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还好,但是她知道我的那些诗词赋是偷得别人是,不对文人怎么可以说偷,那叫借鉴好吧!
没等耿子洋开口,女媭又抢先一步,将手指抵在嘴唇旁,露出甜美的笑容“大才子一定有很多疑惑吧,一定很想问吧?”
耿子洋闻言,挺起胸膛,义正言辞“怎么会呢,小女媭有自己的看法,你若不说,我肯定不会多问。”
女媭呵呵笑了两声举起去右手,合拢对着耿子洋比划两下,阴阳怪气道:“你说啊,你看到了,该怎么办呢,堂堂金丹大修士,现在可没有修为,我筑基境的小辈平时可不敢说半个钱。”
然后停顿了一下,瞬到耿子洋身后,右手点在耿子洋脖颈那,然后轻轻划了下。
“姐姐心地善良,这么小就如此可爱,长大后必是莞……阳界第一美人,何必跟我一个小小修士作比较。”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感觉,耿子洋强撑着笑脸说。心里不断咒骂
“等着啊,等我出了秘境,恢复修为,别让我在阳界看到你,否则没你好果子吃,还第一美人,蛇蝎毒妇……”
“可是大哥哥在心里骂人家呢,可着急别否认啊,读心术可不会出错哦。”
“说不定《九息服气》还在你的储物戒指里呢,这样我便也可以修成这一门道家第一金丹大道呢,在剥开你的身体观摩太一之水,看看我是否也能修成,有这些怎么可能没有别的好东西,你死了可就归我了。”
越说耿子洋的脸色就变得越白,手不断颤抖,强颜欢笑,赶紧中断心里的咒骂,不敢再说半句,甚至已经不再心里想怎么应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女媭笑容越来越盛,乐乎所已,见到耿子洋这副模样,便知道
他也只能这样了,现在给自己提供不到半块钱乐子了。
“无趣。”
说完后,女媭就消失不见了,天地之间没有一道倩影后,耿子洋喜出望外,终于走了,真是太煎熬啊,本来以为只是个可爱俏皮的小姑娘,原来是个魔女。
耿子洋真的在这方再也不想见到她,若是见也是在阳界,虽说不知道她怎么会可以动用修为,就算秘境主人的亲女儿又如何,他难不成欺负我这一个小小金丹修士?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看到那混球了吧,他没欺负你吧,欺负你的话,跟我说看我怎么收拾他。”之前那个骗子老人,捋一下胡子,其实发生了什么他都知道,但他听他女儿的,和颜悦色对女媭说道。
“怎么会,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会欺负你女儿的,话说回来,老头子你怎么天天这副模样,换成年轻不是很好吗?”女媭摆了摆手,话落,将几个橘子扔给老人,然后自己也吃了一个橘子。
“话说回来,你故意去招惹他做甚,四年来都没去,偏偏在他完成一半任务后去找他。”老人不解问道。
“哦,这你就不用管了。”
……
夜幕无声地降临,皎洁的月光,月光散在莞陵主城古道,一条晶亮的河道穿越而过,几座灰白的石桥弓着脊背,石阶的埠头一级级伸向水面。
灯火通明,由于中秋临近,莞陵的人都出来玩乐,到处都有小孩的嬉戏声,才子佳人成双结对。
耿子洋站在石桥上,双手抵在桥护栏上,望着远方又似在眼前的明月,伸了伸手。
过了一会,庄落橘走到耿子洋旁,做着和他同样的动作,哀声叹气。
“你叹气个锤子。”耿子洋瞪了一眼庄落橘。
庄落橘啧啧两下,也不搭理耿子洋,就看着流水和明月。
耿子洋见庄落橘不搭理,也来劲儿了,大才子在身旁,还不搭理,全怪王云。
“你不会是在想王云吧,看着你费尽心思讨好他,送他吃食,我真的好开心啊,毕竟都是我迟到的呢。”
庄落橘还是不搭理耿子洋,越说这狗玩意儿越上瘾,太熟悉这条狗了,无视他,在他面前继续做同样的事,气死他。
月明星稀,才子佳人,可惜真的互不对付,才子觉得女子太过麻烦就跟女媭一样,虽说没她那么令人心生不适,佳人心有所属,不愿再理除他之外的男人,当然除他兄长和老父亲那些除外。
耿子洋作为王云的好兄弟,莞陵一致认为他们是一对男同,这就让她很气愤很尴尬。
“耿兄你在这啊,小妹也在啊,半天没见了有没有想你二哥,耿兄这么久都没见到,真是想你啊,于你同在的时光永远那么惊心动魄。。”
远方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男子右手摇着扇子,满脸笑容,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耿子洋连忙打开扇子,将自己的脸遮住,大声呼喊:“二殿下,我不是那英俊潇洒,才华横溢,人见人爱,世间无人可媲美的耿公子!”
庄落正叹了口气,将扇子合拢,敲在左手,站到耿子洋旁边,怕了拍他的肩膀。
“那些都是意外,耿兄要相信我,我什么为你别人不知道你能不知道么?”庄落正无比真挚说道,由内至外,令人忍不住信任。
耿子洋冷笑两声,他怎么都不能忘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将钱外露,他提醒自己不要被偷,虽说莞陵人很好,治安很好,但还是不免有人行不苟之事。
当时他真的,真的非常感激,见庄落正那么真挚的劝告,眼神里全是善意。
然后分开没多久,钱都被偷了,他觉得只是个意外。
第二次,他们出去游玩,身后跟着几个护卫与丫鬟,看着莞陵的民风纯补,庄落正说了一句,民风真好啊。
没过多久,就看到流贼,打完了又来一群。
往往复复直到看到莞陵主城没遇到,大大小小他娘的,一共遇到整整32次,遇到多的,没累死,一直追,好不容易逃脱,又遇到。
庄落正还想与流贼探讨一番,他是有多蠢啊,要不是他是城主家的二殿下,早就没了吧。
自从那回,他便知道了,第一次不是巧合,是这说好听叫言出法随,说坏的就叫乌鸦嘴。
从此以后他都躲着走,但奈何总是碰头,悲矣,我耿子洋怎么你了,几乎天天遇到你,老天失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