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纷纷请战。
刘云这时却摸了摸鼻尖,看向郭嘉,郭嘉道:“那何曼乃汝南贼寇,依附于袁术,此番前来,定然是受人挑唆!此人应是吕布,而因河水之事,主公又得罪了陈珪,如此三方合力,的确是来势汹汹。
不过我梁郡兵精粮足,将士可用,加上主公厉精图治,郡内团结一心,是以无需惧怕。”
刘云这次会议,本质上来算是一次战前动员,敌军压境,不仅仅是主公需要别人打气,所有的将士也需要互相打气,这就是一次打气会。
郭嘉说完,刘云这才起身,走下将台,望向众将。
他拍了拍乐进的肩膀,捶了捶典韦的胸口,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后走。
管亥、陶升、周仓、高顺、陈到,刘云的眼神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稍微停驻片刻,然后回到主位。
“吕布骁勇!何曼兵多!陈珪老成!三者合一,倾巢来袭!哈哈哈哈!但这又算什么?我刘云没有别的,只有你们!但正是因为有你们,我刘云便是面对再大的困难,也怡然不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诸位都能够用命,我刘云又岂会惧他!
我先给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师兄史阿,此刻起,史阿便为我军中侦查校尉!还有一个好消息要顺便告诉大家,曹操领兵二万,西出颖川,准备剿灭颖川黄巾,所以我们北部暂时无需担心。
传我将令!乐进!高顺!”
“末将在!”
“你二人领本部兵马南下,在砀县集结,随时听调!”
“诺!”
“史阿!”
“在!”
“你与李维海随时联络,交换消息,再与各营建立对接,务必做到消息的及时、准确、保密!还有,侦察营之前派出的人手还不够,务必多派人手,在三日之内,做完对沛国相县、沛县、谯县、丰县、萧县的地理勘测,并制作出精确战争沙盘!”
“诺!”
八月底,何曼军三万,至相县,沛相陈珪按约定拨给粮草。
何曼与陈珪军各三万,不分主次,于相县先会盟定计。
陈珪道:“梁郡情况已然基本探清,要想击破,需打下郡城砀县。然砀县城高粮广,有一面环水,只一道数十米石桥可通城门。要破砀县,需自北、东、南三面攻城。”
大帐内竟然挂着整个梁郡地图,不仅如此,还有一副稍小的砀县平面图。
让何曼觉得奇异的是,那一副稍小的砀县平面图,却有一块黑色的区域。
“此区域有何奇异?”何曼作为征战多年的将领,自然要对未知之事了解清楚。
何曼问到这里,陈珪下首一人战出解释道:“此地据说乃是梁郡养殖场,至于其中具体情况,我方细作也是难以探清。”
见何曼疑惑,陈珪道:“此乃犬子陈应。”
何曼露出一脸恍然的表情,难怪他感觉到这年轻人与陈珪有些神似,果然如此。
“养殖场为何做到如此神秘?此中定有蹊跷,且从地图标识来看,此处还有三千兵马布置?”
陈应道:“然也,此处主将乃原黑山陶升,降刘云后便驻扎于此,有兵三千。目前砀县城内有守军八千余,主将为乐进与高顺。”
“高顺倒是听过,乃吕奉先账下之将,但这乐进乃何许人也?”何曼表示自己没听过乐进。
“梁郡郡尉,因早年识得刘云,被拜裨将军,想来也是庸碌之辈。梁郡有一员猛将,名唤典韦,但此人却领军在柕秋县,抵御吕将军。”陈应从没有听说过乐进有什么战绩,因乐进并非勇武之将,但他哪里知道,个人勇武比起将帅之才来,后者才更为恐怖。
何曼了解完梁郡情况之后道:“如此一来,那便简单。今日修整,明日出战,待本将先攻砀县,若不能下,陈相再助本将如何?”
何曼是怕陈珪抢功,所以想自己上。砀县才八千兵马,他何曼三万兵马在侧,而且对方兵马据说并未经过什么战事,算不得精兵强将,想来攻下也比较容易。
陈珪也不明梁郡虚实,想要何曼先试探,就算对方攻下来,他也乐得如此,于是欣然应道:“将军只管去,至于身后粮草与一应用度,珪自是不遗余力,断不会缺少半点。”
何曼大喜,遂于第二日点起兵马,直奔砀县而来。
砀县多为平原,只有砀山在东,也就几十里山头,无险可守。所以何曼大军并未遇到任何抵挡。
一路之上,何曼甚至没有看到任何百姓,原来刘云早已经做了战前动员,将所有百姓都迁移了。
何曼沿着战天湖东面一路往北,行军十余里,便只见一座雄城坐落湖边,城池极为宽大。
砀县城上,众将放眼望去,只见一道黑线自远处移来,何曼的中军大旗渐渐显现。
“报!史校尉情报!”
“念!”
“何曼三万大军尽出,沛相陈珪大军在后总督粮草。”
听了情报,刘云摸着鼻尖说道:“这何曼未免也太自信了,他就没听过我的威名吗?”
刘云随意嘀咕,乐进道:
“主公切勿大意,黄巾贼寇转战数年,非乌合之众。”
“文谦提醒的是,彼军来者不善,下令全军,做好死战准备!”
何曼身高九尺五寸,骑高头大马,持一条丈长铁棍,从中军出列,左右排出十余员大将,身后旌旗招展。方阵后,竖九面大鼓,九名赤身鼓手头裹黄巾,持尺八鼓棒,叉腰站定。
刘云以为何曼要跟他斗将,结果何曼根本就不打照面,直接下令击鼓攻城。
何曼早知道刘云勇武,自己可能不是对手,毕竟那吕布号称飞将,神勇无敌,勇冠三军,刘云能与其战成平手,绝对不差。
城外鼓声震天,何曼兵马头扎黄巾,高举云梯,密密麻麻,喊声淹没城池,朝着砀县飞奔而来。
看着敌军阵容,刘云知道自己小瞧了敌军,不过越是这样,刘云越是不能表现出胆怯。
“乐进!传令下去!三门紧闭,死守城墙!”
“诺!”
敌军如潮水一般蜂拥而至,乐进瞅准时机,命弓箭手准备,随着军旗落下,城墙上箭如雨下。
城下喊声震天,不断有人倒下,但黄巾军久经战阵,悍不畏死,前仆后继,留下一地尸体之后,终于冲到城墙之下。
黄巾军架起云梯,疯狂向上攀爬,城墙上忽然伸出长戈,抵住云梯,将云梯往外一推,云梯纷纷向后翻倒,上面的黄巾将士摔在地上,非死即伤。
刘云看着这一切,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这就是战争,他已经习惯了。
他的守军虽然人数少,但是占据着地理优势,也始终没有让黄巾军爬上墙头。
就算有人伸出头来,也立刻就有人补刀,将其斩杀。
攻城之战,消耗的就是双方的资源和体力。
刘云亲自站在墙头,为的就是提升士气,主将在,下面的兵士自然精神百倍,奋勇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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