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话说得义正严词,神色严厉。
东方不败此时正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哪里经得住他这番说辞,焦急道:“莲弟,我怎会耍着你玩弄。你既然知道我的一片真心,就知我不在意那些虚名。我宁愿自己身落地狱,受千般磨难万般苦楚,也不愿你难过一丝一毫。莲弟,你既有这番心意,我、我就是即时死了都愿意。你若不信,我可以发誓……”
杨莲亭忙捂住他的嘴:“快别乱发誓!还要那些什么地狱、苦楚的,都不要说。”
“莲弟……”东方不败拉着他的手,心里甜得快化出蜜般。
其实杨莲亭不过是以退为进,试探一下他的心意,此时见他情真意切,精神体感应出那浓烈到无法形容的幸福与爱意,不由十分感动。
他还是初次体验到这种……类似谈恋爱的感觉,一时也是智商下降,拥着东方不败说了一堆傻话。
二人这般腻腻歪歪,直到天色大亮,才想起该做什么事。
东方不败穿戴好衣物,易容回方柏的样子,给红柳留了口信,便与杨莲亭偷偷出了清岚阁。
赵宽等人有的还在花姑的房里酣睡,有的已经回到客栈。
因为下午就要启程,杨莲亭亲自去查看了一下马匹和东西,又仔细交代了些事宜。
东方不败一直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认真做事的样子,心头欢喜得不行,又是激动又是骄傲,竟屡屡做错自己手头的事情。
有人都看不过去了,低声嘀咕:“方柏这小子吃错药了?做事颠三倒四的。”
东方不败听见了,竟也不以为意,此时看谁都顺眼得很。
众人汇齐,吃过午饭,下午便启程向洛阳而去。
其实杨莲亭对圣姑已没那心思了,不过已经安排好的行程,他也不想改变。再说,他现在正和东方不败浓情蜜意呢,早早回去黑木崖有什么意思,不如在外面多玩几天的好。
东方不败也是一样的心思,所以二人颇为默契地互看一眼,一路上毫不着急地赶路。
只不过他二人刚刚好上,正是甜蜜的时候,几个大老爷们却天天地守在身边,这电灯泡的光芒活活赶上了太阳系。
于是路上东方不败便让杨莲亭找了个借口,将众人打发了,大家分头行动,数日后在洛阳汇合。
就剩下二人单独上路,东方不败心满意足,杨莲亭也是大松口气。
偷情虽然刺激,不过总没有光明正大地想怎样就怎样的好。这两天赶路,也没遇上个像样的客栈,被那几个大老爷们盯着,偷个香都没啥机会,郁闷啊。
这样一想,他望着东方不败的眼神就有些火热。
东方不败正骑在马上,兴致勃勃地给他指点附近的名山名水,却感觉到他的异样,回头一看,不由心口小鹿在撞一般,紧了紧缰绳,嗔道:“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杨莲亭嘿嘿一笑,道:“我在想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多。哪里都认得。”
东方不败低低笑道:“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早年我只是风雷堂下一个小小的香主,为给教中做事,天下哪里没有去过?别说这山明水秀的江南,就是西北大漠,天山寒雪,云贵深山,海南孤岛,都是领略过的。”
杨莲亭钦佩道:“真是了不起。”
东方不败叹道:“有什么了不起。那时候雄心壮志,一心想做一番事业,做了许多无味的事。其实现在想想,真是意兴萧索,还不若……”
“不若什么?”
东方不败不好意思地看看他,低下头,声音羞涩得几乎听不到:“不若做个女子,嫁个心爱的郎君,缝衣做饭,相夫教子。”
杨莲亭看着他羞红的面庞,竟连小巧地耳垂都是一抹彤色,心中大动,催马上前拉住他的手,柔声道:“你放心,你的愿望都会实现的。”他特意加重了‘都’字。
东方不败没有听出这隐晦的暗示,只是更见羞色,甜蜜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二人就这样手拉着手,催马并肩,不紧不慢。两匹马也甚是温顺,步调都一致。
这条道是官道,二人走了一段,隐隐听到前面有兵器相交之声,不由互望一眼,依依不舍地分开手。
东方不败皱眉道:“我们避开吧。”
他现在一心柔情蜜意,不想参与江湖事端,便是看一眼,都觉得意兴阑珊,厌烦得很。
杨莲亭道:“去下一城,这是必经之路。两边都是高山,我们若是避开,就要弃马而行了。这是官道,想必不会有什么大事,我们走我们的就是了。”
东方不败柔顺地道:“好。”
他武功高强,天下第一,不论遇上什么事端,都无所畏惧。既然杨莲亭这么说,便随他去看看,反正有自己在,谁也伤不了他的莲弟。
二人催马加速,刚转过前面山坳,便听见一个声音远远传来。
“咄!姓令狐的小子,口气好生狂妄,便是你师傅岳不群在此,也不敢对老夫如此说话。待老夫铜手辣掌,好好教训教训你!”
那人声音洪量,气运丹田,功力高深。
东方不败听到他的名号和话语,不由咦了一声。
此时他们已经看到前面的情形,只见一个高大威武的老者,手里拎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正与一名年轻人对峙。
那年轻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身上血迹斑斑,满是泥泞,甚是狼狈。少女神情萎顿,面色苍白,但可看出容貌娇美,是个美人胚子。
那老者甚是张狂,高声大笑:“这下你可服了老夫?”
谁知那青年也哈哈大笑,声音比他还要张狂:“元天霸,你挟持我师妹在手,本少侠投鼠忌器,不敢妄施手脚。你若放下我师妹再与我一战,我令狐冲三招之内便能将你这老匹夫败于剑下。”
元天霸大怒:“竖子不知好歹,便是你师傅岳不群在此,也不敢说这般大话!老夫与岳不群有仇,父债女偿,天经地义。老夫只捉了他女儿来,饶过你众师兄弟的性命。你竟偏偏要追来送死。如此老夫也不再手下留情了!”
令狐冲更加狂傲,还呸了一声,抖抖手中的剑,叫道:“还不知道是谁送死呢。老匹夫,你赶紧放下我师妹,我们好好斗一场!我令狐冲一定奉陪到底!”
原来竟是令狐冲与岳灵珊……
杨莲亭无语。
不过他怎么想不起原著中还有这么一出了?那元天霸是什么人物,咋没听过呢?
不过一想也是,现在比剧情开始早了五六年,任盈盈还是个正在发育的小姑娘,岳灵珊才小学毕业,令狐冲也是刚刚脱离少年阶段踏入社会的年轻人。看他这口气够嚣张,难怪多年之后在田伯光面前那般逞强,原来是旧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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