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秘书说你在办公室说了大四学生参加不了音乐节，你这个蠢货”当秘书告知张报国通过国文办公室传出来的消息。

    张报国看着这个儿子很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这样的关键时刻流出这样的事情，风评上面多少会产生负面影响。争斗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暗地里进行的，你可以做，别人也可以看得出来，但是说出来摆明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爸，我不认为全是坏事，既然已经做了不如彻底一点，不是我们调人出去，而且学生渴望有其他的路。”张奎一脸阴狠的说到。

    “怎么说”

    “去年我们把最好的几个学生调出去之后，于振海今年本想扩大了音乐节，让其他周边几个学院联合安排名额共同参与，不过被你们压缩了。”

    “这次调动更多，不就是想直接搞崩溃嘛，如果是学生自发的要求我们调动呢，比如参与电视台的学生发点微腾，发点论坛，对于能够参加电视节目表示感谢高兴，谁能说学生其实不是在感恩，到时候音乐节这边草草收尾，必然引起学生讨论，爸，我早说过新时代互联网时代，学生才是发酵的主力。”张报国沉默了，自己对于互联网了解太少，对于学生的后续不是没有做过安排，在音乐节草草结束，随后安排媒体对几个参与电台随后获得签约的进行学院采访，侧面打击，到时候在会议上发难把音乐节夺过来明年注资和电视转播各方下面，到时候在左右打点就是于振海退位之时，这一个谋划三年的过程。不过如果先通过学生发酵起来，在学生层面声势扩大，是否有机会今年就能让于振海被迫交权呢。对于学生的声音的利用，…对于这一点秘书不是没有提过意见。

    “你把你想的仔细说一说”张报国盯着这个儿子，知子如父。

    在前年张奎对舞蹈系的学生导致怀孕闹得沸沸扬扬，当时出钱摆平还是让于振海抓住了把柄，后面秘书和张奎联手在学校论坛炒起女孩从入学开始就交往对个男朋友，把张奎送的奢侈品包包耳环等包装从女孩爱慕虚荣，享受奢靡生活之风，最终换来也就去掉了张奎的国文组长。当初对于秘书的操作就让张报国对于网络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你去和陈哥商量一下，你自己办我不放心。”张报国缓缓开口道。

    张奎一脸兴奋，作为自己父亲的秘书陈琨鹏，张奎本身就很熟悉。没少找陈琨鹏帮忙处理事情。

    …

    “桌子，我说之前我叫你来咱们系旁听多少次国文课了，今天巴巴的跟着哥哥来，是不是怀揣某些不可能告人的小心思”李达敏双手抱胸，眼珠子上下转动着打量卓文。

    前天发起的集体拔罐行动，眼镜被桌子带走之后，回到宿舍跟着猴子跟小牛拔完之后回去就睡了，至于眼镜和桌子是另外一个宿舍，也就没有问，今天跟着过来才想起这事，总感觉小子有种背叛了革命的味道呢。

    “快走吧，就你想的多。”达敏的做事从来都是横冲直撞，咋咋呼呼的，这些事还是不让达敏参与过多算了。

    “哟，桌子难得啊，今儿是小敏子拉你来助威来了？”余琴本来性格就是大大咧咧最近跟乐队合唱多了，对乐队几人很快就混熟，恢复了本性说话也开始大咧咧起来。

    “虞姐，好”卓文打着招呼。

    王虞在文云说出博文之后，聪明的她就已经大概猜出来了文云的身份。在宿舍每天晚上听到余琴讲练歌的事情知道文云找过卓文谈过事情。

    “是有什么事情吗？”王虞问到。

    “嗯，一会下课找下文老师。”卓文对王虞说到，暗自眨了一下眼睛。

    …

    “下课”文云照例说完就收拾离开了，既然种子已经埋下，发展什么样，就看学生有没有造化了。并没有过多询问几个学练习的情况。

    卓文使着眼色，王虞明白打着掩护把李达敏和余琴招呼着做下堂课的准备，卓文说了句“我回自己系了。”

