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瑶会长手底下仍有几个眼线
团体赛文中等学院附近的风吹草动,还是会有情报传到白千瑶会长耳朵里
多亏了前两代会长立下的根基,白千瑶才能在混乱的南区里站住脚跟
异常的雨夜,想瞒也瞒不住
那场雨夜,韦不言力挽狂澜仍旧败下阵来
心中的恶魔也随着雨夜的温度骤降,滚烫复仇的烈火也冷静了下来
现在韦家兄妹二人反倒成了手上交换人质的筹码
那场恐怖的雨夜,没有持续很久
成为了又一次南州的都市传说
……
第二日
兰云米在韦不言家楼下等了许久,甚至没见着韦汐言
索性不耐烦的他上楼敲了敲门
虽然他本人还处于全市通缉,自身的身份肯定不方便
兰云米所想:就是因为不方便才要出来向世人证明
“喂!你这家伙,该不会觉得维持现状也挺好吧?”兰云米咒骂着
对面人户的大爷气势汹汹的骂了敲门的兰云米
“你个小屁孩,喊什么!这家子人昨夜出门挨个出去就没回来过,得了,赶紧滚吧!”
——砰!
铁门关上后,留下懵逼的兰云米
“——诶?”
回到学院,便在侦探社例行社团活动中说了这件事
听闻后的凌空恰巧在喝水,噗的一声,呛得人猛拍胸膛
“不是,你咋不早说?”
“额,这有什么好说的。万一这兄妹想做什么事不方便在家,就在外订了酒店呢?”
“六百六十六,兰云米啊兰云米,先别说你这牛马逻辑,什么叫不方便在家,做那种事一定要在酒店吗?家里的床是干嘛的?”罗灵乌不禁吐槽道
“动静太大的话,我上楼整个楼道恐怕都能听到一丝细微吧?况且,我也没说是什么事啊?”
“呵呵,我指的是未满十八周岁偷偷喝酒,你又在想什么?”
“呃呃呃,我说的是………”
话到嘴边,凌空索性直接打断二人的争吵
“喂喂,这可不是重点啊!”凌空看了看侦探社内
廖毅因早早跑回家了,子桑光也是如此,剩下的三人:兰云米、罗灵乌、潘涵憨
“潘涵憨留下来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诶?又是我吗?唉……行吧。”潘涵憨留下叹息,他也很想参加委托,但自己去了恐怕也是突破点
“快点,跟我去一趟学生会办公室。”凌空急忙忙的走出了门
脑海里回忆起早上,白千瑶还提过
“凌空学弟呀,实不相瞒,昨夜我的线人跟我提到过……”
白千瑶欲言又止,脸上挂着那副不会掉色的笑容
“学姐,继续说啊。”
“哦,抱歉啊,我这人说的话,没人问,我也不愿意说下去。”
“好好好,那你继续,我会回应的。”
“我们埋下眼线的混混团里有位与『幻奏天气』能力不相上下的能力者,同样是天气类型。”
“嗯。挺厉害的。”
“降下暴雨的雨滴能够冲洗世界上的一切,就像……”
“就像?”
“就像沾了水的油画……”
“那,那碰到雨的人和物……”
“学弟可以想象一下,你的画纸上一副看得过去的美画,被你用橡皮擦,斜下斜上的擦着的感觉,差不多就是那样。”
白千瑶用了个很形象的比喻
凌空单调的哦了一声
毕竟,这不关学院的事,也不关他的事
当时的他,肯定不知道那其中会有韦家兄妹二人也卷进了这场风暴
——咚、咚
“进来吧。”
办公室内只有一位学姐在帮忙整理总院发过来的文件,忙的手忙脚乱,明明是上学读书的年纪,忙得像学院的高层领导一样
——还真是
“噢?凌空学弟?凡事不登三宝殿啊。呦?还带了俩帮手?怎么,你想要造反啊?”
“不,不是的学姐。”凌空反驳了一句
“哈哈,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说吧,你们有什么事?”
