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把悠然抛到床上,张并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雨点般的热吻落到悠然脸上,身上,“悠然,让我看看你。”张并呼吸越来越粗重,声音暗哑。
“嗯,我也要看看你。”悠然脸红心热,却毫不示弱。
娇媚的声音令张并更加血脉贲张,大手伸进悠然衣衫里抚摸摩挲,无所不至,急切想脱悠然的衣服,却是不会,越急越不会。
悠然轻轻喘息,“这样就好”,拉着张并的手教他,只要轻轻解开就好,这是睡衣样式,很容易脱。
雪白美丽的胴体展现在张并面前,悠然皮肤白得耀眼,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张并急切的从脖子一路吻下去,吻到浑圆的双乳,眼睛都红了。
亲吻越来越灼热,悠然害怕起来,抱住张并,胡乱说道“我也要看看你。”张并神志还清醒,哑声道“好。”三两下脱光衣服,露出年轻健壮的躯体。
“好看么?”见悠然坐了起来,专心看着自己,张并嘶哑着声音问道。
悠然轻轻叹息,“好看。”他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肩宽腰细,倒三角体形,很健美。
“看够了?”张并只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粗喘着问。却已等不及悠然答话,抱住她热吻起来,从脸吻到胸,手也不闲着,摸遍悠然全身,最后停在一处温暖湿润处。
“不要,不要。”悠然轻轻哭泣。张并拉起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小弟弟,喘息着“莫哭,我也给你摸。”
“不要,不要。”悠然哭着摇头。才不要,这么吓人,这么……,这么吓人。
悠然越来越害怕,张并却是越来越神志模糊,只觉得自己浑身火热快要炸开一样,他把悠然推倒在床头,分开悠然的双腿,找到那个湿润神秘的地方,用力顶了进去。
一阵巨痛,悠然哭叫出来。
张并停住不动。半晌,沙哑着问道“疼么?”
悠然眼泪不停流出来,“很疼。”
张并轻轻吻舔悠然的泪水,有些委屈的说道“我也很疼。”
悠然嘟起小嘴,“没我疼。”
张并此时只觉在里面实在是很好很舒服,软软的,暖暖的,紧紧箍着他,太美好了。
他抽动两下,更好,更舒服了,忍不住大力挞伐起来。
“不要,不要……好哥哥,求你了……不要,不要……”悠然经受不住,哭着求饶。
张并急促吻着她的嘴唇,喘着粗气哄她“乖,很快就好,乖。”身下却是不停。真好,在里面真是太好了。这么紧,这么紧,真好。
好在是第一次,在悠然就快要昏过去时,张并总算停下来了。
看他心满意足的样子,悠然恨恨,拿小拳头狠狠打他,他温柔的笑着,任由悠然发泄,末了还抓起悠然的小手亲了又亲。
悠然本是很凶悍的样子,却是无意中碰触到一处坚硬,吓的缩手缩脚起来,仓惶说句“困了,睡吧。”便钻进被子里要睡觉。
张并跟着钻进被子,搂抱住她,“一起睡。”悠然不肯,“有两条被子呢。你睡那条。”
张并笑着亲亲她的小脸,“傻孩子,夫妻都是抱着睡的。”要抱着她睡。
悠然怕擦枪起火,不愿意,撅起小嘴,“我喜欢一个人睡。”“成了亲,便不能一个人睡了。”这一点张并很是坚持。
见她撅起小嘴的模样,俯脸过来要亲,悠然用手按住嘴巴,“不了,好困,要睡。”声音越来越低,眼神中有哀求。
“我轻轻的。”张并柔声央求,悠然心软,放开手,张并果然轻轻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这柔情蜜意的一吻,让悠然心醉。张并再抱住她的时候,便没有再挣扎。
他下面的坚硬让悠然害怕,悠然担着心,他却只是一动不动躺着,侧脸看着悠然,眼神温柔深情。
他一定忍得很辛苦。悠然一时冲动,亲亲张并的脸,低声说“哥哥,你莫忍着。”
很快,悠然就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张并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横冲直撞起来,势不可挡。悠然哀求也没用,张并红了眼睛。
他,真的是好大,好大,自己会不会死?迷迷糊糊间,悠然终是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悠然迷迷糊糊中被人抱到净房,泡在热水中洗了一回,再抱回来时已换了床褥,虽然下体火热疼痛,疲倦已极的悠然躺在干燥馨香的床上还是很快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美梦,梦到鲜花和美酒,梦到欧洲古城堡中黑衣骑士和美丽公主,咦,公主的头上的王冠怎么跟我的一样?更梦到自己一身白衣欢笑着在林中奔跑,下体不再疼痛,而是一阵阵清凉舒爽。唔,好似涂了药膏,朦朦胧胧一个高大的人影,是谁?
孟家。
季筠迎着刚刚回房的孟正宣,关切问道“怎样了?”
孟正宣无奈摇摇头,“又砸了一套茶具。”
孟老爹自送走悠然就脸色不虞,饮宴时面对亲朋还能强颜欢笑,待宴席散尽之后就一个人关在书房发脾气,一向温和的孟老爹,砸了茶杯砸茶壶,连心爱的砚台也摔了。
“砸三套了。”孟正宣颇为头疼。他一个人不高兴,全家都提心吊胆。
“好好劝劝啊。”季筠也着急。
“他根本不放人进去,怎么劝?”孟正宣没辙。“唉,若是五妹妹在,定会有办法。”
季筠低低声音,“五妹妹常在书房服侍笔墨,有五妹妹,爹爹多了不少欢笑,一旦出阁,可就不能天天能见面了。难怪爹会这样。”
孟正宣伸手揽妻子入怀,“当初你出阁时,岳父是如何。”季学士出了名的方正。
季筠又幸福又酸楚的微笑起来,“娘后来跟我说,我出阁那晚,爹爹一个人在房中枯坐半宿,一动不动,任谁劝也不理。”
孟正宣心中感动,“岳父把掌上明珠嫁了给我,阿筠,我定会好好待你,好好待咱们的孩子。”
夫妻二人紧紧相拥。孟正宣心中苦恼:岳父只是坐着不动,老爹却是发火砸东西,气坏他可怎么好。
孟老爹又砸了套茶具后,看着一地碎片,蓦地想起自己在广州时遇到土豪做恶,初做地方官的自己也是气得砸东西,悠然在旁加劲,“砸得好,再砸!”还殷勤给建议,“这个太贵,爹砸个便宜的吧。”小脸儿上堆着一脸笑,递过来一个粗糙的大茶壶,“砸这个,这个不值钱,不心疼。”
如今自己再砸东西,会有谁帮着递东西?有谁给叫好?
悠然她,也不知怎样了。孟老爹想着想着,无比愤恨,拿起一方澄泥砚,狠狠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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