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木已成舟。你们明日便开始授课。先识文后学武,由银和青教授。今日你们先休息一下。”先生接过话语权,安排好七小只之后山上的生活。
“是。”x7
七小只陷入自身的思维被先生唤醒,不过此次他们有些拘束,不再有小孩儿的天性。纷纷拱手弯腰,紧张地回应,“师父。”
“记住。我不是你们的师父,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今后叫我先生即可。”先生淡淡叮嘱着七小只。
“是。”x7
先生抿一口茶水,点了点头。随后轻声道:“青,麻烦你送回山中。”
“是”
“先生,我们…可以跟去吗?”小正太上前一步有些犹豫询问着。
“既是自由身,何有阻碍。询问我这无干之人。”先生眼神含笑,指了指青道,“还是问主事之人。”
“多谢,先生。”小正太不懂先生所说的含义,只能知道是让他问问大爷。
“大爷,我们可已一起去吗?”小正太的腿有些不听话,但还是来到青身前,没有看向旁边的大虫,只是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青。
青拽了拽大虫的耳朵,一言不发转身离去。大虫似乎懂得青的意思,一扭一扭地跟了过去,还时不时发出“呜呜…”声,好似在撒娇,与原本那吊睛白额大虫相差甚别。
七小只紧随在其身后,不远不近的吊着。虽说现在的大虫好似镇子中镇长家的大黄狗,但第一印象已经深深刻在他们心中,不敢有丝毫反应。
山顶府邸的左侧,也就是西面有一处被一根藤蔓所阻挡的出口。
青停于四米处,微微弯腰,恭敬诉说:“藤大人,我们将出去一趟。”
七小只有些奇怪,为什么大爷要对藤蔓这样,他们可只有在先生面前见过。而且那“大黄”怎么胆小,居然缩着身子躲于大爷身后,看那时不时颤抖的身躯,这,这真的是他们面前的吊睛白额大虫吗?
藤蔓那庞大的身躯轻如鸿毛,竟不发出声响,便在挪动中开出了一道出口。
“谢谢”
青再次微微弯腰,答谢道。便带着队伍踏步走去。
当经过藤蔓处时,小女孩正预伸手摸一摸其。
“藤大人身上含有世上皆惧的毒,如果你还想碰的话,当我没说”
一个抖机灵,小女孩果断往其余小伙伴处移了移,与小伙伴们向中心挨在一起,默默跟随。
山中没有陆,深浅不一的土地,这使得七小只放缓了脚步,可青与大虫轻车熟路的行走着,眼见拉远的距离,七小只不由加快了步伐,但急急忙忙的,总是坏事。
“砰…砰…哎呦…噗…嘎吱…”
位于山腰一处山洞前,众人到达了目的地。青毫不留情拍了拍大虫的脑袋,转身就走。而大虫却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洞穴中。
此时站在一旁这破那破,青一块红一块的七小只正在分工与四周嘴中时不时嘀咕几声,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大虫的栖息地便按原路回去了,只不过各自嘴角都有不同程度的延伸,最为严重的就是小正太,那嘴角都快要变形了。
…………
终究是时间无情,带动这方天地经历了五个春秋。
山中没有多大的变化,山下人民越来越福足,各个都身彪体壮的,也诞生了许多的新生儿,烟火气息充满这片盆地中。
如果硬要说的大变化,那也有两点。一,小姐终究还是没有回来,她的小院大门至今矗立于此,院前一直有人过来打扫一番。二,镇中全民都在健身,就连镇长那老家伙都每日抽空早走晚走的活动起来。
山上以往如常,只是每天多了七个上蹿下跳的小家伙们,终归给清冷的山顶带来了一些烟火气。
然而山外终究不如山中,短短五年发生了诸多事情,人民们在希望与绝望中艰难生存着。
第一年,山外上至城池下至村庄,几乎每个人们都知道了一则消息,它给了诸多行尸走肉有了苏醒的预兆。虽说不知真假,但还有比现在还惨的情况吗?所以还是有大部分人都期待着,期待着自己可以活到十年后。
第二年,原本冠以盛世的四色王治下城池开始频繁调动,安静了十年的恐怖巨兽苏醒,给诸王带来了十年前恐惧。
他们高喊“成神之机,在于自身;未来之遇,在于众生。解放百姓,开天下盛世。”的口号发动战争。各自从四方辐射攻下一座座城池,最终占领了三分之二的范围,最后被剩余的王结盟阻挡了前进的脚步。
第三年,结盟的王终究还是各怀鬼胎,最终在内忧外患之下,最终一位独眼王通过铁腕手段正式坐在盟主之位。盟内阶级改变,成立了一心盟。然而这也使得原本岌岌可危的一心盟强行续上一口命。
也在这个时候两小只完成了棕王布置的最终门槛,顺利毕了业。第一次踏出这间小院,在这世间游历,寻找那心中的理想。
第四年,四色王各自为战给了一心盟一线生机,就此双方割据的场面就此拉开,且一心盟为了增大生机,在与四色王对持时,不惜动用一切手段大肆向外扩张,收集外面那些零零散散的人群与物资,为一心盟补充新鲜血液。
而此时的两小只相伴走过了山地,高原,平地等一切有着人群的地方,见识了许许多多的悲伤离合,这与当时到处生存而奔逃不同。站在不同的高度,看到的角度就不同,这使得他们大大增强了胸中的心与头中的脑。但最终还是没找到想要的答案。
第五年,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雪来袭,阻碍了战争的行径,但也给予了人民短暂的休息时间。
然而是非来的都是那么突然,二人告别传令兵,双脚频频点地,极速回程。
终是老了身体,拖垮了那远大抱负。棕王虽说年迈,但还是有着远超年轻人的的身体,却在这突如其来的大雪中,突兀的倒下了。
虽说还能坐在那殿中龙椅之上,但也仅仅是被心中的不甘吊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