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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故事的开始
    十六年前。

    “多大了?”

    “十八。”

    正在做记录的老军人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

    “这么急着去当炮灰?”

    “爹妈被炸死了,我弟弟被饿死了,想要活命我只能去参军。”

    “唉……你叫什么。”

    “我叫马从戎。”

    十四年前。

    “队长,你说我们这次能不能凯旋啊。”

    装甲运兵车上,坐在后排的新兵好奇的问到。

    “那是当然,我们可是十三军的尖刀小队!哪一次不是凯旋而归?”

    “1-1报告,前方发现一处敌军阵地,没有发现暗堡或是炮兵阵地,只是一些暂时驻守在这里的混编部队。”

    “好!直接冲上去,给咱们来个开门红!”

    “1-1收到。”

    “1-3收到。”

    三辆装甲运兵车绕过阵地前的路障,用车载机枪对着毫无防备的敌军步兵穷追猛打。

    “有点不太一样,这里的人数太多了。”

    对讲机里传来副队长的不安声音。

    “确实有一点。”

    马从戎按下了车载电台

    “全体注意!五分钟后脱离战斗!不得恋战!”

    “抱歉了马先生,你们走不掉了。”

    电台中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你是谁!”

    “将死之人不必知道,听一听天上有什么东西吧。”

    天上传来引擎的轰隆声。

    “所有人下车!快跑!”

    ………………

    一次安全的突袭行动变成了一场自杀行动。

    那位新兵在咽气之前,对马从戎说出了自己的遗言。

    “队长,这是我最后的请求。请你活下去。”

    马从戎在山林间躲藏了四天的时间,他收集齐了所有队员的名牌,才离开了哪里。

    回到军营的第一时间,他就被关进了禁闭室,那些名牌被随意的扔在地上。

    马从戎一言不发,他本应该和战友们一起死在那。

    一周后。

    在军事法庭上,法官宣读了最终的判决。

    “犯人马从戎,原十三军尖刀小队队长,因指挥失误导致全队阵亡,现判处剥夺军衔并强制退伍,驱逐出境,立刻执行。”

    马从戎服从了判决,离开了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他一路向北。

    十二年前。

    “马从戎先生,您确定要入职吗?”

    “我确定。”

    “欢迎加入格里芬。s7区指挥官。”

    十年前。

    “军方围上来了!我需要支援!”

    无线电里的求助声回响在这个破烂的指挥室。

    赫丽安无力的看着指挥屏幕上军方的包围圈渐渐合拢。

    “赫丽安小姐,您快走吧。我找了些愿意留下来的人形和我来断后。”

    “你是。。。s7区的,为什么。”

    “我有一个心结,希望能在这里解开它。对了,那个原s9区的,我看好他。”

    赫丽安踉踉跄跄地离开了残破不堪的指挥室。

    “全体注意,放弃所有防线立刻撤退!s7区的同伴会为我们挡住敌人。”

    抹掉眼角的泪水,她接着说道

    “向赴死者致敬。”

    “你们在干什么?!格里芬的人都快跑光了!”

    “报告长官!我们被一个据点挡住了!他们火力太强了,我们打不下来!”

    “提丰呢?!给你们的两个提丰是被打断履带动不了了吗?!”

    “不长官!他们牺牲了很大一部分兵力把提丰炸毁了。”

    “妈的!我给你们叫炮击支援!”

    军方士兵从前线撤下来,蹲在匆忙建立的掩体后面看着那个小山丘上的堡垒被火炮狠狠地炸了个便。

    炮击过后的据点内格外安静,士兵们鼓起勇气走出掩体,向据点围了上去。

    据点外传来碎石被踢开的声音,吵醒了被震昏的马从戎。

    “真***的疼!”

    无视了只剩一半的右腿,马从戎硬撑着爬到了地下室,掏出了自己的手枪。

    楼上传来大门被踢开的声音。

    “急着抓俘虏也没这么着急的吧。”

    马从戎收起了手枪,扭头看到地下室的墙边还有一扇石门。

    石门?

    门上印着奇怪的花纹,门背后的雕像看着像一名日本武士。

    马从戎推开了石门,里面黑漆漆的。

    “躲到这里面,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找到我。”

    马从戎爬进了门内,不见了踪影。

    在那之后,石门也慢慢闭合,在军方士兵进入到地下室之前碎裂成许多小石块,和其他碎石混为一体。

    “已确认据点内友军全员阵亡,因脏弹被引爆,故无法将其遗体带回,完毕。”

    赫丽安听完了侦查小队报告,她呆呆地看着远方的战火,抽出了自己的手枪,朝天上连开七枪。

    不知过了多久,马从戎从昏迷中醒过来,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在那个破烂的地下室了。

    自己的身体也变得完好如初。

    而且自己好像变回了十七岁的样子。

    “我这是穿越了吗……太离谱了。”

    身后的热浪善意的提醒着他,自己该离开这里了。

    马从戎起身奔跑,跑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

    四周正在燃烧的房屋照亮了那片空地,还照亮了空地上正在进行生死决战的两人。

    一名穿着盔甲的日本武士正向一名浑身都是灰色,但眼睛是亮蓝色的人挥舞着自己的武士刀。

    “孩子,你在这做什么?”

