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了金色阶梯,他推开厚重的金门,步入进内,如堕入另一种世界中,这里只有星空般的虚无,繁星点缀四周,那种感觉如同小世界的有点相似,而这里更具备韵味。淡淡的花香从殿内传来,却没有看到一朵花蕊。而且这里静的可怕,几百平方的宫殿内又空无一人,遥想未来,若在这种地方活上一万年,不疯才怪。
欧阳君感觉到有一道道具备道韵的灵气在某一个地方散发出来,就在正前方的王座上空,那是一个什么东西?他望向王座上方的金青色的圆球。那些道韵便是从其中发出,他清清喉咙高声道:“前辈,晚辈欧阳君冒昧参上。”
半响亦没有丝毫的动静,他只好随处打量宫殿内的陈列,里面一尘不染,全是方方正正的柱子,上面雕刻着上古神兽,除此之外剩下的只有庄严肃穆了。过了半天的时间,王座的圆球上的灵力波动越发的强烈。
欧阳君看着圆球一道小方格被收起,接着又一块,原来是被折叠了起来,而随着被折叠的小方块收起,圆球亦被打开了由小方块折叠起的空间,只见一道道浅青色散发出来,照亮了整个金色的宫殿,这两种颜色交叉的视线美观高级得连欧阳君也被折服不已。
勾起回忆的事物很多,如美好的风景、不经意的语言,以及内心所思所想,这些无甚意义,且出现在脑海的东西对自身或者是一种存在的证明,经历即自身,自身又在经历,无疑形成一个循环的世界,如果非要给人生一个定义,那必然是经历的总和,没有任何的数学题能分解开这个总和,而个体的思维只能反思与分析经历的内容。
欧阳君暗道:“来了,来了,这怪物将要出现了,我该如何说服它做我的军师呢?!”此种想法是常人所不敢想,要个活了正万年的大能做军师,也是没有谁了!只有他能想到。
只见随着光芒的消退,一条雪白的美腿从球体内伸出,随即又申下另一只,青色的裙子遮着了二分之一面积,令人无限遐想。她缓缓从空中飞下来,白皙的金莲落地,衣裙飘飘。欧阳君才望向这女子的五官;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是青蛇吗?分明是个人,那蛟龙后悔没给他多吃一些苦头~!
那女子疑惑道:“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眼眸中无尽的平和令人看不清她的喜悲,深不可测。”欧阳君大方道出了所经历的事情经过,结果。
女子道:“很好,很好!我也待在这里闷得可以,是时候出去走走吧!”
欧阳君道:“实不相瞒,我想请前辈做我的军师,至于报酬是,只有在下力所能及的能力内,丝毫不保留为前辈所用!但违背原则的事情不能做。”
女子道:“叫我安木琪,就好了,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我不懂什么叫军师,你想让我干什么?我看你这个人很顺眼,我们便是朋友了!”欧阳君一面懵逼,这伙怎么这样有趣,说话的方式我拿什么应对。
那好吧,既然我们是朋友,我们就出去外面走走。
两人离开了宫殿,安木琪一丝留念的意思都没表达出来,丝毫这些都是稀奇平常,这伙到底在这里居住了多少年?
不知道灯笼鱼又回到了这里,两人骑了上去,飞速离开宫殿,走回前路。不多时走回了天书处,只见一缕缕的青烟在燃烧着太古天书;安木琪道:‘哦,这是太古天书副本,这仙门宗也有大手笔。’欧阳君赶紧问她几个细节,岂料她说完这句就文静地站在那里一句口也没有接。
欧阳君也是醉了,这个军师也麻烦,与恩老的约定是十五日后来接,现在才过了七日,那不是要无聊八天,想想都觉得可以,只好坐下来盘坐,巩固下自己的先天境。修炼了八日后也感觉不到丝毫要突破的瓶颈,郁闷之极。
安木琪道:“你的筋脉容器很特别,不愧是我朋友,说完这句话又沉默了。”欧阳君白眼道:“跟你待在一起非得变哑巴不可。想来她要反驳,却没有丝毫的回音。”
欧阳君也没有理她,过了一天后,她突然道:“我想吃莲花糖水。”欧阳君也是无语了,这货是什么物种的青蛇,他耐心道:“等我们出去了,我给你煮一锅哈。”继而继续修炼,他期望能领悟道韵,以及仙场,说起仙场他还没有能力完全发挥出来,上次亦是紫水瑶危险时才勉强发出,他摸摸触起他回忆中的兽灵珠。不知道紫水瑶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嘴角上扬。
安木琪道:“你在想女人。”欧阳君无语了,看破不说破不是人与人交际的最为基本的吗?这货。。。。不过会,结界突然被打开了,外面世界的光照耀进来,说不尽的舒服感,安木琪惊讶道:“你说让我等八天就是等结界打开?这破玩意儿令我无聊,早说,说罢,她念了几句,笼罩的结界瞬间被破了。”欧阳君被惊吓了一条,这个是什么异类。好在天书已经烧毁了,不然不知道掌教如何收拾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