。
风月平静地跟在他后头。
他们突然走了,其他人看着他们的背影颇为不解,但都不是会管太多的,便由着他们去。
两人一前一后离远后,江成兮突然转身拉住风月的手,将她按在一棵树后的墙上,他紧握着她的肩头,逼视着她微垂的眼睛:“看着我。”
风月便抬眸看着他,无什么情绪。
他冷冷勾唇:“今早你耍我?”
风月道:“风月不敢,是秋秋拉我去接娘。”
江成兮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更是贴近她,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上,声音幽冷:“你完全有本事立刻找到我,请示我,哪怕是让人告诉我。但你没有,你在有意整我,谁给你的胆?嗯?”
风月垂眸不语。
他低头啄了下她的嘴,声音变得暗哑非常,透着蛊惑:“我们就在这里补上早上的事。”他知道她不乐意,她越是不乐意,他越是要。
风月知道不可能拒绝得了他,哪怕心里有万分不乐意,也不得不陪他玩这种大胆的事,由着他肆虐。
她咬着唇不出声,后来见他太过火,便不由道:“少脱点。”
未想她话音才落下,嘶的一声,他直接撕烂了她最后的遮羞。他满意地看着她变了脸色的模样,一边继续占.有,一边贴着她的耳朵笑得邪恶:“你知道的,我就喜欢折腾你。”
风月忍着,没再说话。
前院中的江以湛他们仍聚在一起守岁,直到正月初一终于到来,他们才各自回了院睡觉。
江以湛搂着虞秋只眯了会,就轻轻放开她起了床。
因着她肚子大,极少有深睡的时候,便睁开眼睛看着在穿衣服的他,打了个哈欠,问道:“你是要去干嘛?”
江以湛弯腰亲了亲她:“我要去贺岁大典。”
虞秋闻言叹道:“夫君真是辛苦。”
江以湛勾了下嘴角:“很快就不辛苦了,你等着。”言罢他再深深地瞧了瞧他的小娇妻,才直身离去。
虞秋歪着脑袋,有点不解他的话是何意,但懒得多想。
她翻来覆去了一会,觉得睡不着,便也起了床,在凝兰的陪同下去了初雪母子那里。她敲着门:“初雪?”
文初雪很快过来打开门,问她:“怎么了?”
虞秋进去道:“王爷去贺岁大典了,我跟你们睡。”话语间,她就脱了衣服,钻入暖烘烘的被窝中。
文初雪柔柔地笑了下,也上了床。
江以湛回来得很早,几乎才天刚亮就踏进王府。他得知虞秋在文初雪那里,便找了过去,在外敲门。
里头响起虞秋刚醒的声音:“谁啊?”
他道:“你家夫君。”
虞秋过来打开门,睡意惺忪地看着他:“这么早过来做什么?”
江以湛道:“快点穿衣服,回去洗漱一番,我们去戚家拜年。”他没什么长辈,戚韩的父母算是其一。
“好吧!”虞秋回屋穿了衣服,跟着他离去。
江以湛见这丫头困得慌,便抱起她:“你在我怀里再睡一会。”
“嗯!”
他身形高大,肩胸宽阔,被他如此抱着,也能睡得很舒服。
洗漱一番后,在去戚府的路上,她又窝在他怀里睡了一路。
他们回来时,已是下午,虞秋让江以湛回去补觉,她自己朝醉夕院去,打算与风月谈谈初五时风月的生辰。
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也不知道她的孩子会是哪天的生辰。
醉夕院,侧屋的房间里,宽大结实的拔步床在晃动着,咯吱作响,床上厚实的被子在如浪翻滚,被窝内是江成兮在压着风月为所欲为。
后大概是不冷了,江成兮将被子给掀开。
风月不喜欢这样,便闭上眼不去看平时宛若遗世仙人,当下却如狼似虎,肆邪无比的他。
“姐!”外头响起虞秋的声音。
风月陡然睁眼,试着推开江成兮,未想他却拉来被子重新盖住两人的身体,勾唇道了声:“进来!”
