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思月拉着他大手的手紧了紧,柔声道:“哥,我们是一家人,就应该守望相助,而不是单一的照顾谁,你明白吗?”
“妹妹,你听我说……”
夜思月一见他固执的模样,连忙开口打断:“哥,先别说话,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恢复的怎么了。”
算了,人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
改变哥哥想法这件事,还是慢慢来,徐徐图之的好。
叶轻尘见她闭上眼睛,只好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抿唇不语默默的看着她。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夜思月这才将自己手从哥哥的手腕上拿开,浅笑道:“哥哥,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但这几天还是不要急于修炼为妙。”
“好,我知道了。”叶轻尘微微点头,一副欲言欲止的样子。
夜思月知道他还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便提议道:“哥,咱们过去看看祖母吧,她这几天受到的惊吓可不小。”
“好,我们这就去。”
不多时,兄妹二人便出现在了蒲凤仪的凤羽轩门口。
还没走进去呢,暴躁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该死的王八蛋,黑了心肠的毒蛇,老娘现在就去宰了她!”
话音为落,人就提了一把五尺来高的长枪走了出来。
一看见自己的孙儿孙女就站在院子里,满是疑惑的看着自己,蒲凤仪囧得不行,连忙将长枪后身后藏。
可那长枪比她高出了不少,那是说藏就能藏住的呢。
夜思月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调侃道:“祖母,你那这么长一杆枪,是要到城外的森林厮杀一番吗?”
“老娘要去杀禽兽不如的东西。”蒲凤仪见藏不住,索性将长枪拎道身前,‘哐’的一声戳在脚边不远处的地面上。
叶轻尘连忙上前,将她手中的长枪接了过去,安抚道:“祖母,你先消消火,出什么事了,你跟我和妹妹讲讲。”
蒲凤仪被气晕了头,张嘴就嚎:“湖心屋那个贱人,老娘早就看出来她不是什么好……”
夜思月越听越不对劲,连忙上前一步将自家祖母的嘴捂住。
叶轻尘也连忙上前帮忙。
兄妹两人,将怒火冲天的人给架进了屋子。
当兄妹二人一松手,蒲凤仪便又开始嚎了起来:“你们这两个兔崽子,胳膊肘怎么老师往外拐啊?老娘都跟你们说了,老娘要去弄死那条毒蛇。”
夜思月连忙抬手布置结界,生怕祖孙三人的对话,被别人听了去:“祖母,如果你想让整个叶家都毁在你的鲁莽之下,你现在便去,我不会在拦着你了。”
这人一把年纪了,脾气怎么就那么冲呢?
就好像是一堆干柴一样,沾一点火星就能着。
自己屡次三番的告诫她,一定不要打草惊蛇,而她每一次都会因为这件事情方寸大乱,真是够够的了。
蒲凤仪见她冷着一张脸,渐渐恢复了冷静。
自己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又何必要将昔日的伤疤,真没必要在孙子辈们面前揭开,血淋淋的模样真不好看。
她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将自己的情绪给稳定了下去,幽幽道:“月儿,对不起,是祖母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可我就是气不过,那贱人果与乔家有来往。”
“就为了这事,也能气成这样?”夜思月对此表示怀疑。
叶轻尘也上赶着插了一句嘴:“祖母,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你还真不至于气成这样,伤了你自己的身子可划不来。”
蒲凤仪被他们俩疑惑的眼神盯的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用脚扣出个地缝来,将自己当场给活埋了,落得个耳根清净。
从前只有一个精明的丫头,自己就已经很难应付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机灵的小子,这日子真没法儿活了。
夜思月将一杯温热的茶水,推到她手边:“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哪有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蒲凤仪侧了侧身子,不让两小只看见自己的表情,太难应付了,真的。
叶轻尘将她的身子给掰了回来,毫不眨眼的盯着她得双眼:“嗯~?”
蒲凤仪被搞得有些下不来台,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了几圈,敷衍的话张口就来:“哎哟,我就是见不惯他们欺负你们俩,就这样,真没别的事情了。”
说完,她起身就往门外走,这两机灵的小猢狲想从自己的嘴里套话,别说是门儿了就连地缝儿都没有,哼!
走到门口时,察觉后背上有两道灼热的视线,她有些心虚的说了一句:“去吃饭了,你们俩不饿吗?”
话音未落,人就已经消失在凤羽轩的院子里。
留在房间里的兄妹俩,面面相视。
从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有秘密’这三个字。
兄妹相对点头,坏坏一笑,提脚跟了上去。
这时,龙陌寒锻造的东西已经出炉了。
褚清河看着那通体浅紫色,点缀着紫藤花的发簪,一脸嫌弃的道:“你怎么弄这么个玩儿出来?不仅俗气,还暴殄天物啊!”
“俗?”龙陌寒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发簪,一脸满意的说:“一点也不俗,戴在她头上一定很好看。”
“好,这个东西俗不俗,咱们暂且不论。尊上,您用的可是顶级的金刚石、庚金,外加顶级金刚钻,就弄了这么个玩意儿出来,暴殄天物总是有的吧!”褚清河捋着胡须,满脸嘲讽的说。
龙陌寒掀眼皮看了他一眼,抿唇不语。
手上却将灵力渡进了手中的发簪上。
那带有紫藤花的发簪,就好像被人注入了生气一般,累累花蕾不仅绽放开来,簪柄还渐渐变宽朝前延伸。
不消十来个呼吸的时间,发簪就变成了一柄紫色长剑。
褚清河被惊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语气也变得结巴了起来:“上……上品武器!”
“算你有见识。”龙陌寒将灵力一手,发簪立刻恢复成原样:“现在还觉得它俗吗?还觉得本尊暴殄天物吗?”
“一点也不,很高大上。”褚清河忽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疼,这是怎么回事?
褚清河看见他的衣袍在眼前晃了晃,转身往后望去,却发现那个人早就已经没影儿了。
低头嘟囔了一句:“谁在说这家伙没动情,我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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