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七焦虑
心情佳转郁闷
2:3从睡梦中醒来,这次睡久了一点,睡了大概55小时,算是深度睡眠。尽管早上刷了牙,但是嘴里还是一阵发苦。
赶紧再去刷个牙,作为一个打算活9岁的人,牙齿关乎着以后生活质量。作为一个龅牙男,本来想去做牙齿矫正,但是一想还是算了。
关于我牙齿不整,从小时候开始跟着爷爷生活。那时候牙齿脱了但是不拔掉,但是新牙齿开始长,搞的牙齿不整齐。
有鼻炎身体差,老感冒用嘴巴呼吸,咬合不正,对人的容貌影响很大。其实我老豆很关心我,在小时候每周都叫爷爷给我炖鸡吃。从小不缺营养才造就了我现在1米75的身高。
这身高在南方算不错了,但是身体前倾老低着个头严重影响形象,口呼吸造成现在五官不好。睡姿不好,老侧身弓着身子睡让我总是偏着个头。
在我自己个看来就是不好看。颜值影响人的自信心,真的非常重要。
如果当家长了,坚持从小就看牙医,不行就戴牙套。有近视倾向就让孩子戴ok镜,从小给小孩防晒,这样小孩才不会丑。
2:4打开证券账户,发现有两个可转债可打,沪指大涨14%,奔着35去了,但我买的不涨。
看了下白酒涨了大概15%,谢萍医生这次应该开心了t^t。
最后收市账户涨了9元。
也想加点仓,但是不知道加啥,最后无奈买国债理财了。
再看下在霓虹旅游的阿水,今天账户盈利18万,羡慕的要死,打一年工不够人家玩股票一天的盈利。
3:pm
股市收盘,我也安心拿出本子开始写单词,虽写了就忘,但安慰自己是在努力^o^。
背了几个眼睛累了就闭眼,不觉间睡着,醒来已经是五点了。换个衣服下楼吃饭,那两室友还是没醒,就是这么能睡。
下楼5:4见一大叔拿着菜和一大盆饭上楼,真是能吃,想想或许是两顿的呢,这也有可能。
傍晚的虔州飘荡着微风,和熏的阳光洒落在水泥地上,湛蓝的天空里一朵朵白云各有形态,配上周围的塔吊让人心情豁然,些许的不愉也随风逝去。
大锅饭一如以往,拿了两份高丽菜2元、一碟肉蒸蛋5元、一碟炸肉5元加上米饭花了13元。
那一碟炸肉不知道炸的什么肉,不是很好吃,不是很喜欢吃炸的东西,容易上火。
其实我很喜欢吃蔬菜加肉,但是有时候吃不到。买了点维生素c片吃,因为缺这个手指甲边缘老起皮,嘴巴也容易起皮。
就着汤吃了一碗米饭,正对着门口,那风吹进来凉快。对面就是行政楼,一美女穿黑色长裙拿着手机打着电话走出,我看着她好一会儿,她看到我看她,我转头加饭去了〃?〃,连看美女都偷摸,鄙视自己。
吃完用凉水漱个口就回宿舍了。躺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跑厕所开了灯刷手机,住宿舍就这点不好,一点都不自由。
7:pm
跑阳台开灯背单词,一直到8: ̄ ̄)σ,看时间到了室友该起床了,进房间继续躺床上,过一会李民的闹钟响了,可是没人起身开灯,在床上拖拉了几分钟,我起来把灯打开了。
随后他们也起床了,都想拖一分钟是一分钟。室友吴亮说:“好累,他们什么事都叫我做”
“都是一样,新人就这待遇”
8:2到的车间,在刷卡的地方见一工人带着盒饭被副经理拦下,不让带盒饭进车间。
老蒋又是一顿说辞:“设备安全,人员安全,产品质量”
“要注意厂规厂纪,特别是新来的兄弟别跟昨晚一样,有时候经理拍到了不会发到群里扣钱,但会私底下对我说”
o_o下次我躲着点就是了。
进去发现今天叶东请假了,老吕我还是给他取个名吧!吕坚强今天负责两条线,老蒋打辅助。
在这里我要说下吕坚强,常见的中年男子,应是虔州本地人。约4余岁的年纪,挺着啤酒肚,四肢粗壮,孔武有力,跟韩国影星马东锡一样,但可能是熬夜多了,成了m型地中海。随口就是“卧槽、锤子、叼毛、他妈的云云”。
一来他就看白班做的板子,发现印的有些偏位,便开始调。质管发现线条不清晰,网版的孔堵住了,他便去檫,搞了许久已满头大汗。
老尚过来看见说小问题,一点外观可以过。老吕说太多了还是檫一下,看来老吕挺负责的,就是太急。给网版加油墨的时候都不停机。平时间都是叶东做事他指挥,这次是他自己搞了。
没我啥事,过一会又让我放板去了。板子放完,换了一个料号,吕坚强接着让我拉出来前面放。那个是要印文字的,我理解错误,直接放进烤炉了。
老蒋见到了:“谁叫你放的,这个要印文字的,卧槽!放了几块”边说边从烤炉前拿板,拿出来两块。
“五块”我回答道
“那还剩3块”
他把情况跟徐思峰说了,估计那几块要返工,还好没报废,心里还内疚了一会,还能补救就好。
大锅饭第二批只剩下红烧肉和萝卜,不过还是饿,吃了两碗米饭。
结果回来让看板,一直在那发呆,有时候看一看。去卫生间的时候看见小何在小便池前玩手机,胖砸,我谁都不服就服你,那么臭你也能忍的住。
结果到了五点半,停线了没产品做,蒋斯维抢产量,拿对班产品来印,那板子小。我放着放着的时候吕坚强在旁边提醒:“这板子小要放正”
结果刚好那板子反了,他说话我分心了,板子一放结果机台卡了。老吕在旁边说:“我刚很他说要摆正放,这叼毛!”
蒋斯维一顿操作结果没修好,他最终叫了机修,有两台机台嘛,后面机台没坏,让拿着板子到后面机台放,经过我身旁的时候蒋斯维故意打了个喷嚏,无能狂怒-_-
设备部的来了没修好,结果一直到8:3我都在放板子。
中途那夜班的经理来了来了句“设备的人怎么还不来,那叼毛是不是没看就放下去了!”
次奥,天天叼毛叼毛!心里不爽。这时候我就盯着那时钟等下班,度日如年,内心煎熬。
约6点半左右,这时候犯困加上放被说了烦,放板久了烦,连着放板叠板了。蒋斯维跑来操作机台把那板子拿出来说:“大哥,你别把这台给干废了,再干废我们就没得做了。”
“我也想让机台自动跑啊,这不是没办法嘛!”
终于等到8:3,室友吴亮经过的时候见我还在放板来了句:“下班了,你要加班啊”
我焦急下班,直接又放下去了一块,太快眼看又要叠板,吕坚强刚好看见了,眼疾手快帮忙按住了。
进更衣室拿衣服,我开门没关门,老蒋可能是见我神情不好,看见后把门给靠着了,拿完衣服我就出去了,顺便把门给关了。
在外面换鞋打卡处又碰到保安经理:“有常服的穿厂服啊”我知道在说我,因为我穿着一件白色t,泡过漂白剂软被板子扎破口还粘上了油墨。
食堂拿了两鸡蛋一煎饼然后上楼洗澡。
吴亮已经在宿舍内见我回来他说:“好累,看我是新员工什么都叫我做!”
同病相怜但是我没说话t^
之后便洗澡睡觉了。
报告下单词还剩下1928。要开心-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