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江禹舟去学校前，牛果跟他见了一面外，仅靠着手机联系。

    特殊时期，江禹舟和她解释了很多，商业上的事牛果不懂，但是她终于知道，原来左全早就改名叫左钟铭，还是四九城大慈善家。

    前阵子左钟铭暗地里给江禹舟他爸使绊子露了马脚，两个人掰了，但是他爸大概摸清左钟铭背后见不得人的资产，只要找到最后一份关键证据，左钟铭就彻底倒了。

    当时牛果还在吃蛋糕，那天是东施婆生日，牛果跟小四九他们一起订的，她囫囵吞了一块菠萝，酸的牙关直打颤，却还是咬字清晰的骂了一顿。

    最后。

    “老家伙真虚伪，谁知道他做慈善放出去的钱有多少流回他自己口袋里。”

    不过，左钟铭既然跟江家僵了，江禹舟肯定是有风险的：“他会不会像白家一样派人跟踪你？你在学校要小心点。”

    江禹舟让她放心，目光缠绵在她脸上。

    牛果刚还在江禹舟高考那天，早就过了，但那时候左钟铭和江南城在学校外等他，没法脱身。

    毕竟是在一起后牛果第一生日，她十八岁，江禹舟多少有些难以介怀。

    牛果挺无所谓的，以前生日就是东施婆给她做碗面，下午去世纪城蹭免费的面包吃。

    但是男朋友内疚啊，牛果非常体谅他：“你会唱歌吗？你给我唱首生日歌吧。”

    对面突然一阵长久的沉默，牛果只听江禹舟僵硬咳了声：“下次还是亲口在你耳边唱吧。”

    牛果端着纸碗里的蛋糕，一个人跑去安静的角落，声音顿时清晰很多：“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我就是要现、在、听。”

    “……”

    等那边准备一会，一把带了些磁性的男低音流淌出来，他唱的是英文版的，欺负牛果听不懂英文。

    但她知道中文版的啊，意思肯定一样，而且音乐节奏都一样，牛果非常的捧场，沉浸在江禹舟给她带来的音乐世界里。

    声音收尾，牛果意犹未尽。

    “我还要听。”

    唱过一轮，没那么不自在了，这次给她唱了中文歌。

    一通电话持续了三小时，自从两人开始地下恋后，以小时为单位的通话时长牛果通话记录里躺了一列，备注全是“公主殿下”。

    挂断后，弹出手机话费充值的短信，紧接着收到江禹舟给她发的微信消息，江禹舟备注早被牛果改了。

    公主殿下：【我女朋友呢.jpg】

    小蠢牛：【女朋友拿你给的话费在跟野男人聊天】

    公主殿下：【没爱了】

    小蠢牛：【乖点，我要去找东施婆了，拜拜】

    公主殿下：【嗯，拜拜】

    ——

    牛果整个暑假没有出去兼职，她跟东施婆学做豆浆和豆腐花，东施婆脾气不好，没什么耐心，牛果每次石膏磨多了或少了，动作慢了或快了，总会挨一顿骂，到后来，牛果注意听东施婆呼吸频率算平稳，便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时间过的走马观花，东施婆将自己搁置的空店铺让出来给牛果开店，两边摆着江禹舟让人送过来的花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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