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月过去,大寨主前几日已经正式出关,他本来武功根底深厚,一个多月苦练,一套掌法已经小有所成。
李潇强知道铁狂屠掌法小成,跟白封玉商量着大搞宴席好好庆祝,讨大寨主欢心。白封玉本意就是为了拉拢两人,见二人有求,以为两人无聊想趁着酒宴热火热火,当下就答应了。
两人来到铁狂屠房间,跟铁狂屠商量这事,铁狂屠神功小城甚是高兴一口就答应了,问道:“如是甚好,不如今天就办此宴。”
李潇强眉头一皱,忙道:“那可不行,大寨主刚练成神掌,必定要好好准备一番,我兄弟两人在六扇门待过两年,知道那张晋六月初九乃是五十大寿,到时肯定宾客盈门。咱莽山道虽然不如六扇门,但气势不能输,不如就选在那天办这场宴会,一来那一天整个川都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会去祝寿,咱莽山定不会被那官兵打搅,到时候彻夜狂欢三天三夜也未尝不可。二来便跟那六扇门比比气势,看看到底哪里更热闹点。”
铁狂屠看李潇强说着说着,整张脸都有些扭曲,心道:“此人心思缜密,武功不弱,对六扇门如此记恨,办个宴会都要比一比,以后定要重用。”
铁狂屠虽然平时不怎么管山寨的杂事,他知道老二老三暗中夺权,他需要再培养一枚心腹,这李强就很适合。
铁狂屠稍一思索便应道:“老四真是智勇双全,好!咱就那天办,跟那张晋比一比,等我突破武王,定要领教他高招。”
李潇强面上不动声音,心中暗自窃喜,总算又近一步。
待到六月初九那天,整个山寨热闹非凡,李潇强从山寨仓库把抢来的红色布料,裁剪成红丝带,挂在整个宴会厅,虽然简陋,但是看着着实喜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谁要办喜宴呢。
李潇强从早张罗到晚上,待到晚上酉时天色微微暗去,众山寨子弟,陆续入座,桌上好酒好肉放着。
铁狂屠看李潇强不知哪里搞得红丝带,开怀大笑对着李潇强道:“老四不光脑子好使,还很有情调嘛。”
李潇强陪笑道:“大寨主这就有所不知了,这事还是老五的想法,我这老弟别的爱好没有,就是有事没事喜欢去川都城的凤琴阁。这上了山寨,着实憋得慌,所以想弄点红色,借着大寨主的光,让自己心灵稍微有点慰藉。”
其他几位寨主一听哄堂大笑,“原来老五喜欢凤琴阁的姑娘,这小子看着可是正经的很。”说话的正是那七寨主,他跟徐龙洋过过招,本以为徐龙洋横练功夫一绝肯定是吃苦有大毅力之人,对于女色更是少碰为妙,听他喜欢女色觉得好笑。
那老七起身吼道:“兄弟们,你们五哥喜欢凤琴阁的姑娘,你们可记住了,下次碰上漂亮姑娘可别忘了给你们五哥弄几个来当压寨夫人啊。”
这七寨主一个人笑还不行,还非要起哄,顿时整个会场,笑声笼络不绝,气氛顿时热了起来。
铁狂屠看众人都在兴头上,大喝一声:“开席。”手中美酒一饮而尽。众人看大寨主首当其冲,自己手中也不慢,一口美酒下肚,好酒好肉抓着就往嘴里塞。
一时间,猜拳的,斗嘴的,吹牛的整个会场吵杂不堪,几大寨主心中高兴,手中美酒更是不停。
铁狂屠喝到微醺,红着脸对着李潇强说道:“老四,你好样的,我这几年最开的日子,就是今日,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便拿着酒碗要跟李潇强碰一杯,李潇强也不矫情,倒了两碗,两只手拿着,对着铁狂屠道:“要不是兄弟们抬爱,我们两兄弟早就被张晋抓到六扇门去了,我这一碗敬大寨主,一碗敬各位兄弟。”
李潇强前世的客户多的是老油条,这种场面话可没人比他更能说了,他一口一碗,两口便两碗烈酒下肚,其他几位寨主看他如此豪气,也不含糊,一碗接一碗碰个不停。
几人喝的正欢,那六寨主酒力最差,喝着喝着便趴在桌上醉了过去,几人看老六躺下哈哈大笑,“这老六一直都是酒弱,真是扫兴,来,咱们几个继续喝。”老七拿着酒碗对着众人喊道。
众人又是几碗下肚,徐龙洋喝到一半,对着众人喊道:“人有三急,等我把这酒酿全放出来,再与哥几个决战到天亮。”
几人看他说胡话,便知他喝多了,李潇强骂道:“你个呆子,喝这么点就说胡话,去门外墙角尿去。”说完一脚踹了过去,把他踹走。
徐龙洋被踹还不走,顺手拿着桌上酒坛子醉醺醺,喊道:“你,你,你们等我,我,这,这不是逃酒,我边放边喝,绝不逃酒。”说完便朝着门外走去。
众人酒意上头,听他说这等胡话,直喊老五乃是性情中人。以后定要多多亲近,几人跟李潇强便又喝了起来。
徐龙洋东倒西歪走到门外,在墙角自顾便尿了起来,他一边放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顺势倒进酒坛,尿完拿着酒坛,东倒西歪,酒坛在他手中晃来晃去朝着山门那边走去。
那守山的几名山匪看见这五寨主过来,均是恭敬的打招呼,徐龙洋对着几人喊道:“兄弟们晚上守夜辛苦了,来,我特地从里面拿了一坛子好酒给兄弟们解解馋。”
那几个山匪看着好酒口水都流出来了,但是守山弟子不能喝酒,不然被大寨主发现可是重罚。
几人一脸苦色,徐龙洋知道他们顾忌,轻声对着几人说道:“哎,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酒就剩下半坛子,你们几人一人一口就没了,最多解解馋,这还能喝醉吗。”
几人看那酒坛四个拳头大小,再听五寨主的话,觉得有理,拿着酒坛便往嘴里灌,几人你一口我一口,不到半晌,这半坛美酒就被几人喝光。
几人喝完意犹未尽,刚想跟五寨主道谢,顿时感觉脑袋一沉,整个人便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