“早上你说的事,能详细展开说说吗?”
“你说那个都市传说?”
“对!”
得到肯定的回答:白千瑶不得不放下手中混乱的资料,腾开空间好好思索了一番
“原来是这样。”凌空给了身后两人一个眼神
“哦,所以怎么了?”
“没什么,好了快走吧!”
三人急冲冲的跑出办公室
“诶?真是奇怪啊。”
教职办公室内——
“小韦老师啊,你们班那个韦不言同学已经多少天没来了。看样子多半就是新闻里说的通缉犯吧。”
流言风语什么的,韦婷婷哪知道这么多
“通缉犯?哈哈,老师说笑了,那孩子最近得了一场大病,在养伤而已,南州这么大有几个重名的问题儿童很正常吧,哈哈。”
包庇也好,掩饰也好
怎么说,那孩子都是自己的学生,变成这样的结局自己也有原因
努力的去纠正韦不言那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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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样,具体怎么做可真难
社会的险恶还没尝够,就要当别人的太阳吗?
自己真的能够承担这个角色的含金量吗
不管如何,该下班了
带上必要的东西就走出了教职办公室
驱车开出校门,碰到三人急冲冲的冲出去,差点与面前的轿车迎面相撞
“哎!这几个,冲什么冲,急着投胎啊?”
“抱……抱歉……”还没来得及道歉,连忙又转头跑向前方
韦婷婷看着凌空为首的的三人,想起其中必有某种缘由,索性驱车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呃!”
韦不言睁开双眼,自己身处于床上
“这……这是,家里的被子?”
看着手中暖洋洋的被子,很是奇怪
窗外处于气盛的太阳所折射的太阳光透过玻璃形成折线,射进韦不言房间的地板里
他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那也就是说……”
“臭老哥,太阳都要拍屁股了,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韦汐言板着一副脸进来
暴躁的声音响起,双手扯着被子,好让冷空气入侵韦不言柔弱的身子里
“呃………诶?”
按理来说,脱离了温暖的被子,应该会觉得冷才对
韦不言却是觉得一如往常
见自己任务完成,韦汐言冷不丁的便走出房间
而自己也该去洗漱台
镜子里的自己,显得14岁的青春多么的活力四射
阳光善良,朴实中带着几分老实
双眼中的黑瞳孔,证明自己从未觉醒曜命天·牟相
简单的洗漱后,韦不言不确定,多看了会镜子里的自己
恰巧,门外的韦汐言咒骂着敲着门
“哎呀!老哥是被厕所星人控制了吗?要吃早餐的话在桌子上,能让我先进去吗?要…要憋不住了!!!快点啊!!!”
推门而出,韦汐言连赶带踹的把碍事的家伙丢去了餐桌
桌子上放着三个碟子,其中一个碟子空空如也,倒是有几个油条渣子
“想必是月言姐的吧。”韦不言心里想着
明媚的阳光,安心的周末,再不过日常的生活
一切若本是如此该多好
直到晚上,韦汐言早早入睡,韦不言罕见的关上手机闭眼入梦
待韦不言再度从梦中醒来
再次睁开眼
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回到从前
“你该不会觉得,你还可以回去吧?”
“嗯?!”
韦不言认清了现实
现实正如映入眼帘
自己依旧没有保护任何人
哪怕拥有了『地狱挽歌·曜命天』
韦汐言被黑猫安排的一行人带走
说是什么等待着其他两位因素
自己的双眼还被蒙上眼罩,双手被麻绳捆住吊在仓库
历史似乎又要重新上演
韦汐言不能忍受自己的亲人受这般对待
奋力挣脱束缚,自己身边的大汉似乎都是招呼好的,自己有些动静就是棍棒伺候
『第四只手』也因为手腕上佩戴的特制手铐受影响无法发动
明明是自己要来救人的,反倒成了最大的累赘
黑猫洋洋得意的多吃了一条罗非鱼
芙卡娜担忧着,问起黑猫:“首领,您说的那两位要素真的会来吗?”
