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这事不宜再在林琅面前多说,她过去又看了看林琅,与她说了会话,便带着人回了寝室。
林琬突然想起一事,便问道:“白首不是早该回宫了吗?怎么也不见消息?”
“主子,直郡王让人来报信,说是大福晋病情反复,想让白首在府里看一晚。奴婢因为事忙便忘了说了,奴婢错了。”春枝有些自责的道。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碍事的。我只是感觉白首这些日子有些太过安静了,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
“奴婢也感觉到了,上次奴婢问了,她却只说没事,什么也不肯说。是不是大福晋的病不太好啊?”春枝说道。
“等明个她回来了,我再问问吧,若是真的治不好也是没法子,别把自个再急坏了。”
林琬让人侍候她洗漱完了,便去歇息去了。
而此时白首正在直郡王的书房中,她蹙着眉看着眼前这个即便坐着依然很高大的男人。
“王爷,大福晋现在病情已经稳定,并不需要奴婢时常过来守着了,你这样擅作主张,替奴婢回话是否欠妥?”
“本王这样做也不是全然没有原因的。”
直郡王说完,便起身向白首逼近,直到把白首逼退到墙角下才停了下来,不过双眼还是充满审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木讷的女人。
“王爷这是做什么?还请王爷自重!”白首背部贴着墙面,温怒的声音里掺着一些颤抖。
她暗自握了握拳头,告诉自个不要慌。
“本王只想知道,那夜的人是不是你。”
直郡王对白首充满戒备的神态毫不在意,甚至还在白首肩颈间嗅了嗅。
“就是这缕药香,本王不会认错!
那夜……”
“那夜王爷喝醉了,被人下了药,我身为医者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不过一颗药丸而已,王爷不必在意。”白首急忙打断直郡王未出口的话。
可这样急于与自个撇清关系的态度,却让直郡王心里很不舒服!虽然这本就是他想看到的,可这不该由他提出来?
“那夜除了给本王喂药,没有发生其他事情?”直郡王故意问道。
“自然!”
“你真以为那夜本王醉的不省人事了?本王碰了你的身子,自然便该对你负责!”
虽然在最后关头,自个被这个大胆的女人一针扎晕了过去,可这个女人的清白算是被他给毁了。
他本打算给她些补偿,这件事便揭过去了,不过现在他改变主意了,给她个格格的身份对他们二人都是不错的选择。
“你!并没有,这件事奴婢会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王爷现在最该关心的是福晋的病情,其他的便不用操心了。”
“这件事由不得你,届时本王会请万岁爷把你指给本王,你回去后安心等着入我直郡王府吧。”
白首被这个自大的男人气的胸膛起伏不定,那日真不该不时心软过去多管闲事,现在可不就自找苦吃了吗!
他明明心中只有大福晋一人,现在仅仅为了男人的占有欲,便想把她捆住?
感觉自个的手臂被人握住,那人手上炙热的温度似要把她烫伤,想起那晚自个几乎被这个男人毁了清白,她出于本能的开始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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