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纲和孔颖达,都被老程的铜臭,给砸得说不出话了。
直勾勾看着眼前那一袋子的铜钱。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老程很硬气啊,拿着那么多钱过来,说话底气都很足。
“程伯父,别和他们一般见识,都是没有什么眼力的大儒!”牧尘笑着走过来,好言安抚着。
老程冷冷的哼了哼。
“老夫岂是那占便宜的小人?牧小子叫我一句伯父,他何尝又不是老夫的侄儿?老夫岂能让他做那吃亏的买卖?你们两个老家伙,不过是陛下派过来教学的,哪里来那么多的废话?”
老程气呼呼的说。
“嘿,你个程胖子,竟然该如此辱骂我们?”李纲也瞪眼睛了。
“骂你们又能怎地?仗着是李承乾那小子的太傅,你们就了不起?哼,别人都怕你们,俺老程可不怕你们!”程咬金也不服了。
于是,他们几个老家伙,就在牧尘的庄子里大喊大叫起来。
嗓门是一个比一个高。
谁都不服谁,就差没动手了。
不过牧尘可不担心这些,别看他们现在骂得凶。
说不准等他们彼此骂累了以后,又在勾肩搭背的坐在一块喝茶,谈笑风生……
程处默和李怀仁他们,似乎也早就已经司空见惯。
对此事也都是见怪不怪了。
“小尘,陛下让你办这个书院,可曾说过其他什么要求?”程处默走过来说道。
牧尘摇摇头:“我还不曾见过陛下,只是李纲和孔颖达两位先生过来,提及此事!”
“唉,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上什么学院,也真是闲着没事,咱们家老程也是,平日里也没见他喜欢看书,这次听说要办学院,竟然比我还要兴奋……若非他年纪大,身份、地位也都够用,说不得他自己都要报名来这里了!”程处默一脸苦笑着吐槽说道。
旁边的李怀仁也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我父王也是如此,最近这几日,他都将那些压箱底的书籍,也给翻找出来,坐在那里一日日的看个没完,唉,都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父王看书了!”李怀仁也苦笑着摇头。
李孝恭那可是有名的糊涂王爷。
平日里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唯独对那歌舞兴趣浓厚。
只要是这长安城里的人,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谁人不知道?
若是想要找到河间王,他若是不在府上,那必然就是在那坊间之中听小曲。
到那里保准可以找到他……
牧尘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在多说什么。
在此后的几日里,又陆陆续续有不少朝中的大员,带着自家不争气的长子,来到庄子内报名交钱。
而那李纲、孔颖达也忙个不停,专门负责收账、记账以及记录那些人的名字。
短短的五日之内,竟然就达到四十多个学院来报名。
在其中,还有很多被禁止接受的,以及没有那么多钱来教学费的。
正如牧尘说的那样,自己这里吧是慈善堂,更不是说好人好事的地方。
既然要办学院,那就该有一定的章法。
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学院也是如此。
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绝对不能说因为看其可怜,没钱拿学费就破这个先例。
一旦如此,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全都跑这里来装穷,那这学院还如何的管理?
之前教过学费的那些人,又会怎样看待?
“成大事者,必须要心狠毒辣,断然不能因为一点小事,而动摇原则!”牧尘老神在在的说着。
旁边的李纲和孔颖达听了。
差点没将鞋给脱下来去揍他。
牧尘转身就跑,完全不给他们任何的机会。
旁边的那些纨绔们,看着这一幕,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程处默和李怀仁他们还好。
和牧尘关系不错,也都知道牧尘的性格如何。
可有些大户人家的子弟,对于牧尘也都不甚了解。
虽然听过其名,也知道过他那些光辉的事迹。
唯独不知道他本人的性格怎么样。
今日一见,他们这才发现,这位大名鼎鼎的镇边侯,也是如此的接地气啊。
然而,就在牧尘在前面跑。
李纲和孔颖达在后面追,而其余那些纨绔们,在一旁大笑的时候。
有几个人,悄然的出现在庄子的门口。
牧尘正好跑过来,差点给他们撞倒。
“何人如此大胆,眼睛长头顶上去了?瞎啊?”
牧尘一怔,停下脚步来凝神一看。
脸上不约而同的现出一抹冷笑。
“还当是谁,这不是老苏家那牛逼轰轰的长子,和濮王殿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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