    马从戎转头,看见了一名老者和一位橙发女性。

    “我……”

    “唉,又是一个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可怜孩子。跟我们走吧,暗影会教你如何自保的。”

    三年前

    “师傅,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学了的么。”

    “你都把我的全学完了,要继续学习的话,就出师去外边看看吧。”

    马从戎背着行囊踏出门,思索了一下,又转过身来向已经白发的暗影行了一个礼。

    从此,一个活跃在各大比武场地的人又多了一个。

    现在

    “林,我不记得我今天约了你一起喝茶啊。”

    “马从戎,暗影之门出现了。”

    手里的木勺从手指间溜走,掉落在地板上。

    “谢谢你,林。”

    “快去吧,在费舍得来之前。”

    他已经等待了很久。

    马从戎在这个世界呆了十年,直到暗影之门再次出现。

    这期间他学习了无数知识和武术,被杨斯亲自授予先锋审判官的身份并获得了审判套装。

    现在,他穿着这套衣服又一次站到了石门的面前

    心理年龄已经四十四岁的他现在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回到自己的家乡安度晚年。

    即便马从戎不知道自己走过这扇门后会到哪里,但是现在,他只想回到自己的家乡。

    暗影之门又一次打开,远游的旅人将踏上一段新的旅程。

    身躯又一次被黑暗包裹,强烈的睡意袭来。

    站在山头的暗影长叹一声。

    “再见了,徒弟。”

    ……………………

    雪白的山顶上,庭院内正响着悠扬的琴声。

    但是这歌声突然间停了下来。

    “好像有什么人来这里做客了啊。”

    庭院里的少女放下手中的乐器

    “恩雅,你在吗?”

    “我一直都在,神明大人。”

    “别这么拘谨嘛,帮我去打听一下东边的消息,我有一点在意某个刚到这里的人。”

    “在维多利亚么,我知道了。我在哪能找到他?”

    “你去了自然就会知道在哪能找到,或者你也可以找我。”

    庭院前有一个精致的木屋,被安装在前面的木门被推开,一名手持铃铛的猫耳少女走了出来,沿着蜿蜒曲折的石阶走下山去。

    走到山脚的时候,她又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小姐,老爷吩咐我来跟着您。”

    “我哥的人呢。”

    “老爷有要事在身。”

    恩雅一脚踢开了脚边的碎石。

    “所以,小姐,您要去哪?”

    “角峰叔,您对维多利亚了解多少。”

    “老爷曾今去那留学过,所以我略有所知。”

    “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维多利亚找人。”

    “您要找谁?”

    “一个刚到维多利亚的人。”

    “明白了。”

    溪水流过之间,冰冷的触感不断的刺激着大脑皮层。

    马从戎睁开了眼睛,透过新月面甲看到了一片湛蓝的天空。

    他曾问过柴田,为什么面甲把眼睛都遮住了他却看得见东西。

    柴田告诉他这是先锋黑科技。

    然后马从戎就没想过这个问题了。

    对付没办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解释。

    从草地上站起来,马从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还好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又年轻个十几岁。

    上回穿越开局还能遇到好心人,这会直接在草原开局,连个人影都没有。

    环顾四周,自己正站在一条河流边上,河里能清晰的看到正在游动的小鱼。

    左手边是一条土路,上边还能见到新鲜的车痕。

    也许顺着这条路走下去能找到有人居住的地方?

    “来看看这次我到了什么地方吧。”

    系好了身上的行囊,马从戎沿着车痕顺路走了下去。

    与此同时。

    附近的树林中,一名德拉克少女正提着她的长枪站在一伙黑衣人的尸体旁。

    “呜”

    她身上的伤口正源源不断地流着鲜血。

    “看到了!她在那!”

    箭矢射断了她头顶的一根树枝。

    德拉科俯身躲避,又一次拖着身上的伤奔跑起来。

    前面就是小丘郡,她还不能倒在这里!

    至少不能倒在这里。

    至少现在不能。

    她向身后的树林伸出手,从手里冒出的火焰立刻为她组成了一道屏障。

    少女接着这道屏障,拖着受伤的身子向前跑去。

    这条路的尽头就是小丘郡,看上去好像有人从这里走过。

    但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那到屏障当不了多久。

    血液滴在土壤里,慢慢渗透下去。

    一场巧遇,即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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