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萝,你得过来。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我是想做点什么的,但是是你救了她。”电话那一头的声音很急促。
李萝咽了咽口水,“好了,我知道了,别急师长。”
“加快脚步”对面老奶奶的尖声很大。
“哔——”
李萝放下耳机,那声音也就“嗡”地一声消失了。
唐茹瞥李萝一眼,“师长怎么了?”
少女摇摇头,“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我要过去一趟,麻烦你了。”
没一会儿,李萝就到阿斯勒清水乡里。
在那一片悠扬清脆的水中泛着点点波纹,有小船浮在水面上,也有一个少年正向这个方向跑来——唐遇賞。
他所跑过的地方,均淡起一层纹路,很是优雅。
少年穿着朴素的马褂跑来,头发扎了一个小辫子。衣服的褶皱都仿佛被男人的温柔顺平了。
“小萝老师,您来了。”他走近了对李萝示意。
李萝看着他笑了笑,“她还好吗?”
“她的嘴巴特别紫,肤色发绿色,牙齿一颗一颗全都掉了,吃进去的东西也都吐出来,我实在是没辙了。”他跟在李萝身后报告,“所以去找了师长,师长说要把您带来。”
李萝点点头,“知道了。”
“那老师他到底是怎么了?”
“中蛊了吗。”
“蛊?”
“蛊”
等到他们走到女人所在房间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阿铭师长正站在女人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李萝。”她看了一眼走来的人,心突然一震。
李萝皱着眉头走近女人,看着一张老式的古床上面躺着一个小腿和脖子不断抽搐的女人。
女人的皮肤发绿,瞳孔内流出的血已经看不清她原本的瞳色了。头上的头发像是有生命似的,随着每一次抽搐都掉下来几根,所以现在她的头发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头发。
干净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双目死死盯着李萝不放。
“呃呃啊乌熙吃,,,,,吃,,,”她不断发出奇怪的声音,看起来想爬起来,心有余但力不足。
“啧。”李萝坐在她一边,“师长,这算是什么毒?”
师长抬头看她一眼,“这可不是毒这是族陨。”
“族陨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吗?她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唐遇賞不解。
“可是她是月夜的人。”师长语重深长的叹了一口气,“这就没法了。”
族陨就是一种古老的谴责形式。他是一族族人,不过做了伤害一族繁衍或者是领导者的命令而在命的本源上所进行的惩罚,很多时候会因为领导者的不明智决定而发生。这里的族陨是因为她是月夜的人,在进月夜的时候就有了一种行事族陨,只要有关人员对她有任何的不满,经过二人验证即可产生族陨。
李萝看了她一眼。
窗外的一大团乌云飘过组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圆心,宽阔敞亮的云天悠长,使人看不到梦乡。
“还是有法子的。”李萝说着把目光在师长身上勾了一下。
她看了一眼小賞,一脸冷漠“用山边的红梯。。。。。。”
师长撇着嘴巴,瞪大双眼,食指狠狠指着李萝,“李萝,你这个丫头,你想都不要想,这绝对不可能!你难道忘记了上次碧螺那件事了吗?我看你就是吃不了教训!!呵李萝,月夜不是把你亲爱的史蒂夫杀死了吗?你就这么好心把她救活?有没有搞错!你就这么善良啊?啊?白痴!”
唐遇賞听不懂,“什么?这跟红梯有什么关系?用红梯可以救她吗?”
“你得问问师长。”李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出去了。
师长仰着脖子盯着李萝刚刚坐下的地方,整个脸红彤彤的,简直像是疯了。
“师长!”唐遇賞摇了摇她老人家的胳膊,“您什么意思?”
师长狠狠的踹了小賞一脚,“别缠着我!这事绝对不可能!就让她活活死了也好!反正是月夜那种野种!”她上下瞪了瞪唐遇賞,吐了口痰出去了。
唐遇賞的脑子嗡嗡的,愣在原地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李萝走回来,看到唐遇賞一个人站在门口,房间门锁得紧紧的,透不得一点风。
“你师长呢?”李萝看着他。
“她不肯救里面的姑娘。为什么她不愿意救呢?师长平时可是连路边的小狗受伤了她都会去包扎的!都是装的吗?。”
唐遇賞低着头,李萝咬了咬嘴巴,“跟那没关系,师长心地很好。”
“那为什么不肯救她呢?”他抬起头看到李萝正一脸忧虑地朝四周看。
“老师?”唐遇賞又叫了她一声。
“她是月夜的人,收到的族陨就是经过处理的。师长不是没救过
“那她为什么不愿意再救一次!”
“因为她女儿”
“女儿?”
“小岛西北处长的一颗樟树,以前在她旁边有颗红绘,那是师长的大女儿,好不容易快成型了,因为红梯上的源姆跟红绘根是连的同一根元。人是救活了,不过元力劈着了,红绘树被天火烧死。那可是养活了几千年的亲女儿,你知道师长不能与男人结合的,她等了好多年。”
唐遇賞盯着李萝出了神。
“好了,去休息吧,我在这看着。”李萝拍拍他的肩膀。
等唐遇賞走了,李萝才回过神来。
遇到月夜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让月夜的人长时间待在自己的身边,这可十分闹心。毕竟月夜的为人,大家都清楚,简直恶心至极。
有一次月夜的时间胶囊送到了组织里,说是为了时间共享,结果他在三次元的基地设了一个榴弹把中心的云梯炸了,上面还充满枝翼兽的便便——具有强大腐蚀力。
所以必须把她送走,想着李萝打开房门。眼前见到的一切让她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