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万从东城城郊返回西城时,由于先前马不停蹄的从西城走到了东城城郊找鼓乐班商量演出的事宜,现在感到稍微有些累了,虽然自己的这幅身体说得上力拔山兮气盖世,但是耐力方面着实有点不足,看来之后得开始锻炼了。
后来他真的开始锻炼了,例如早上起来随便做几十个俯卧撑、仰卧起坐以及绕着自己家的庄园跑几圈,每天并没有明确的目标,主打的就是一个随意。
之后他还自己做了一个跳绳,有时还会拉着小兰一起跳,而到了最后伍家基本人手一个跳绳,有时候伍万全家会聚在一起跳跳绳,搞的就像是什么宗教的邪恶仪式,所以伍万最后将毕生绝学《第八套全国中学生广播体操》传授给他们,问为什么不教广场舞,因为这个世界哪来的音响啊。
不过伍万的训练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时候懒癌发作,就一连停几天,训练的效果虽然有,但是并不明显,主打一个尽力了。
而广告事件后面发生的事情让他痛定思痛,对于锻炼不敢再有丝毫的怠慢。
回到现在,伍万又走了一段时间,发现不远处有一棵大榕树,现在处于夏末初秋的状态,天气说不上热,但阳光还是有些刺眼,所以就走过去蹲下准备休息片刻。
这时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留着短发的秀气小女孩走到了伍万面前,看了看伍万,伍万也看了看对方,双方对视了几眼。
伍万忍不住主动开口问到:“你来这里干嘛?”。
小女孩回答到:“我来找球。”
这时伍万还没有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他环顾四周,发现了一个竹子做的蹴鞠球,伸手捡起,然后递给了小女孩并亲切的问到“是这个吗?”。
小女孩先点了点头,然后反问伍万“那你来这里干嘛?”
伍万说“你猜?”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希望他没有这样回答。
小女孩先是摇头说不知道,然后突然一喜,像是猜到了答案,说道“你是来拉屎的吧!”接着又微皱眉头补了一句“真不讲卫生。”
伍万瞬间满头黑线,心里五万只草泥马奔涌而过,怪不得感觉到前面的对话有些不对劲,原来这就是艺术来源于生活,他在刚刚主演了《东城旧事》。
这次轮到伍万血怒,提起裤子,疾跑一开,溜了。
不对,他只是蹲了一会儿,压根就没有脱裤子,提什么裤子。
可恶,伍万自己居然被带跑偏了,看来血怒的时候是真的会降智。
伍万在离开大榕树下后,又走了一段路后,终于进了东城的城门,而由于前面遇到的插曲,此次伍万老实的选择坐在了城门附近的一个茶摊前喝水休息。
由于这是东城的城门,来往的人远远少于西城城门所以这个茶摊生意不温不火的。
在一个茶桌前,有个说书先生正在这里走场子,先生的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光看长相只觉得他温文尔雅,周围零星围了一些吃瓜群众,从他们额头上渗出的汗滴来看,似乎这位先生已经讲了有一段时间了。
对方声音依旧洪亮,口齿清晰,说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口若悬河、唾沫横飞,有时还会出口成脏,羞得那位在茶摊打杂的小姑娘满脸通红。
虽然他讲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但却是没有露出丝毫倦意,伍万也愣是在一旁自己的凳子上,从下午听到了傍晚时分。
伍万听了对方的半天天书,称之为天书是因为伍万听不懂,故事中的谁是谁压根分不清,这是因为伍万穿越前后的世界不同,经济历史发展不同,所流传的那些脍炙人口的故事也就不同,不过伍万还是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也附和上几声好。
说书先生看着天色,察觉到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于是惊堂木一拍,收工了。
但发现压根没几个人打赏,就准备收拾东西去找下一个场子战斗了,而伍万在一旁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也就是白嫖。
刷礼物的事情他是不会干的,穿越前无论是哪个女主播都没有打开过伍万的钱包,就算是打开了,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伍万等对方收拾好东西走出茶摊后,也快步跟了上去,在一个人比较少僻静的胡同里向对方搭上了话。
其实是天色渐晚,说书先生走在路上总觉得背后有什么脏东西跟着,所以突然回头看去,就正好与伍万正好对视上了。
伍万看着自己的痴汉行径败露,于是称赞到:“先生刚才讲的真好!”
看着伍万并没有什么恶意,说书先生笑着摆了摆手,然后自嘲的说“哪里哪里,谬赞了,都没人赏几个钱。”
幸亏伍万刚才坐的远,说书先生并没有注意到伍万,要不然知道这个白嫖怪刚才白听了一下午,亲切问候是肯定少不了的。
“以先生的水平,为何不在大一些之类的地方讲书呢?”伍万问。
“之前是在的,后来有一次讲得激动骂了观众,明明是个高端场所,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小瘪三们去消费。”说书先生愤愤道,接着说“天下不公,财富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这些人还总是劝别人能者多劳,宣扬劳动最光荣,结果自己一个个都是肥头大耳的。”
“先生骂的好!”伍万再次点赞,心想他刚才
“小友何事找我。”说书先生直接切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