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前期的拍摄地,也就是第六感影片中男主家所在地,在环球城环球影业的32号摄影棚。
现在剧组主创已经住进了附近的酒店,方便之后两个月的拍摄计划,统筹管理,剧组每人各司其职,都在整理着负责的工作。
因为提前画好了故事板,而且是超详细的故事板,所以剧组的工作人员工作都比较轻松,按照故事板设计的要求准备工作就可以了。
罗温慎也不例外,他和副导演制片人等商量完拍摄计划后,也就有了空闲时间。
时间晚上7点钟,罗温慎在等着詹妮弗的邀请。
罗温慎并不想去主动邀请,他想扮演猎物,而不是猎人,要把主动权交给那个骑木马摇晃的女孩,这样自己就可以扮演一个被吃干抹净的角色,而不用付出什么。
而此刻的詹妮弗也在等着罗温慎的邀请,毕竟俩人下午的时候已经约好了晚上喝一杯。
她对着房间衣橱里的两套衣服发起了呆。
她已经在挑自己的衣服,她现在很矛盾,两人白天的时候并没有商量好是去酒吧还是去餐厅,不知道自己该穿的休闲一些,还是正式一些。
她决定先不要着急,先刮刮毛,再美美的洗个澡,香香的等着邀请,男人嘛,等待是一种美德。
罗温慎看了眼时间,还早,叫来了程耳和侯宏亮安排着第二天的行程和计划,并且给程耳解释下白天会议的一些要点。
程耳犹疑的走进罗温慎的房间,四处张望着,没见到第四个人。
罗温慎看他形迹可疑,问道:“你瞅啥呢?”
程耳悄悄的问:“詹妮弗呢?她没过来?”
侯宏亮一脸疑问,这跟詹妮弗有什么关系,他问着程耳:“她也被老板诏安了吗?”
罗温慎的眼角跳了跳:“你学学人亮哥,脑子里只想着工作,你再看看你,龌龊!”
程耳有点委屈,白天的时候在会议室里暧昧,詹妮弗不是约你了吗?你还跟人家打情骂俏的,到底谁龌龊了!
不过老板嘛,说啥都是对的,将来哥们要是当了导演,哥们也要和女演员眉来眼去。
还要训助理,对,这才有感觉!!!
三人在房间里聊到八点多,前半部分是安排以后的工作和各自负责的点,后边是给两人解答一些专业知识,查漏补缺,侯宏亮记载总结,最后回国出一本内部人员学习手册。
越聊越嗨,或者说是罗温慎洗脑洗的很嗨,俩人听着也嗨,都在憧憬着回国在罗温慎的领导下做一番事业。
詹妮弗洗完了澡,却还没有等到那个人,心里有些纳闷,怎么?是忘了约定了吗?还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詹妮弗有点沉不住气了,遂穿上了休闲的衣服,来到了罗温慎的门口。
先是在罗温慎的门口偷听了一会,里边的声音断断续续,而且特别小,听不清楚,不过能知道的是罗温慎肯定在房间内。
她整了整自己的头发,伸手敲了房门,屋里的声音停止,不一会罗温慎开了门。
詹妮弗露出了微笑:“嗨,你答应过的,今晚请我喝一杯的。”
罗温慎转身让开通道,示意詹妮弗可以进来:“那你等我下,我换件衣服。”
屋里的两个人识趣的收拾好纸笔准备离开,程耳路过罗温慎身边的时候,还冲他眨眨眼。
而后两人出了罗温慎房间,屋里的罗温慎还能听见程耳对侯宏亮说道:“这就对了嘛,白天的时候俩人就眉来眼去的。”
侯宏亮:“她俩有事儿?会不会是对局本?你想多了吧?”
程耳:“切,对什么剧本?大晚上的孤男寡女。”
罗温慎听见俩人的对话,也没当回事,反正说的中文,詹妮弗也听不懂。
罗温慎示意詹妮弗随便坐,自己来到衣柜前,抽出行李箱,找了一件毛衫,脱掉了自己的衬衫,准备换上。
詹妮弗在沙发上坐下,本来准备看看罗温慎放在茶几上的剧本,眼睛余光看到罗温慎脱掉上衣,露出来的肌肉,那强健的身体,和棱角分明的线条,不由得夹紧了腿,吞了吞唾沫。
她有点想直接进入主题,还去喝什么酒啊?这身子让她看得已经醉了好吗?窗户上吹进来的小风一吹,她已经上了脸。
詹妮弗起身房间里转了转,转移了自己的视线,她怕自己再看一会就扑了上去:“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工作了?”
罗温慎把毛衫从头顶套了下去:“没事,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明天的工作安排。”
罗温慎来到镜子前,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去哪?我对这边不太熟。”
詹妮弗扣紧了自己的鸭舌帽:“走吧,我带你去一个酒吧,每次来拍戏,我都会过去。”
罗温慎笑了笑,找到自己的外套给自己披上:“走,开始夜生活。”
詹妮弗引着罗温慎左拐右拐,来到一座老式的厂房前,又转向厂房的后边,有一扇铁门,门口站着两个五大三粗的侍应生拦住了两人。
詹妮弗从后兜摸出一张卡片,金闪闪的,在两人面前一亮,侍应生放行。
打开了门,里边别有洞天,穿过了长长的走廊,豁然开朗,一个大型的舞池在中间,霓虹灯不停的闪着。
围绕着舞池两边是各种高凳桌子,耳朵里充斥着9年代美利坚的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
舞池里人挤人,满是各色的人,热男辣女,舞动着身体,妖娆激情,妖魔鬼怪,谁谁分不清楚,配合着闪耀舞动的灯光,炸裂。
罗温慎有点不太喜欢这种爆炸的气氛,觉得有点吵,他喜欢那种舒缓的音乐,哪怕是酒吧,也是那种清吧。
他微微皱眉,转过头看向身边的詹妮弗,她却是两眼放光,还没走到舞池里,就开始摇曳着身姿,随着音乐摆动,罗温慎看着她的腰肢和翘臀,不由的舒展了眉头。
詹妮弗在罗温慎耳边大声说道:“go,享受这一刻的热爱!”
罗温慎心想着要想得到点什么,就得付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