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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心上的白玫瑰?野玫瑰!
    云湄虽然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真的听到这句话,她却觉得对方真的太过分。

    让一个人代替另一个?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若不是身边没有饭盆,她早就把饭呼渣渣明脸上了。

    狗屁代替,她云湄虽一无所有,但也不能卑微到尘埃里去。

    “行,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不就做清妍吗?没问题。”

    当云湄挽了发髻,穿了一件水蓝色的吊带裙,瞬间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女人。

    只可惜她觉得高跟鞋咯脚,索性将两个鞋子扔一边,赤着脚在明毅面前走了几步。

    “我像不像?”做一个鬼脸,云湄就是要故意惹渣渣明生气。

    明毅却走到一旁拿起一双平底尖头奶白鞋扔给她。

    云湄接了,38码,正好合适,一看标签,一双鞋子都5万,她忍不住咂舌:“太贵了。”

    “又不用你掏钱。”渣渣明亮明态度。

    云湄微微一笑,说:“我想掏也掏不起,有这钱做什么不好,都是些没用的花架子!”

    她踱步到他身边,如清风一般:“吃完这顿饭有没有报酬?”

    “你就这么爱钱?”他皱眉。

    云湄哼一声:“知道你们富二代最有钱也最不喜欢别人提钱,可别人不要吃饭不要生存吗?别人的正当需求在你们看来就是歪门邪道?我没有钱我才要时时刻刻关注钱。做人,互惠互利你不会不懂。”

    渣渣明就放低声音在她耳边:“既然如此,我满足你的正当需求,你拿什么交换?”

    云湄眼见他想歪,便给了他一拳到胸口:“这就是交换!”

    你已富上加富,还要贪得无厌,居然想要交换,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

    到了相亲的高档餐厅,渣渣明告诉她等五分钟再进去,云湄点头答应。

    十五分钟后,云湄正在大快朵颐牛排时接到了渣渣明的电话。

    “你人呢?”

    “在呢!”

    “在哪里?”

    “在这里!”

    “哪里?”明毅左右张望。

    一只纤细的手臂拿着叉子在老远的地方晃来晃去表示自己的存在。

    明毅一看,云湄正端着盘子站在那里吃得香,目测一直都在看他煎熬。

    “你杵在那里一直在看我笑话?”

    云湄却对他做个鬼脸,将电话挂了。

    明毅盯着她眼神里都能喷火,这女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你在和谁打电话?”相亲女脸上有点挂不住,本来相谈甚欢,感觉抓住金龟婿胜利在望了,怎么突然对方又和女人打电话?

    明毅说:“抱歉,我好像看到了我前女友。”

    正说着,就看见云湄晃晃荡荡的走了过来。

    别人是走路摇曳生姿,她是左扭右扭,极尽做作,让人没眼看。

    云湄走到相亲女那里,对她热情如火:“宝贝,能和你说句话吗?”

    “什么?你叫谁宝贝?”相亲女惊讶。

    云湄已揽上她的肩将她拐到了一边。

    “你怎么和这样的人相亲呢?”

    “怎么不能?”

    “我和你说他是我前男友。”

    “所以呢?”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分开吗?”

    “关我什么事?”

    云湄咬耳朵说了几句。

    “真的?”

    “真的,我和你说,你别到时候他不能生栽你头上把你踢了让你净身出户。”

    “他怎么会?”相亲女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帅气的明毅,难以相信。

    明毅还冷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在这边叽叽喳喳。

    不过,通过云湄这么一说,相亲女觉得眼前的高冷男人似乎有点刻薄无情。

    云湄又开始给她渲染:“男人,为了钱无所不能,他们这种人远见卓识当然不缺,可你这么富有也不缺这种东西啊,你们最缺的不就是感情吗?”

    “这……只要有共同利益就可以。”

    “这都什么年代了,没想到姑娘你思想还这么封建。男人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呢?这么有钱这么漂亮这么有资本居然都不去追求真爱,非要搞个形婚?真是暴殄天物呢!我要是你早去追求真正的爱情了!”

    那相亲女似乎被说动了,若有所思,而后果断点头:“说的对!”

    相亲女回原座位拿了自己昂贵的小包,对明毅骂了句:“渣男!”

    “什么?”明毅皱眉,不懂对方为什么突然如此无礼。

    女方却觉得不解气,还将一杯饮料泼他脸上。

    “不会生育早说,祸害我们家族是什么意思?渣男!”

    明毅才知道自己被云湄算计了,再一看云湄,早跑远了,看到他被人泼水还朝他挥手大笑。

    “我在这里,你快来呀!”云湄喊道。

    男人脸色越来越阴沉:这个女人,竟敢说自己不会生育?!

    岂有此理!

    他快步走到门口要去收拾她,却忽然又被服务员拦住了:“明总,穿蓝色吊带裙的女士还没结账,说她的单您负责。”

    自己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付了账,明毅问早坐在副驾驶的云湄:“我不会生育?”

    “不然她能对你死心?”云湄反问。

    明毅凑近她颇有威胁:“女人,你真是胆大包天。”

    “难道你是让我为你争风吃醋?”

    “有什么不可以?”女人一贯为了他都如此。

    云湄露出甜美又不屑的笑容:“不好意思,男人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你在挑衅我的底线。”

    云湄却云淡风轻:“目的达到就可以了,你又没规定我说什么。”

    “你——”

    “可以放我走了吧?”

    “不可以!”

    “为什么?”

    “明天舆论就会说我不会生育了。”

    “所以?关我什么事?”

    “你造的谣,你负责到底。”明毅的目光滑向她的肚子,云湄感到大事不妙。

    “你要做什么?”

    “我得证明传闻是假。”

    云湄:“不好意思,这里已经有了,无法证明。”

    “那就拿掉!”

    云湄眨眨无辜可爱的大眼睛:“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明毅勾勾嘴角,一丝讥讽:“爱你?爱你和我顶嘴?爱你爱钱比命都重要?爱你说我不能生育?”

    云湄的桩桩件件都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而她却在副驾驶上伸了一个懒腰:“那不因为我是……你心上的白玫瑰吗?”

    “别自诩白玫瑰了。”

    “那我是?”云湄有点好奇。

    “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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