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塔周围筑着高高的围墙,庄严肃穆,放眼望去,也能看见不少身穿甲胄的士兵在巡逻,围墙内侧塔下的周围站立着一队身披铠甲的守卫,他们手拿利刃,目光坚定。
“此处便是南宫家族最为神秘之地,南宫宝阁七星塔。”
“里面有重兵守卫!”
“因为最近南宫家族遇变故,尽管其余地方守卫空虚,此处都一直是戒严状态。”
“七星塔也是易守难攻之地,如若中堂殿战败,仍然可以退守此地。”南宫碧玉对于南宫家族的地势也是了如指掌。
正当两人交谈完毕,想进入七星宝塔之中,这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一段呼声。
“这不是南宫病夫吗?”未见其人但闻其声!
南宫碧玉听闻之后,快速走到南宫阳的跟前说道:“南宫野,野公子,是你的堂哥,三叔南宫朝哲的儿子,小心此人!”
南宫阳回过头去,见到几名男子缓步靠近,其中一名着装华丽超然,远看如同翩翩公子一般的样貌,此人先前在中堂殿应战山贼时见过,过来之人便是南宫野,此人颇具心机,尽管南宫阳为嫡传长孙,但是南宫家庭的继承之位他早就垂涎三尺,虽说南宫家听闻是西山没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始终位列于十大家族之中。
旁边站着的也在中堂殿见过,便是南宫家族的门客楚然,只见他道貌岸然般站于南宫野之后,还有一人,此人头戴斗笠盖着半张脸,束腰间佩戴着一把长剑,从此人轻盈的步伐看出,也是属于实力超凡的用剑高手。
从此人张口便出言不逊可见,平时也是嚣张跋扈惯了,那南宫碧玉说完便躲于南宫阳的身后,可见此人多么不受南宫碧玉的待见。
南宫阳听闻南宫碧玉这样介绍,择日不如撞日,反正未来都会有所碰撞,不如现在撞一撞,是马是骡始终靠实力取胜。
“堂弟,听说你大病初愈,做哥哥的早就想过去看望你了,但是你也知道,现在整个南宫家事那么多,做哥哥的真的忙不过来。”由于老太君年事已高,很多事情力不从心,家中子辈又远在边疆,孙辈唯独三人,南宫野虽不是长孙,但是也是南宫阳与南宫凌的堂哥,南宫阳卧病三年,南宫凌尚幼,家中之事自然落到了南宫野的身上。
“你要体谅做哥哥的!”南宫野走到南宫阳的向前,说完便深意的拍了拍南宫阳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尽管南宫野矮了南宫阳半个头,但是他那股桀骜不驯的模样似乎比南宫阳高的不止一个头,气得南宫阳想送给他两个嘴巴子。
“也对!这些年也辛苦堂哥了。”
“虽然是烂摊子,南宫如此大的家族,多养些牛羊未尝不好,牧羊犬也得挑些年轻力壮的才能看管,也能振得往场面!”
“牧羊犬强是强,但牧羊人早晚有一天会回家的!”南宫阳没有骂一句脏话,但是在场的数人却全然听明白了南宫阳的意思,瞬间脸气得铁青铁青的。
那两人不过同行之人也受此羞辱,南宫野的脸面一时之间也挂不住。
“呵呵,阳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风趣!”那楚然怎么样说也是见过大场面之人,怎么可能让这两兄弟在半路上看扯皮不休。
“怎么?阳公子今日怎么有雅兴到七星塔观赏游玩啊?”楚然自然明白南宫阳是没有武艺傍身的,这样的意思,也是另一种下马威的意思,七星塔怎么说也是练武之人神往之地,这样一说,南宫野三阶内力武者的修为怎么说形象方面也比南宫阳也提升了一个档次。
尽管南宫野入三阶不久,但是对于老成的龙元霸自然不是对手,所以当时楚然便想提议撤离,否则这样好立战功的场面怎么可能不留给自己人呢!
南宫阳从这两人闪烁的眼神中也能辨别出一二来。
“是啊!很久没有来此地了,来看看南宫宝藏之中的宝物有没有被人当垃圾扔掉!”这句话或许刺痛了南宫野脆弱的内心,他刚想出言反驳,瞬间便被楚然给打断了。
尽管大家都知道目前是南宫野当家,但是所有人也深刻明白,南宫阳才是南宫家族未来的掌门人,此事的几乎没有争议的空间,前些时间还卧病的时候还难说,面对生龙活虎的南宫阳,怎么来说,楚然也得从大局出发,尽管让对方打嘴炮好了。
“阳公子言重了!南宫七星塔,里面的奇珍异典都有目录名册的,谁敢在此撒野?谁敢毁坏其中宝典便是与整个南宫为敌,再说这样的珍稀之物,保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有人傻到去毁坏它呢!”楚然句句都言之凿凿,也都句句在理。
如此中肯的话,南宫阳点头便能作罢,但他偏偏避开了南宫野,靠近楚然来了这么一句:“谁知道呢!”
“楚然先生,听说过监守自盗吗?”这样一说,那南宫野的脸色便更难看了,怎么来说南宫野也是南宫家族之人,此类反骨行为量他也不敢干,对于南宫阳来说,家族的命运在谁手里还说不准,你一个半吊子半路跳出来,怎么可能给你好脸色呢?
“呵呵,别见怪,醒来读了些圣贤书,这句成语就一直在我脑海中,可能是我理解有失偏颇了吧,有空到府上请教一番先生的文学典古。”南宫阳靠得更近楚然,在其耳边说道,声音不大不小,周围人全能听见,脸上更是充满深意,边说还边瞥过南宫野扭曲的脸,那感觉让南宫阳相当的满意。
南宫野本来还想着仗着人多好好羞辱一番南宫阳,没想到竟然脚踢到钉子上了。
刹那间,周围却突显一股杀气,便是来自那南宫野的,南宫碧玉怎么说也是四段侠士,瞬间便能嗅到杀机,于是白隙之间便拔出佩剑,快速向南宫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