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近,动作间难免会碰到对方的身体。感受到对面男人身体上的变化后,白首僵硬着身子再不敢乱动。
那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撞进直郡王昏沉的脑海里,记忆里那抹白皙的,刺目的,柔弱的触感一次次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白首听着他逐渐靠近的气息,感觉周身全是这人独特的熏香气味。
她一再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渐渐的心还是乱了。她抬头瞪着他,眼里的火光都要冒了出来。
直郡王被这温怒又幽怨的眼神看得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刚刚在做什么?他竟然想在这里把这个女人办了?
直郡王看见自个放在她腰间上的大手,差异的不行!他改握成拳,深吸了口气,然后缓慢又郑重的把她微乱的衣襟整理好,然后才退后几步,让两人保持出安全距离。
“奴婢可以出去了吗?”
“出去!”
略微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
白首咬了咬牙,很快出了书房。
出来后,冷风一吹,她微乱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白首你在想什么!以往你不愿意做妾,难道换一个身份高贵的人便不一样了吗?
你现在的使命就是陪在娘娘身边,其他的什么都和你无关!
白首压住自个还在兀自乱跳的心口,一遍遍的告诫着自己。
而书房里的直郡王,此时却窝在宽大的椅子里,看着自个的双手出神。
他刚刚做了什么?难道是太久没有近女色才会如此失态?他缓慢的吐出一口气。
自福晋病后,他便基本算是戒了房事了,如今这样也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谢府
谢伯淳伺候母亲喝了药睡了,让人好好看护着母亲,才退了出去。
他看了看天色,已经亥时末了(晚上十一点),如今只能明日再进宫看琅儿了。
他穿过庭院时,便听见花园处传来一阵一阵细微的饮泣声。
在这样寒凉的深夜听见这样幽灵的哭声,不仅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过读书人一向都是敬鬼神而远之,谢伯淳自然不怕这些。只是深夜谁在那哭?别是家中有人作恶?
谢伯淳带着小斯慢慢向声音处走去。
“是你。”
“表哥,你怎么来了?”
冯曼丽一脸诧异的看过来。脸上的泪珠还没有擦去,不用想刚刚的哭声便是她发出的了。
“这么晚了,表妹为何在此?”谢伯淳问道。
“今个是我父亲的祭日,是以想出来祭拜一下父亲。
对了,姨母好些了吗?”
冯曼丽尽量让自个哭的好看些,动作间也不自然的带着一丝柔若无骨的样子来。
她一向知道自个的优势在哪里。她身段高挑又凹凸有致,就这一点就不知有多人为之倾倒了。
比之少奶奶那矮冬瓜似的身段,不知好了好少!
再加上她这个容貌,表哥就算是闭着眼也该知道谁更好。
“哦,那表妹不要太晚了,我先走一步。”谢伯淳心想琅儿不喜他与表妹单独呆在一起,还是不要惹她生气了。
“表哥!”冯曼丽被自家表哥那不解风情的样子气的胸口疼。
“表妹还有何事?”谢伯淳停下脚步问道。
“我……
我已经祭奠完了,如今太黑了,表哥可以送我回去吗?”冯曼丽睁着一双大眼问道。
喜欢苟在神诡王朝得长生请大家收藏:苟在神诡王朝得长生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