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后,牛果礼裙差点毁了,她爬上床,愤怒的将浴巾甩江禹舟脸上。
败家子!
江禹舟俯身吻她那尖尖的下巴,然后是鼻梁:“今晚去我家?”
“明天再去吧,我什么都还没准备。”
“换洗的衣服我帮你准备好了,你把人带过去。”
牛果有点痒,躲开他的吻:“这么急?我明天上午过去也行啊。”
“这里隔音不好。”
——
去江家对牛果来说已经不那么陌生了,左钟铭入狱第二天,牛果被江禹舟带回江家,后来,每逢江禹舟放假,她会跟着在江家住上几天。
吃完饭,一家人围在客厅商量完婚礼事宜,江南城先带林雪茶上楼休息。
江禹舟和牛果没多久也上楼了。
两年前在云城给江禹舟买衣服的时候,他说选她喜欢的颜色,不一定是他穿。
现在,真的穿牛果身上了。
可以当裙穿。
衬衫对她来说足够宽松,下面只穿了条底裤,双腿修长如玉,只不过内侧有两个晃眼的红印子,是下午江禹舟在浴室吮的。
江禹舟别开眼,拿着吹风机绕到她身后。
“头发又长了,明天我帮你修一修。”
头顶的吹风机呼呼响,短发穿过他手指,动作温柔擦过头皮,牛果闭着眼享受。
“好。”
牛果头发长得快,几乎一个月要剪一次头,这一年来,都是江禹舟给她打理的。
颈间传来一股凉意,滑进衬衣里。
牛果抬手想去摸,被江禹舟按住,他从后面抱住她,薄唇贴着颈侧的细腻软滑亲吻,沿着链子,咬住,一点点将没进衬衣的小玩意含进嘴里,剩下两根链子坠在唇边。
把着她的肩,带她转过来,面对着面。
咬着低笑:“自己想办法。”
牛果:“……”
就他花样多。
牛果拉低江禹舟的头,遂了他的愿,勾着吊坠含出来。
是只小牛。
中间的水晶体是白和樱花分粉的渐变色,似水滴般光滑透亮,色泽莹润,上端玫瑰金色的小角缀着精致的链子,简洁不失俏皮可爱。
他亲手做的。
江禹舟将上面的口水擦干净,帮她戴上:“喜不喜欢?”
“喜欢。”牛果捧着项链说。
“喜欢它还是喜欢我?”
江禹舟眼尾的笑意灼灼,撩拔着。
身后是沙发,牛果推了他一把,江禹舟往后倒,躺了下去。
她跪坐在他身上,附身,链子上的挂坠从衬衣里跑了出开。
荡啊荡,荡啊荡。
晃了眼,乱了心。
巨大的漩涡自中间延展开……
双双沉沦前,只听一声极轻的“你啊”划荡开来。
——
牛果来前有预感,今晚会有血光之灾。
思绪混沌之中,她回想了遍今天她一天的行程。
早上,打磨豆腐,然后去店里站了一小时,上午十点去戒毒所看左旬,呆了三小时,中午回一街后又去店里走了一圈,然后去仓库清点大豆,下午,找孔雀换礼裙,晚上在江家收到江禹舟项链。
自凌晨两点后,她被折成体操运动员。
江禹拉着牛果碍事的手腕,放到自己后颈。
“上午又去看左旬了?”
牛果意识有些转不过来,含糊的应。
“嗯……”
“上周才去过,他在里面有吃有穿,用不着老去看他。”
“我学校比戒毒所近,你一个月没去一次,成心的是不是?嗯?”
最后一声音调带着狠劲,牛果脸顿时皱成一团。
“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江禹舟捏着她的下巴:“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话多……”
……
牛果环着他脖子,讨好的吻他:“他今天生日,我给他买点了吃的……”
江禹舟双掌卡住她的腰,低头:“这个月还去吗?”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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