虞秋惊讶怎么是江成兮的声音,却还是推开了门。
她如何也想不到进门后看到的,会是如此让她几乎瞎眼的一幕,便在睁大眼睛怔了会后,赶紧转身大步离去。
无地自容的风月忙道:“小心肚子。”
虞秋没忘帮他们把门关好,才心情复杂地离去。
风月再次闭上眼,什么话也没说,她自然知道这也是江成兮在故意折腾她,羞辱她的手段。
江成兮看着她的脸,冷冷一笑后,便继续。
江成兮很闲,闲到能一直如此折腾,对风月来说尤其蛮长的许久过去,他才终于放开她,起身淡淡然地穿衣服。
风月亦是如此。
直到他回头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会,离去后,她才倚着床头又闭上眼,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再睁眼,她平静地下床整理了一番仪容,离开房间。
虞秋并没有走远,而是在离醉夕院不远处的亭里坐着,她正托腮看着远方的烟花,模样似乎有些出神。
“秋秋!”风月过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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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回神看向风月,愣了下,她没过问其他,只道:“姐,初五是你的生辰,你可记得?”
风月稍顿,道:“我差点忘了。”
虞秋问她:“那你想怎么过?我们提前打点。”
风月也看向远方的烟花:“不过也无妨,若是非得过,那就咱们自己人一起过吧!”
“和颀儿的生辰差不多?”
“嗯!”
江成兮的功力在风月之上,他完全有能力待在她附近不让她知道。他立于一棵树后看着仍旧淡然无比的她,眸子微眯,其中闪烁着怒火。
这时江以湛走了过来倚着墙壁而站,他看着只盯着风月,忽视了他到来的江成兮,扔出三个字:“瞎折腾。”
江成兮转头看他:“睡你的觉去。”
江以湛抱胸道:“睡不着,看看你如何犯蠢,取取乐。”
江成兮不悦:“你没事找事?”
江以湛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难得劝起兄长:“喜欢一个人,不该用这种刺激的方法,改改吧!”
江成兮倏地笑了:“用你的方法?难道虞秋喜欢你了?”
这回换江以湛冷了脸。
“瞧瞧!”江成兮笑道,“你平时对虞秋多好,没有半点出息可言,但她仍旧没说过一句喜欢你吧?”
见到老弟吃瘪,江成兮总算痛快了些,他负手悠悠然地离去。
风月远远地看到他离去的背影,眉目微动。
虞秋顺着看去,便见到沉着脸过来的江以湛,她心觉不妙。他看也不看她一眼,越过她们所在的亭子,大步离去。
虞秋看着他离远后,便问风月:“姐,你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吗?”
风月稍想,道:“大概又被公子戳了痛处。”她与江成兮朝夕相处几年,倒是了解他。
虞秋颇为烦心:“这对兄弟怎没事就喜欢互戳?”
懒得管他,她继续陪着风月说话。
直到天黑,她才被风月送回去,路上两人慢悠悠逛着,又聊了会。到了蓝轩后,风月离去。
进了屋,虞秋见到江以湛在独自用膳,便过去坐下道:“怎么不等我?”
江以湛没理她,也没看她。
她突然不高兴:“总是闹闹闹,讨厌死了。”她突然起身,打算去睡觉。
他见她不用膳,才立即拉住她的手,他终于看她:“不准你讨厌我,说你喜欢我,我就不跟你闹。”
虞秋见好就收,便坐入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娇声道:“你是我丈夫,我不喜欢你,喜欢谁?”
江以湛这心里勉强舒服了些,虽然不知是真是假。
虞秋趴在他怀里,问他:“初五是我姐的生辰,我还没想好送她什么,你帮我想想?”
江以湛想了下,将她推开,他去到里间拿出一个锦盒。
虞秋接过锦盒,问道:“这是什么?”
他道:“你打开来看。”
她便搁在桌上打开,未想是一对玉珏,她立即睁大了眼,因为这对玉珏是她当初丢失的那一对,是她和姐姐的。
她立即看着他,问道:“你这里哪里来的?”
江以湛坐下拿起筷子继续用膳,淡道:“我偷了你的。”
虞秋闻言更是惊讶:“你偷了我的?你何时偷了我的?你干嘛偷我的?”话语间,她颇有些激动。
江以湛没有半点觉得不好意思,他道:“为了不让你离开瑜都。”
当初他既要脸也不自信,更对她心怀怨气,便喜欢她喜欢得不是那么明显。可心里已是视她为掌中女人,岂会让她跑掉。
所以做了偷鸡摸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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