    追着快步走了出去，追上文云

    “文老师，”

    “嗯，是练习问题吗？”

    “有点其他事情，想跟文老师汇报一下，关于大四的事情”

    文云点点头“那我们顺着操场那边慢慢走吧”

    “具体的情况就是这样，大四的学生会副主席带头发表的论坛，对于学校安排的电视节目表示感谢，随后一些也在论坛把跟明星合照，邀请函拍出来在论坛，甚至好几个暗示自己得到了几个唱片的关注。很突然的一起行为，我感觉其中不太对。”卓文把论坛上突然出现的反常仔细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些小手段，我知道了”文云点点头。

    ……

    “二婶，我是小云”文云拿出电话拨打了过去。

    博文一直以为的目光都是投在京院的，签约上面一直都在京院当中。后面年安排公司人过去音乐节看看，实际并没有什么签约，更多是看完音乐节之后在联系自己代表二婶过来看自己更多，带来一些二婶购买的日常生活用品，当然价格都是比较贵的茶叶衣服。

    “这次二婶就别让人带了，去年的茶叶到现在都没有喝完，衣服把两个卧室的衣柜都装满了。不过这次安排一位副总过来吧，这次有一个学生王虞上次本来只是让二叔让公司过来的人提前先联系我来做个初步确认，我本身更希望在学业完成，毕业之后在签约。”

    “哦，看来还是一个好苗子了，上次二哥哪里就从你们学院签了一个表演系的姑娘，说是内部评审比京院的都不差。这次是你自己的收的徒弟了？终于知道给公司输血了是吧。”

    “也是偶然发现的，我认为具备天后的资质。”

    博雅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坐正了身姿，自己这个“儿子”从来成熟的不像话，其实根本没怎么操心，很少主动发表自己的意见，但是对于事情的看法其实很准确。既然在他口中说出了天后两个字，即使张澜其实当初也没有得到这个评价。

    “她的嗓音很难有，这类的歌曲后面我都会包办的，这是一股会在如今歌坛带来不一样的冲击，还是直接签约吧。另外一个小乐队做个初步协议。加上前晚遇到一个有意思的小姑娘，很有一些能做我创作的能力。我修改了她写的红色鞋子，其实已经完成了大半，我改名成了红色高跟鞋。本身的旋律和歌词其实本来就已经有了那个能力了。”

    “好，我知道了。能得到你这样的评价，我都想亲自过来了。”

    文云差点手机没拿住，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二婶心中有种莫名的害怕。

    “别，这次两份正式协议和两份初步协议之外，我想让博文签约之后发布一项声明，把川宁音乐节作为每年博文的考察。您还来了的，影响就太过一些了。”文云赶紧说出主要的想法。

    “好，本来马上就要公布小澜的加入发布会，那么就一起吧，时间就定在川宁音乐节第二天，这样声势也更大，由川宁出身的小天后为代表加入博文，随后又签约川宁新人，这样的发布会我想对于整个西南市场的开扩更能扩大影响。”博雅瞬间就想到了很多，越想越觉得其中操作的空间非常大，所带来的影响也很有前景。

    在进入工作思维之后，结束了通话，博雅沉思着，将笔抽出迅速写出了规划。

    拿起座机“安排公司两位副总开会，另外请张澜经纪人过来。”

    文云听着二婶挂完电话，知道这位二婶一点重视起来，随后安排就不一样了。

    万事俱备，不论再多小动作罢了，在博文这样的如今的唱片地位，任何小动作都注定徒劳罢了。

    清清创办的音乐节，这份对音乐热爱的初衷，就由我给这个妹妹一直守护下去。

    文云看着操场上已经搭建起来各种调试彩排的舞台，看着这群阳光活力，三五成群拿着吉他，打着鼓的学生。

    这样的氛围也是我一直留在学院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