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该下位了,边城的将士赶不到的,凭借锋叔留下的兵力可是打不过我的。”
城主府,“玄文”城主、庄落橘和庄落正都被绑在一起。
“大哥,你这是不孝,例来……例来?”庄落正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这可多亏他从到大从不看书,一直出去潇洒,要不然还真被他说出来了。
城主府的除了庄落正剩下三人都无语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不愧是他。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但史书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自我深刻明白自己是谁的时候,从开始到如今整整二十三年精心谋划。”
“你“玄文”城主该下位了,莞陵的未来强盛和平将在我手里延续。”
不等他们开口,庄落民便走出城主府。
庄落民手持长剑,身穿盔甲,站在夜色中,去找他的老师,来一场师徒间的对决。
……
战火四起,围墙根本不用强攻,城内大多都是自己人,都是反叛军。
“城内手无缚鸡之力平民不可动,我们的目的是推翻昏庸的“玄文”城主恭迎“忠民”城主上位!”
无数黑点自城门进来,接到通知赶到的官兵已经要绝望了,太多了,根本没有胜利的希望。
“拼死守住,不要灭自己威风,他们不过是一群农民罢了,远不如我们,杀!若是赢了,必定会载于史册,后半生无忧无虑!”一位将领右手将长枪举高于头顶,高声呼喊。
随着这一声令人惊心动魄的声音,士气再次恢复,毕竟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士兵,听到如此不是流贼那些乌合之众可比的。
“杀贼!”
“若是能赢,我必青史留名,贼人待死!”
如狂风暴雨般的吼叫向着进来是反叛军席卷而去。
战鼓声、铜锣声、军号声响成一片。
城墙上的灯光和火遍布,反叛的地方到处都是光明,好像夜空里密布的繁星。
……
“锋叔,不,应该是老师,让我庄落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看看我有没有出师。”庄落民的出现挡在庄义锋和耿子洋身前。
“哼,乱臣贼子,我不是你的老师,更不是你觉得叔叔,不守孝道,你可知这样会死多少黎民百姓!”庄立锋长剑对准庄落民首级,怒吼。
“我来助你。”耿子洋走向前一步,将剑从剑鞘拔出,刚开一半便被庄立峰按下去。
耿子洋看向庄立峰,见他坚毅的眼神,懂了,他要与庄落民来一场单挑。
“耿先生,若是你肯为我办事,必有重赏,“玄文”昏庸,将由我来带领你们实现自由平等吧。”庄落民见耿子洋对他刀剑相向也不恼,依然很敬佩,露出笑容,发自内心说道。
对于这种天赋的人,他需要!
耿子洋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庄落民,在他的身边穿过。
便是耿子洋不搭理他,庄落民也没有变脸,依然满脸笑容,无论什么人,主要可以为天下谋福,便是背上千古骂名又如何,我一人抗下罢了。
四周的兵都被调走,街道就剩两人。
庄落民和庄立锋的两人师徒对决正式开始。
……
“流贼也杀上来了!”
“一波未起,一波又来,该死,他老娘的。”
“老子从小座城活着,今天就他妈的和他一起死在这!”
“来,杀我!我是莞陵军副将军,取我首级有大功勋,我在这,来杀我!”
一声声怒吼响彻城池,贵族的养的军队也出来帮助军兵,他们在维护自己的权利,而还有少数在冷眼旁观。
对于那些不发兵的贵族,脑子十分清醒,权利?有命活着才行。
反观反叛军那边格外冷静,对于流贼也要,早有预料到,所以不是他们包围了我们,而是我们包围了他们。
那些城里的平民百姓锁好家门,被阴影笼罩的人们在家中祭祀的塑相前,纷纷乞讨。
他们神情恐惧,充满忧虑,跪在地下,低着头祈祷。
屋内的蜡烛好像在和由于低垂的拱顶形成的黑暗进行费力的较量,它们照亮着那些跪倒在地下的人群,他们在祈求神明的保护!
整个城内非常安静,只有武器的撞击声、房屋的倒塌声、将士们的怒吼声。
城内的人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等待黎明的到来,伴随着死亡而来的天明……
城外,数以万计的流贼拿起兵器如黑云般压向城池,帅旗在风中列列作响。
此刻,真正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到了。
就在流贼想作用渔翁之利时。
远处高举着“忠民”的旗帜反叛军赶到了,为首的是王云。
早在多年前,王云便同意庄落民的策划,与他精心布局。
罪在当代,功在千秋。
只要是为人民谋福祉,那无论是谁,他便是正确的。
王云这次去送物资,自从进入主城,他已经做好准备,因为这一切都是策划好的。
至于派来的那些官兵,都是庄落民手下的兵,而抚田县,抱歉那片地区早已经拥立庄落民为城主,这次出去,最主要的原因便是里应外合。
早有料到,流贼会趁机包围主城,然后再两倍俱伤时夺下权利,固反包抄。
就算流贼不来也可以,就当作保险了,然后直接杀入主城,以防万一,成完全之策。
王云高呼:“众将士听令,全体进攻,势必拿下胜利,余下四千将领与我直通流贼老巢,一举平灭!”
……
“父亲,我不会要死了吧,大哥不会这么狠心,真……真要杀死我吧?”庄落正越说越害怕,到后面已经有了许些抽噎。
庄立玄本来就被大儿子起义和那番言论气的不轻,又看自己的二儿子如此,痛心疾首,但还是宽慰他:“小正啊,不会的,要杀也是杀我,不会杀你和小橘的。”
自己最喜欢的小儿子,如此不成器,庄立玄只能唉声叹气,怪他,子不教,父之过。
“这样啊,那没事,父亲我和小妹会想你的。”听到这些庄落正转变了下心态,竟带着许些欢快?
庄立玄想开口痛骂,但事到如今,无话可说。
庄落橘:“庄落正,你怎么可以咒你父亲死呢?”
“不是父亲自己说他要死的吗?我也改变不了,以后只能带着你一起去祭拜他喽。”
……
一片寂静,不该问他的。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那他父亲可大半要没了,他这乌鸦嘴,从小到大给他养大的庄立玄怎么会不知道?
最后的最后又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