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倌大师兄坐在前方数着灵石,感慨说道:“今日收获甚佳呀!每袋有3的中品灵石,不愧是京都外城呀。”
说着便拿出了一枚中品灵石给了云无白,说是这一次用了点师弟阳气的酬劳……
云无白有些虚弱的拿着中品灵石,中品灵石有点像玻璃珠子,晶莹剔透的,摸上去有股浓郁的气息。
云无白也没有功法吸取,也就当个玻璃珠子了,也觉得李倌大师兄很抠门~
“师兄,为何抬棺不直接用法力托起?非要自己去抬?”
李倌大师兄有些感慨,说了一些抬棺的常识。
云无白明白了,原来修士死后,身体会随着修为的高低而变的1倍以上的沉重。为了保持棺材不着地,法力终究是有限的,容易导致棺材着地。
棺材一着地,里面的尸体容易吸收不知名的气息而禁忌化。禁忌是什么?师兄没有细说,只是有些深邃的看着天。
师兄又说了,抬棺术其实不是这样子的,只是害怕暴露修魔的身份,才用肉体的媒介去施法,还说道。
“修魔的!没有具好身体可是不行的~
抬棺术可是杠杠的,现在师兄带你,去自家的祖坟挖挖给你看,看看抬棺术的原样吧。”
云无白大大的问号,挖自家祖坟?大师兄真是个孝子贤孙……
……
儒仙王朝的京都-中京
中京皇都内,一个身着九龙黄袍魁梧的男子有些恼怒的看着眼前的一份关于桃花郡的密报,又有份割1州之地的通告书。
男子自我咆哮着。
“还要朕如何?
要朕如何?”
身旁的太监、宫女见状,惶恐跪下,唯唯诺诺的。
“皇帝息怒,皇帝息怒。”
这位九龙黄袍的乃是儒仙皇朝的第8代皇帝-周载平。
周载平本想处死这些见到自己有些狼狈的奴仆时,感受到了一股气息,又无奈又欢喜。犹豫了一会,便出了皇宫……
绿有道还是穿着破旧的绿袍在京都内城外的关口路旁,席地而坐,身后的书柜子,左右插着两个旗子。上面写道:
“算天算命算姻缘
问财问缘问前途”
而书箱中央也插着一个旗子,横批为“准无遗漏”。
周载平看着眼前绿有道,黯然伤神了,还是那套衣服……
周载平收起情绪,手一挥,这里屏蔽掉了路人,只剩下了绿有道和自己了。
绿有道见状,微皱眉。
“你这是打扰本老道生意,难道只允许本老道只做你一人生意?”
周载平闪过一丝悲伤的情绪,一脸认真的说:“师尊,请你离开这儿,你已经给我增了许多麻烦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
绿有道有些不舒服了,他也觉得有些事不对,不想接受,想讲讲道理。
“麻烦?今日割一城百姓,明日又割些什么?妥协惯了?腿直不起来了?你就如此想当亡国之君?”
“那师尊,不割又咋办?他们不会取吗?
你不是不知道东边的仙族,西边的妖族,北边的佛族也都一样是吞噬了我的皇朝所建立的王朝。
那该死的三位天外之人带着一番人马,要不是因为相互制衡着,也畏惧着历代先皇们的…要不然京都早沦陷了。
绿有道也明白,玩弄着铜钱,说道:“我也不知道,总得做些什么。
你不是不清楚,那三位天外之人已经离去了许久,是时候该对的起曾经的魔运王朝了。
周载平苦笑不堪,充满愤慨。
“魔运王朝?仙族一位后期之秀,减弱化仙法,命为儒法,渗透魔运王朝,第54代先皇畏惧死亡,跪服之。把控众生,束缚思想。
罢黜魔道,重用儒修,改国名为儒仙王朝,向仙族屈服,如今已经是第8代了,魔运王朝已经完了,如今我又能做些什么?
从上到下都是儒修,现如今苟活已经很难得了。
更何况佛族也不甘示弱,以简陋佛法,控人心,奴其灵魂,收其香火。
妖族却简陋些,吃起肉,毁起身。
所以,他们其他族群人才倍出,修魔之人寥寥无几。
师尊,认了吧!
绿有道无言以对,他是明白的,只是不想去认清,总有些许的凄凉,想到了什么。
“不,还是有些希望……
你先离开,莫要挡着我,摆摊算卦,挣灵石。”
周载平撤去屏蔽,有所不解,又想到了桃花郡的密报,不希望师尊在做些什么了,就在这盯着。
绿有道闭眼等候算卦,周载平在屏蔽身影,在其旁。
……
儒仙王朝庆云郡,庆云郡是没有被割让的郡城之一,二师兄沈才艺在此才艺演出,引得众人叫好,铁盆里丢满了铜钱……
一个不知名的妖族洞窟,吴念心三师姐在用小刀探究蛤蟆族内在的秘密。旁边有只狰狞的蛤蟆尸体抱着死去的白天鹅。
起因是路过的时候发现一群蛤蟆族,准备用火烧两具尸体,是一只蛤蟆,这只蛤蟆死死的抱住白天鹅。
黑云山的黄姚儿、钱香月两位师姐,在讨论如何通过卖书,促进大家借贷。
二人情绪高涨的讨论着,黄姚儿师姐马上写进了书里……
钱香月心有感触,要不借贷送书,就不要2倍利息了?9出13归即可?
云小小还在采摘灵茶叶,种植的血米,期待着哥哥回来吃顿饱饭,也偶尔给陈小丫烧点纸钱。
李小可在努力学习的情报分子,该学习的26本书,手里的匕首也不停动的刺入旁边的稻草人……
不知名的某处,蛊族一位粗壮雄伟的中年妇女怀里,一位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的俊男儿趁着中年妇女睡着,睁开了麻木的眼睛,嘴里嘟囔着。
“为什么?我亲爱的师父去哪了~
我亲爱的师兄、师姐去哪了~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我不就是贪了点灵石嘛。”
中年妇女感觉有人在叽叽喳喳,想睁开眼睛,但却困意十足,拍了一下俊男儿的腰。
这位俊男儿吓到了,不敢动了……
……
一个藏于森林的孤儿院,里面皆是小孩在玩耍着法术,一男子抱着美女子在其旁看着。
美女子看着这一幕便摸了男子的脸,只见她说道:“我有些不忍心……”
那男子深邃的目光,不允许自己伤感。
“总要有一代人,该去做的事…”
仙族里的某仙宅里,一女子化为男子,在案台上,左右手各搂着仙族美女子。
台下是仙族特有的舞曲,霓虹仙,只见这舞曲仙女日渐大胆,但还是有所保留,美艳至极。
有的仙女套着薄纱,身着薄裙飘飘起舞,随着舞曲,薄纱脱落,白嫩嫩的薄裙身姿,一起一伏一开叉……
案台上的那位化作男子的女子嘴里饮着酒,一脸痴迷的喊道:
“再来一个,打了那么久的仗了,总要享受享受……”
……
李倌大师兄一路极快的架着棺材到了他家祖坟。
云无白在地上吐了许久,晕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