黑猫大口大口的咀嚼着鱼肉,尖利的鱼刺骨也被猫牙咬碎
黑猫不语,只是一味啃食
芙卡娜看着首领给出这样意义明显的指示,“明白了首领。”
吃到一半的鱼肉,黑猫突然爬上几个木箱子堆挤的角落处
凝视着皎洁的月光
下一刻,化作一位白发小女孩,缓缓走下
嘴里奶声奶气的说着:“就算因素不愿来,我们有的是办法。他们恐怕根本不知道我们此行的决心。”
小女孩口中所说让在场不知情的其他人难以理解,倒是“天浮”成员习以为常,自己的首领本是如此
首领缓步走向吊在空中的韦不言,握着他的下巴
那双呈月牙状的瞳孔不停转动审视着面前的少年
“真有意思啊,『地狱挽歌』这种货色,我上次见到还是那位大人物身上。”
二人之间的距离,彼此之间的呼吸声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哼哼,有趣的少年。”
一把甩开,看向姗姗来迟,依旧戴着古神面具的沂洛
“沂洛……”韦汐言都看在眼里
光站在那,便令人畏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若是当初…
再说凌空三人
“快跟上!”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罗灵乌发出疑惑
“什么奇怪?”
“韦不言和韦汐言,算是二者同一天消失,按照兰云米的说辞,两人半夜出门未归。得是什么敌人才能把那两个家伙打倒,真是附近的混混吗?”
罗灵乌对白千瑶提供的情报产生了质疑
混混再这么强大,也不可能打得过这两个人才对
“而且,对方如果确实强大,光凭我们仨,去了不也是送?”
“那,到底得是什么样的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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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天浮”?其他组织?
都有可能
“没有时间了,我们的任务只是单纯把人带出来而已,嗯,对,就这么简单。”
“韦不言要是落入哪方势力,还不如拉回我们这边,我们可是正义的一方啊,其他势力难道还比我们更有权威性?”对此兰云米说道
“嗯,还真是。”
心中所担忧的,罗灵乌还是挥之不去
混混怎么想都不可能制服两个熟练的能力者,又不是什么本子剧情
话又说回来,能制服能力者的混混已经不是一般的混混了
“好,快走吧。”
热血沸腾的兰云米刚要跑动,却像被什么吸引,自己走到一旁的草丛
“啊?你要方便吗?”
“没事,你们……先走……”
“嗯,那你快点。”
两人嘱托下飞快跑去
待二人离去较远距离,兰云米这才红着脸质问草丛里的达普谢·汀
“不是,你这家伙!想怎样?!”
惟妙惟肖的身材,蹲在兰云米面前的达普谢·汀,虽然一身哥特风,嘴边的虎牙莫名其妙的舔舐着嘴唇,太久没见到新鲜的血液缘故吧,可她眼神中时不时盯着脸,又时不时盯着正对自己面前
偏偏是兰云米浮想翩翩
“愚人,知汝等欲过此地,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诶!你这愚人,抓吾发泽作甚?!”
“快给我起来啊!别人会误会的!”
一番打闹后,二人在一旁的石桌聊了起来
“哼哼,愚人,你可知此行,危难重重?”
“危难重重?”
“方才,那道家后裔所担忧正是如此。”
“哦?这么说,你看到了?”
“那是当然。”说着,达普谢·汀不知从哪弄来的红茶给自己满上一杯
“天浮之行,虽不说盘算着什么,貌似对你我都不是益处。你我二人称不上共患难的君臣之命,也有合作之交。”
达普谢·汀从怀里拿出一个怀表
“这个……”
“这个………”不知为何,兰云米看到这个怀表,心中的第二者力量隐隐作痛
“哼哼,果然如此。好了,闲聊到此为止。汝体内的第二者,正因此而召来。”
兰云米捂着心脏处,问着达普谢·汀。
达普谢·汀不语
“点到为止。”
说完,在兰云米面前退后一步,随风消散。
“切,这人,真是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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