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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8章 天黑黑欲落雨
    弹射空降跟传统的伞兵空降不同,大型运输机内部装着如蜂巢般的投射舱,人会像子弹一样被放到投射舱里,戴上氧气面罩,等待自己从几千米的上空弹射到降落目标。

    这种弹射方式比传统伞兵更具有偷袭性和隐秘性,落地目标也更加精准。

    听发明这项黑科技的科学家曾说:“只要飞行器升的够高,人可以在几分钟之类抵达启蒙星的任何地点,但我并不能保证,空降士兵一定活着。”

    他说的话很有道理:高速射出的投射舱危险度要远远高过传统伞兵,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如子弹速度弹射时,能从容对抗加速度的,更别提弹射仓猛地加速度,需要承受的反作用力,会将人的骨头架子都给震碎。

    你以为弹射仓只是载具,不,不,它其实具有导弹的功能,会准确打击目标单位,顺便将舱里的数名士兵在离地百米的距离进行二次弹射,速度与激情,且伴随着爆炸的蘑菇云是弹射空降的精髓所在。

    好在每位学员在接受任务之前都会知晓一切行动内容和风险,他们需要在攻击北面雷神城外三百里外的一只血族后勤驻军,然后从东突围,大约绕行六百余里返回训练营。

    当天,就有十几位学员主动退出,他们不是傻子,尽管从训练营毕业能得一份好前途,但登上弹射仓有可能丧命。

    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用今天的性命赌美好明天的。

    ..............

    主管办公室

    高跟鞋的腾腾脆响,此起彼伏,地板都在不由随之震动。

    黑桃k看着手头的文件,他知道能在自己办公室如此招摇过市的只有她,也只能有她。

    “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把张凡分到四组,跟一位智将和老头一起,跟送他去死有什么区别?”吴月季狠狠将分组表拍在办公桌上。

    “下次进我办公室时,最好先敲门,尽管你军衔比我高,可在这里看的不是军衔。”黑桃k没有抬头的说。

    吴月季是外聘教官,没有穷奇部的代号,在训练营是要听从主管的指令。

    “我严重怀疑你是在公报私仇,我会向穷奇部高层反映的。”吴月季厉声道。

    “可以,你有这个权利,我也有我的标准,组员的编队是根据系统排列的,张凡跟谁在一组,是他的运气,你不能因为他运气不好就责怪我吧。”黑桃k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抬头对视着吴月季。

    “系统你说的是“英特尔”?呵呵,谁不知道你有左右系统的权限。”吴月季不愿意轻易罢休。

    “没有谁能左右系统,它拥有自己的逻辑思维,会做最优化的选择。”

    黑桃k淡淡继续说:“张凡是你们吴阀推荐来训练营的,你们难道事先没考虑到一点他的个人安全问题?”

    “我没想到他跟你有冤仇。”吴月季带着懊悔的口气说,如果她早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容许张凡来训练营的。

    “其实你想多了,我确实跟张凡有仇怨,但在这座训练营,我绝对不是最想要张凡性命的人。”

    黑桃k说完将一张电报,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他特意将中指压在电报的边角上,让她看,却不能让她带走。

    吴月季瞳孔猛缩几下,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张凡会引起高层的注意了,原来................

    硕大的运输机载着训练营七十五名学员,在群山之巅北境的上空呼啸而过。

    三人一组,共二十五组,整齐排列着,他们耳朵里都装着同步通讯装置,系统手镯的屏幕也能清晰见到每组的任务目标。

    “我再强调一遍,我们今天要攻占的是子爵领地,是人面魔蛛的地盘,相当于有我们一个加强团,共有四千多人魔蛛!”

    黑桃k语气缓了缓:“不过你们放心,远征军独立四师会在南面进行主攻,我们只用烧毁他们的仓库就可以,根据体检结果,你们每个人的身体素质和战斗素养,都要超过远征军的王牌特种兵,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光荣完成任务的..............”

    张凡倒不觉得黑桃k画的大饼有多么可口,他早在别人画饼充饥的时候,就学会自己赚钱买饼了。

    “你们已经接收过数次弹射训练了,记住第二次弹射时,要抱头落地,我可不希望有人在落地时扭断了脖子,出发吧小鸟们!”

    黑桃k说完,仅凭单臂打了厚厚的舱门,狂风呼啸着,像死神在肆意的咆哮。

    学员们根据自己的编号鱼贯跳入飞机底部的弹射仓,三人一组,脸对脸,四肢五花大绑固定在一起,有点类似于三胞胎连体婴儿。

    跟杨威利和张凡绑在一处的老头叫老楚,是位碌碌无为且默默无闻的年老主宰,他瘦骨嶙峋的身体能背着一把比大腿还粗的原力枪,真是难为他了,张凡不止一次担心,落地时沉重的原力枪会将老楚摔得半死。

    “我不会成为你俩的拖累,我在排行榜一直是七十多名,不是真正的吊车尾。”老楚在弹射仓不断的呢喃,不知是安慰队友,还是安慰自己。

    老楚的综合成绩确实不是最差,他的知识类成绩能排前五,可体力和战力评分从来都只比吊车尾高一点点。

    杨威利则小声念诵着一首小诗,这是他父亲最爱的短诗之一,尽管他不知道出自何处。

    “我是你路上最后的一个过客,最后的一个春天,最后的一场雪,最后的一次求生的战争。”

    张凡很想求他,不要在念了,从他的嘴里念诵的诗,更像是墓志铭。

    怀中的熏猴子,也开始紧张起来,在他怀中不断唱道:“我的小时候吵闹任性的时侯,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夏天的午后,老老的歌安慰我,那首歌好像这样唱的,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

    “你的外婆也是只猴,她不会唱天黑黑。”张凡小声纠正猴子道。

    “这位女歌手姓孙,我外婆也姓孙,说不定五百年前俺们是一家人捏。”熏猴子为自己祖宗证明道。

    张凡还想数落猴子点什么,突然,耳边传来“砰”地一声。

    他们的弹射仓滑到了发射膛山,随后,猛地撞击,他感觉全身每个毛孔都在颤抖,世界没有摇晃,反而顿时安静了。

    没有声音,没有压力,没有重力,仿佛置身于浩瀚的海洋,除了等待飘荡到彼岸花之地,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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