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望着天空很久,
才慢慢的恢复原本的情绪,打开自己的面板查看。
当看到上面的字时,不禁暗自振奋。
“融窍期圆满了!”
“姚浦他说的果然没错——如果有合适的载情之诗句,甚至可以一日就开启第二境凝窍期的修行。”
“而我,”
“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虽然是第三天才圆满,但真正算起修炼时间,这其实是第一天。”
“不过千万不能骄傲自大。”
“毕竟这一境的修行者只要不是傻子的话,靠磨也能慢慢磨到圆满。”
“真正的难点其实是纳入灵气后的第二境,这里才是真正拉开差距的地方。”
“更别说之后的第三境合窍,据姚浦所说,从凝窍突破合窍的人十不存一。”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得先想办法得到修练功法,不然没办法纳入灵气进入第二境。”
“虽然说只要我肯加入黄巾,姚浦就承诺花费他的贡献帮我兑换一本功法。”
“但加入黄巾的后续风险实在是太大,就像是前辈子坐牢一样有了人生污点。”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得自己想办法找到功法,哪怕差一点也没关系,反正可以花代价转修同种属性的功法。”
“希望我运气稍微好一点吧...尽早找到功法。”
江淮心里非常清楚,
没有修炼功法而被苦苦困在第一境的人有非常多。
黄岗乡的乡正王明,就是其中一个。
他在少年时期天赋出色,很早就被父亲赐予诡物种子正式步入修行。
然后在青年时期就成功磨进融窍期大圆满。
但苦其没有家传功法,整整在黄埔乡蹉跎三十年。
直到现在,他还是一个融窍期圆满的修行者。
而且,王明的灵窍不多,仅仅只有两个,故也无人投资赠予功法。
所以,这才会发生先前那一幕——姚浦在王明歇息,甚至让出自己的主位以讨好姚浦。
长久找不到希望的人,一旦抓到一丝光亮,是绝对绝对不会放手的!
数百年来世家大族的垄断,不仅仅只是‘诡物种子’与药材之间的融合典籍。
更重要的其实是这些修行功法。
这才是他们真正屹立不倒的真正秘密。
虽然找一本功法真的很难,但江淮只给了自己半年的时间去寻找。
刚好卡在太平道造反的前后。
如果那时候还是找不到修行功法,他只能先求贼,然后尽力的在黄巾里的划水。反正黄巾里也有好几个大头目没死。
只要撑过十来年,摇身一变反而成了合理合法的官差,手握大量兵权。
而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则是,黄巾过后再过几年就是董卓,董卓之后就是彻底的乱世了。
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他之前立先把外族打伤这个志向,完全就是在放屁!
单纯为了这一点而言,他就不能耽误太多的时间。
正在此时,
江淮看见,远处有不少妇人拿着食盒往地里田间赶。
江淮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巴。
否管怎么想,到点就该去蹭饭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要活在当下。
沿着来时的那条小路折返,江淮彻底融合窍穴后突破限值后,只用了原来一半的时间,就已经走到江崧院中,且比来时感觉更不费力。
没过多久,两道简单烹煮的野菜就被端上桌子。
江崧家有七口人,两个儿子两个儿媳,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再加上江崧自己。
原本四四方方的桌子上位置刚好好。
主位上坐着江崧,右边坐着儿子大儿媳、左手边坐着二儿子二儿媳,对面坐着两个小家伙,大的江韵8岁,小的江沥5岁。
江淮一来位置刚好不够用,他一个外人也不能坐到主位上去,这样也太嚣张了。
所以他就被安排坐在两个孩子中间,挤一挤勉强还能坐下。
往常大家都没啥感觉,可今天江淮却一反常态,时不时的笑眯眯给将江韵夹菜。
江析看着欲言又止,但看了一眼自家父亲,又索性闭口不谈。
现在当家做主的不是他,如果不想被拐杖打,那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吃自己的饭菜比较好。
更何况,江淮其实长像也很不错。
且最近,已经被乡里公认口碑好的太平道弟子所赏识,看上去未来可期。
唯一的缺点就是——现在家里没田也没钱。
如果是自家女儿嫁过去,那这一点的确很致命。
但如果是江淮入赘...那将丝毫不是问题。
至于年纪江析就完全就没考虑过。
现在自家女儿8岁,黄岗乡普遍就12、3岁就出嫁,也就是只需要等4、5年、
如果江淮可以等的话那丝毫不是问题。
不过江崧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只见他咳嗽两声道“小淮啊,韵儿还小呢。”
还小?
什么还小?
江淮第一时间还没搞明白,但看到江崧那一副看他如看禽兽似的表情,立马就知道误会了。
他苦笑一声,赶忙解释道“江伯您误会了,今天我会给小韵夹菜,完全就是小韵帮了我大忙。”
江析听完好奇,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韵儿,你帮了你淮哥哥什么忙了?”
江韵腮帮子鼓鼓的,歪着头回想了一会儿,道“窝野没做神马丫,直是砍大哥哥不搞心,给了大格格亿颗糖丫。”
她把嘴里的野菜给咽下去,随后很不解的看了一眼江淮“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江淮摸了摸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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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笑着说道“韵儿说的没错,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很少有人会像韵儿这么做呢。”
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
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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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边。
县城里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有一个五大三粗,看上去很敦实的少年郎朝后面摆了摆手“大伙再见啦,过几天就是秋收了,我要回家帮忙干活。”
“没事,秋收后再回来。”
另外一个少年提醒道“你回家可得注意一点。”
“没事的,我也不是寻常人了,只要走那条大道,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少年郎走出城门,轻车熟路的往家里赶,他的脚程极快,普通人一步迈出的距离他能走出四五步。
在夜色降临之前,少年赶到了家。
“娘,我回来啦。”
少年叫了一声,但是却没有回应。
他疑惑的推开房门,发现里面并没有人。
“娘他们去哪儿了?该不会还在田里盯着吧?”
少年皱了皱眉头“都和他们说了,我力气大,在县城里一天也能挣不少,不用大晚上还出去守着,万一碰到山上下来的诡物该多危险啊。”
他径直往田里走去,但走到一半时。
却发现有几个乡民抬着他的父亲回来,他母亲在一旁暗自抹泪,还有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跟在后面。
他心里一慌,连忙冲上去问“爹怎么了?”
妇人抬起头发现是自己儿子,扑上去哭道“你爹被蛇咬了...”
少年如遭雷击。
他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看着简易担架上的中年男人脸色发白,嘴唇发青,心里悲痛至极。
他眼神坚定的看了一眼黑山。
“只有那里有救爹的东西!”
想明白之后,他死死的握着拳头,头也不回的往黑山方向冲去“我去找解毒的领草!”
“你别去。”妇人想抓住儿子的手却没有抓到,心里一慌,大声的哭嚎道“你回来啊,大晚上去黑山太危险了,你爹就你一个独苗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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