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苏老夫人说:“改天我跟若晴去寺庙拜拜,给恪儿求张平安福避避邪。”
苏京平不死心,将江苏恪的衣物送去查验指纹,又派人去围墙四周边找有没有人走动过的痕迹,遗憾的是一无所获。
——
大年初六,一街夜市依旧人头济济,出来的人成群结队,独自迈步的江禹舟肩宽腿长,干净的高冷帅哥与周围人区别好大。
可惜这位帅哥一直低着头看手机,忽略周围惊艳的目光,牛果隔着一小段距离跟在他身后,不喊他,就看他什么时候能发现她。
下一秒,手机铃声响起,还没来得及捂住,江禹舟已经转过身来。
啧,没劲,居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今天去兼职了?”江禹舟扬了扬微信,开始算账:“不是说还在路上,让我去你家等你?”
牛果妆已经卸了,和下午的一身衣服不一样,她说:“我给你惊喜啊。”
其实江禹舟给她打电话那会她还在卸妆,紧赶慢赶才赶回来,路口看见了他。
可那玩意抹脸上太难受了,她脸一直痒,这不,入冬后愈渐白嫩的皮肤上顶着明晃晃的红印子,幸亏时间不长,不然就要破相了。
江禹舟带着凉意的手抚擦而过,拧着眉心:“这里怎么回事?”
牛果犹豫要不要将事情告诉他,红唇翕动了几下,话到嘴边,被江禹舟拦了回去:“这里人多。”
牛果:“……”
被带回去的路上,牛果忍不住问:“你知道了?”
“嗯。”
听上去不太开心,牛果宽慰他,但没说下午带走苏恪的事:“我没事,就是过对化妆品过敏。”
回牛府前,江禹舟带她去小药店买了点过敏药。
——
“别躲。”
“你轻点。”
江禹舟放轻手上涂药的动作,凑过去轻轻吹了两下。
“知道疼还挠,不怕留疤?”
“忘了。”
药抹在皮肤上很凉,但江禹舟吹得更凉,牛果冷不丁一哆嗦。
江禹舟笑她:“涂个药而已,你抖什么?”
“……”她说:“药凉。”
江禹舟拆穿她:“是药凉还是我吹得更凉。”
毛病。
牛果翻他一眼,等药涂完,边看着江禹舟用纸巾包住面前头部边清嗓说:“你怎么知道小孩是被我带走的?”
扔垃圾桶,江禹舟道:“直觉吧。”
刚开始确实是直觉,也不太确定,直到苏恪被找到后后面一系列的话。
“你放心,我没露马脚,监控被我们切了,乙财对那一带特别熟悉,知道哪是监控死角,不会被发现。”
江禹舟能放心才怪。
“这次是他们没有防备,下次你想再做什么或者接近他们,没那么简单,甚至安排了人守在小孩身边,就等你下一次行动。”
“我知道啊,我目标又不是小孩。”
左全不是迷信吗?于若晴既然跟他是一伙的,那为什么不利用这个吓唬吓唬她,反正她不会让他好过。
牛果信誓旦旦:“你真不用担心,我不找左全,就教训教训于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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