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舟被刺激的喉咙上涌一阵痒意,咳得面红耳赤,连脖子跟着染了层绯色。
牛果给他拍背顺其,心里急得一批。
千万别咳出事啊,江禹舟这么贵,她赔不起。
很贵的江禹舟好一会才把气喘匀,眼里浮了层雾蒙蒙的水气,眼尾一抹霞色,有那么点病弱美人的味道。
喉咙难耐的滚了滚,看了她两秒,认命的往床上一躺:“对啊,被你撞坏了,你完了,这个责你不想负也得负。”
牛果没那么容易被骗,但是那种地方至关重要,她想应该没那么严重但至少是受了伤的:“医生怎么说?你这个还好吧?”
“不是很好,还要再观察两天。”
“怎么观察?”
“……”
江禹舟笑了下,懒懒的:“你好奇心太重了啊。”
牛果:“我是关心你。”虽然错不在她,但怎么着也脱不了干系吧。
“这样啊。”江禹舟睨着她:“你要不要看看?下面什么都没穿信不信,你们来之前我还在浴室热敷。”
啊这。
不太好吧。
牛果视线在那转了几圈,又抬起眼,盯着江禹舟那张漂亮并不女气的脸犹豫,挣扎了一下,还是可耻的心动了,她紧张的说:“那……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江禹舟:“……”胆够肥。
他躺平,两手摊开,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你来,脱多少都成。”
牛果犹犹豫豫蹭上去,跪在江禹舟身边,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干,江湖大佬也会紧张啊,出汗的掌心在衣服上擦了擦,她舔了舔唇,那双乌溜溜的眸子专注而又透亮,伸手去扯他浴袍的带子。
揪住,闭上眼睛,一鼓作气的拉开后才龟速掀开右眼眼皮。
浴袍散落在身体两侧,中间……乌漆墨黑。
江禹舟骗她,他下面穿了条中短的黑色睡裤。
牛果还呆呆的扯住腰带,被下面躺平笑得不行的江禹舟抓住了腕子,拽了一下,牛果被他拖了过来,双手下意识撑在他耳侧避免自己压上去,身体支在他上方,一只手腕还被他抓住。
江禹舟心都被牛果弄嘛了,咬牙:“牛果,你胆肥啊,想玩死我是不是?”
“你个渣女,知道我喜欢你还敢占我便宜,占完又不肯负责,你到底当不当我女朋友啊草。”
江禹舟连粗话都蹦出来了。
牛果竟觉得新奇,这个角度看江禹舟别有一番风味,他生病的样子有些脆弱感,现在好像她是占主导权的那个,匍匐着身子:“你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我呢,我这么穷,又没钱养你。”
江禹舟舔了舔唇,桃花眼坠满了星子,发亮发烫:“我喜欢穷鬼不行?你就说,拿走了我的清白,到底娶我不娶我?”
她想玩,他配合。
牛果心的好像被烫到了,骤然一缩,再是咕咚咕咚跳,她怀疑江禹舟是在勾引她。
细细的吸进他身上的香味,她说:“你勾引我也没用,我没钱,娶不起。”
“我有钱,我倒贴行不行?”
牛果笑的很灿烂,就是要唱反调:“不行呀。”
“怎么样才行。”
“怎么样都不行。”
两个人说着说着自己都乐了,江禹舟拽着牛果让她翻了个身,两个人横着躺平在床上,牛果看天花板,江禹舟看她。
牛果身板弹了两下,唏嘘:“江禹舟,你的床好软。”
她还从没躺过这么软的床。
“下午还有没有事?”
“我请假了。”
“那你要不要睡会江禹舟的床?”
牛果眨巴眨巴看他:“你想干嘛?”
江禹舟:“你脸上有黑眼圈,昨晚是不是又去兼职了?现在有时间多睡会。”
牛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眼睑:“我不困。”
可能是昨天下午跟江禹舟闹了会,她失眠了。
接下来半小时,牛果坐在江禹舟卧室的沙发上看电视,江禹舟躺床上睡觉。
他还发着烧,昨晚没睡好,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牛果平时自己不大看电视,她不感兴趣,屏幕上放了什么根本没有印象,就这样捧着下巴继续神游了一个小时,直到电影放完十分钟后,牛果才反应过来。
江禹舟家的电视很大,看起来很贵,牛果不会用遥控,也不敢乱按,万一按坏了她赔不起。
又半小时过去,牛果无聊得发霉,眼睛一下看灰屏的电视一下看江禹舟。
还是江禹舟比较好看。
她这么想,同时已经起身,踩着毛茸茸的地毯,走去床边。
床上江禹舟安静的闭着眼睛睡觉,处于青春期末尾的男生已经褪去了青葱稚嫩,五官蜕化的更加成熟,江禹舟闭眼时长睫敛着,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往下是干净地过分的脸颊,略有些苍白的唇。
牛果是知道白雪公主的故事的,她想江禹舟这会应该跟吃完毒苹果后昏迷的白雪公主一样,虽然脆弱了点,但是该怎么好看还是怎么好看。
唉。
有颜值,有智商还有钱,让她这种穷人怎么活啊。
牛果回过神时,自己离江禹舟已经很近了,她屏住呼吸,瞅了眼对方的唇。
居然有跟头发。
小心翼翼的帮他拿掉,不小心戳到了江禹舟的嘴巴。
牛果的手倏地僵滞住了,就在她以为江禹舟要醒了时,江禹舟只是翻了个身。
呼。
牛果大动作不敢有,就怕发出声音吵醒了江禹舟,蹲在床边看了几分钟,自己重新回到沙发上躺着,没多久就睡着了。
可能是最近找了几份晚上的兼职睡眠太少,也可能是沙发太舒服,牛果睡得很死,连身边坐了个人都不知道。
江禹舟早在牛果看他的时候就醒了,一直忍着没睁眼。
他还以为牛果靠他那么近会偷亲他,憋气快憋死了都,结果人家这是帮他拿了根头发。
要不是他及时翻身,差点没忍住。
也对,偷亲这种事这头蠢牛怎么会干得出来。
不过,她看他这么久,到底对他几个意思啊。
江禹舟一颗心被吊得不上不下。
牛果睡着时五官放松舒展下来,脸上多了些安然的恬静,她侧着睡,圆脸上的肉被压着往前挤,让人想戳,嘴唇也粉嫩嫩,感觉跟果冻一样,应该很软很……好吃。
江禹舟喉咙难耐的滚动了下,理智有点崩。
别看了,在看就是畜生了啊草。
他没移开眼睛,忍了两秒,终究是没忍住抬手,指尖很轻的按上去。
柔软细腻却又滚烫,烧的江禹舟嗓子似是着了火般被烧灼得难受。
忍不住了怎么办?
江禹舟喉咙发紧。
***作者有话说***
金砸:到底亲不亲啊草【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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