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让牛泗再次泛起无从下手的感觉,各种神通又都尝试一遍。但这东西在自己的神魂之内,效果自然极不理想。
好在是这种撕咬的感觉只持续短短几个呼吸,就停了下来。显然那魇龙施展此术之后对其负担也是不小,之后竟就此安静下来。
牛泗心里却安静不下来,背上背着这么巨大的一个祸害,他怎么能够安心的。但此时他也是无计可施。
这下牛泗可是犯了难,这东西显然是先潜伏起来,待到实力恢复再出来作乱的。真要是处理不好,让其发作起来,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的。
虽然知道后果严重,但思来想去牛泗还是没有半点办法。在适应片刻后牛泗终于站了起来,背后的压力虽然大,但没有那那种撕咬之痛,牛泗倒是感觉好受了一些。
自己和这离魂怨奋战的半天,如今这结果牛泗却是大出所料。原本也没以为这东西好对付,但是真的应付起来,这东西的难缠程度还远在想象之上了。
至于这东西什么时候会再次发作,到底怎么发作,牛泗心里是一点底也没有。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
牛泗神识归位,缓缓的睁开眼来,同心火再次送上两滴魂液,却被牛泗用玉瓶收了起来。他当初收的魂石不少,但短时间内也只提炼出这么多的魂液。不过此时魂液再多也无济于事了。
黄埔容政和季权此时已经赶了过来,三人见面自然免不了一阵寒暄。
“多谢师兄刚才出手相助。”牛泗先是向黄埔容政说道。
“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你怎么样?”黄埔容政道。
“暂时无碍了。师兄赶来南疆可是有什么事情吗?”牛泗道。
“听说你受伤我自然要来看看的。”黄埔容政笑道。
“让师兄挂念了。”牛泗道。
“嗯,当然还有一件事也是与你有关,我正好要来就一起带来了。”黄埔容政道。
“带来了?”牛泗道。
“卢起让人带了个锦盒,说你看到里面的东西就会明白。”黄埔容政说着拿出个锦盒递给了牛泗。
牛泗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他果然认识,正是一颗系着红绳的子弹,牛泗没有拿子弹,而是把下面的那封信拿了出来。
慢慢的读完信件,牛泗将信件和锦盒一收,对着黄埔容政说道:“没想到这事还惊动师兄了。我也正好要到那边去跑一趟,这事倒是可以顺道办了”
“你要亲自跑一趟?”黄埔容政道。
“嗯,这人与我有些关系,倒是不好不管的。这还在其次,主要是那处地方特殊,我还是亲自探查一番的好。”牛泗道。
“好,既然你决定要去,我就在这里坐镇一段时间,一有消息我马上联系你。”黄埔容政道。
“如此就有劳师兄了。”牛泗道。
“季道友找你还有话要说。你们慢慢聊着,我去安排下。”黄埔容政说着跟二人告辞一声,先行出去了。
‘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季兄。刚才多谢季兄了。’牛泗自然是指刚才季权出手相帮之事。
“我这算什么出手,我看张兄神魂还是有些不稳,难道还没有解决吗?”季权道。
“还没有完全解决,只是暂时无碍了。这事我现在心里也是没底。再想想办法吧。季兄找我何事呀?”牛泗道。
“我此来找你确实是有事的。”季权苦笑道。
“哦,季兄何事不妨直说的,你我之间的交情,倒不必客气的。”牛泗道。季权可以说是牛泗在南疆少有的算作朋友的人了。
“是这样,前段时间极乐门抓到一个女修。却在这个女修身上发现了道友的画像。他们不知如何处理,找到了我,让我来给求个情。”季权道。
“女修?还带有我的画像,怎么回事?”牛泗听得是一头雾水。自己一心向道,和女修可是很少有什么瓜葛的。
“极乐门以前有名金丹弟子失踪了,据说失踪前和这女修有些瓜葛,这些年他们一直在追查此人。但这女修隐藏极好,也可能根本就没在极乐门的地盘活动,竟然一直没有被发现。直到前几天突然出现了,这才被值守的弟子认出。说来也巧,正好有位元婴师弟就在附近,这才拿下了这名女修。”季权道。
“弟子莫名失踪了?那女修现在如何了。受伤了吗?”牛泗面色不由的一沉,他大概猜到此人是谁。
“看来道友真的是认识这女修了。人没有受伤,正在赶来此地的路上。以他们的脚程大概两天就能到了。”季权道。
“真的没受伤?”牛泗问道。
“真的没有受伤,这名女修身上大量高级符篆,即便是元婴修士也未能伤到她分毫。后来她是主动放弃了抵抗。我那位同门师弟,见她如此多的符篆,怕是有些背景,因此只是制住了法力,并未伤人。后来见到你得画像就更加不敢伤人了。”季权道。
“人没有受伤就好。季兄帮忙把人送到这里吧。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人到了先等我下吧,我应该很快就能返回的。季兄,你们极乐门那名失踪弟子是叫乔倡吧。”牛泗道。
“咦?张兄知道此人?难道?”季权脑子反应多快,一下就想到了好多。
“当时情况想必季兄也猜到了。此人是我杀的。极乐门要找我报仇也是可以的。那女修实在是被殃及池鱼了。”牛泗道。
“乔倡不知死活犯到你的手里,也是他咎由自取。张兄帮极乐门除去一害,他们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有报仇一说。你不怪罪他们御下不严,他们已经是感恩戴德了。”季权笑道。
“哈,道理还可以这么讲的吗?”牛泗不由的也被季权逗笑了。
“那还能怎么讲,道友现在连化神修士都斩杀,你就是让极乐门来报仇他们敢来吗。再说只要今天传出极乐门得罪你的消息。明天被灭门都是大有可能,现在道友想覆灭极乐门根本无需动手,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季权道。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道理还有这种讲法。有这么夸张吗?”牛泗道。
“这哪里夸张了,这就是事实。不然为什么一见到你得画像,我就眼巴巴的赶到六合盟找你。”季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