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禾,你好样的。等下希望你还有此般能耐。”
江忧把门拉上,把门口的盒子狠狠地往远处一踢。
“你房间在哪?”
“你滚!你这个神经病!你放开我!”
江忧看她确实是走火入魔了,他咽了咽口水,全是血的味道。
他也不着急,上了楼后一扇一扇的看着。
有杂物间,有厕所,有书房。
终于他找到了宋听禾的房间。
带着少女气息的房间和她的味道,江忧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这可正合他意,看起来这老奶奶也是嗜睡,反正天打雷劈也不醒。
江忧把她重重地丢在床上,扯了裤子上的皮带,把她的手和床头的支架捆在了一起。
宋听禾哪受得了这种气,拼了命的扯着。
却只收获了手腕上剧烈的疼痛感。
江忧贴心地锁了门,拿出一剂没有名字的透明液体。
“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江忧你这样是犯法的!”
宋听禾的理智停留在了法律上,可丝毫没有震慑到江忧。
江忧把药剂咬开了,捏住了宋听禾的腮帮子,她疼的张着嘴。
顺势,他把那管液体分毫不剩的倒了进去。
虽然宋听禾一边呛着,流了些出来,但大部分还是不自觉的被咽了下去。
宋听禾的手被束缚着,双腿又根本够不到江忧。
她就像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你!为我喝了什么东西!江忧我要去报警!你!咳咳!!”
宋听禾气得脸都红了,反而令他兴奋起来。
他什么都不做了,只是等待着。
用水冲洗了双手,看着镜子里面愈发模糊和恐怖的自己。
无所谓,宋听禾,我只要你。
宋听禾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或许是累了,又或许是药物的作用。
她的身体变得无力,就像水一样,却又沸腾着。
就像锅里的开水一样。
难受的感觉在全身蔓延着,皮肤好似有着蚂蚁一样在缓慢地爬着,咬着。
“宋听禾,求我。”
她的耳边重复着奇怪的声音,扭曲了视线,吞噬了意志。
“求我啊,宋听禾。”
不可能…宋听禾咬着牙,想要自己变得清醒一点。
想要自己可以受点控制。
“啧,你是真的行。宋听禾,就是不愿意求我是吧…”
冰冷和灼热在交替,宋听禾听不清声音了,只是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了。
好像自己来到了一片棉花地,很软很舒服。
剩下的只有没有意识的声音了。
“宋听禾,求我……”
“求我…”
宋听禾渴望着什么,嘴中吐了两个字,“求…你…”
窗外还是阴的,灰色的天空很压抑,绵绵细雨很轻很柔。
她疲惫的看了一眼窗外,又感受到了腰上强大的束缚力。
“别动。”
宋听禾很累,头发没有规律的散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她受到了委屈和无助,竟又哭了起来。
结果眼泪都没有侵入枕头,就被人按住了脑袋吻住了唇。
“呜…唔…”
宋听禾一脚毫不客气把人踢到床下,小麦的肤色衬着他的俊容。
“宋听禾你是懂翻脸不认人和不负责的。”
江忧忽然站了起来,把宋听禾吓得埋进了杯子里。
“都发生了你还在乎这么多啊?还有昨天可是你自己求的我…”
宋听禾听不下去了,把枕头往他身上丢,却只能是以卵击石,没有任何作用。
“滚!”
宋听禾恨得眼里都出现了红血丝。
“宋听禾,你还在闹什么?”
“你这叫强奸…”
宋听禾弱了很多,无助地蜷缩在被窝下,江忧看着那一团凸起的轮廓。
不是…
是别人告诉他只有睡了才能死心塌地的…
他不懂怎么去爱,只能在别人的经验中吸取。
是他们说,只要有了孩子,女人就会有一根无形的枷锁,足以让她留在身边。
江忧穿上衣服,过去抱住她。
尽管宋听禾反抗着,却还是被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嘴上有些干掉的血迹。
“我不喜欢看你哭的,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吓你了。”
江忧有她的所有生活习性。
宋听禾会习惯性在早晨沐浴后出门,会在晚上睡觉时留一盏灯,会在吃饭时特意的备注不加葱。
“禾禾,你真不怕文菲了?”
他故意报复性刺激着她,而回复自己的只有冷漠和无言。
宋听禾不再和他对话,也不再骂他了。
如同行尸走肉一样,被他抱在怀里。
脸上的泪痕也干了,手腕上的红痕却明显了。
“回答我。”
“宋听禾!你回答我!”
感受到了他的怒气,宋听禾仍然无动于衷。
江忧松开了她,解了衣服的扣子。
宋听禾在翻云覆雨中挣扎着,意识清醒后的她再也不想和她说话。
零碎的声音和无法挣脱的人就像枷锁把她牢牢地锁住了。
精疲力竭后,她的脚被江忧抬起。
“送你的礼物。”
金色的脚镯,镌刻了花纹和字体,上面还挂着两颗清脆的小铃铛。
哪怕是轻轻的晃动,便能听见她的声音。
“咔”的一声,那脚镯就永远的合上了。
“专门为你定制的,摘不了。”
江忧摇了摇她的腿,铃铛晃动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宋听禾终于有了一点力气,再一次一脚提在他脸上,脚上的铃铛再次传来声音。
“看来你体力不错呀禾禾~”
宋听禾忍不下去,坐了起来。
她掰着脚镯,上面克了简单的两个字—江禾。
她是禾,他是江。
“禾苗需要江水供,而河(禾水的末路是江。”
好一个一语双关。
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构造,这脚镯竟然摘不下来。
她在床沿狠狠地撞着,希望靠着力量把它弄下来。
“宋听禾,你是见不得我还是见不得这镯?”
宋听禾停了下来,看见他就那样一脸无事地坐在旁边,再一次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留下了清楚的手印。
“呸!”
宋听禾红着眼,朝他刚被打的脸上,吐了一口水。
江忧抿了抿唇,脸上显现了一层可怕的气息。
他把床上的脱下的外衣拿起,擦了擦脸。
“宋听禾,我究竟要看看你有多倔。”
江忧危险的发言了,一字一字的吐出了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