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一看这个为自己受伤的女人是琴姐姐,顿时就怒了:“你来酒吧干嘛?”
“姐姐担心你,我跟你来的。”
“我需要伱担心吗?”
刘琴大致听出林灿的意思了——他以为我来酒吧买醉找男人?
几年不见是有代沟。
到也不是林灿思想龌龊,而是一个单身女财阀,不可能这几年还没碰男人吧?
“痛痛痛,好痛噢~弟弟,姐姐背好痛~”
刘琴抱紧林灿,其实刘琴不用去挡,她看得出林灿退一步就打不到他了,但是作为姐姐挺身而出不是应该的吗?而且我就要去挡,就要去为你受伤,看你还躲不躲我?
琴姐姐开始耍心眼了。
没办法啊,不耍点心眼套路弟弟,弟弟他不理姐姐我啊,呜呜呜~
不过,是真挨了一酒瓶,真的很疼。
“你松开,我扶你坐。”
“不要~”
刘琴不撒手,一直抱着弟弟。
陈一鸣:“林灿我就说你只会躲在女人后面,你还不信?还让女人你替挨打,真没出息,老子告诉你,这里是港岛不是内地,你个大陆仔西呷屎啦你。”
陈一鸣骨子里很诸多港岛人一样,仅剩下最后的优越感,是瞧不起内地来的游客,还觉得港岛是最牛逼的地方。
“本来我并不想和你一般见识,港岛又如何,很了不起吗?屁那么大一点地方,旅游体验相当落后,到处脏兮兮的,房子又小,一家五口挤几个平方的房子,平时我刷抖音都觉得你们过得很不容易,不知道你们哪儿来的优越感?”
林灿当着一群港岛人的面,毫不忌讳的吐槽,咋地,本来就是林灿的旅游体验,周围人听了一个个气得不行。
“好了,这些我就不说了,免得说我不团结。”
林灿看向陈一鸣:“你打了这位女士,这事没完。”
女士?
刘琴相当无语,我在弟弟口中已经是女士了?
陈一鸣:“和我没完?你个大陆仔能拿我怎么样?”
林灿取下理查德米勒腕表放在吧台,看向陈一鸣的手下,说道:“这块表值200万美金,谁要是替我把陈一鸣打一顿,这块表就归他了。”
其他吃瓜群众猜疑真假。
陈一鸣的手下都见过林灿,知道这块表假不了,200万美金是什么概念?很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有了200万美金,不说能在港岛过生多富贵的生活,只是在港岛买房是没问题,家里生活条件也能得到提升。
陈一鸣冷笑道:“你以为一只表就能收买我手下,都是跟了我好久年的兄弟了,啊——”
啪——
此时一个缺钱的手下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陈一鸣疼了一下,捂着脸:“阿辉你打我?”
刀疤脸阿辉:“呷屎啦你,还好意思叫我们兄弟,麻痹的,每个月那点钱想让我们替你卖命,天天给我们画大饼,跟了你几年,做了多少脏货?你倒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呢?汤都要我们几个兄弟一起分,谁特么跟你说兄弟,草!”
刀疤阿辉怒骂一声,拿起腕表:“林公子,你说的可是真的?只要打了他,表就是我的了?”
林灿:“我没说打他,我只是说这块表我不要了,谁要谁拿去,你和他私人恩怨,与我没有关系,我可没指挥你打人。”
刀疤阿辉明白这话的意思——就是要狠狠的打,奔着打死陈一鸣去。因为如果简单的皮肉伤,牵连林灿也没事,顶多经常来了说两句就完事了,林灿主动给200万美金的表,还这样说,意思就是狠狠的打,你打死你打残是你的事,和我林灿没有关系。
阿辉知道林灿这话属于是——基操,有钱人要下狠手,都是找人替他卖命。不会真觉得有钱人傻,出了200万美金,还自己牵连进去,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有钱人的钱可没那么好挣,替有钱人卖命,200万美金值了。
“我早就看陈一鸣不顺眼了,林公子这事跟你没关系,我和他私人恩怨。”
阿辉抓起啤酒瓶朝陈一鸣走去。
陈一鸣怒道:“阿辉你敢?你要是敢动老子一下,老子让你死!”
“死尼玛——”
阿辉啤酒瓶直接砸到陈一鸣头上,鲜血长流,疼得哀嚎。
“阿辉别别别……”其他几个兄弟拦住。
阿辉:“拦我?你特么还跟这个铁公鸡卖命?打,一起打,只要不打死,我们五个人,一人50万美金。”
几个人犹豫了。
林灿:“阿辉,那只表值400万美金。”
听到这话,其余几个立马对陈一鸣拳打脚踢,一顿胖揍。
因为林灿的意思是——一人100万美金。
陈一鸣被揍得在地上惨叫。
林灿丝毫不同情,可以讲道理,有些人不用讲道理,就弄他。
你什么事情都讲道理,有些人以为你是软柿子,就要欺负你老实,还瞧不起你。
当老实人可以,但当一个以为退缩,别人都蹬鼻子上脸,还老老实实,一团和气的人,那真的是只有被欺负。
因为我们很多人已经被禁锢的没有血性了。
就如同林灿昨前天在网上看到一条让人痛心的消息,一位在新西兰留学的男生,被一位当地的女子恶意殴打,导致该留学生掉了五颗牙齿,并且他一直遭受该女子暴力袭击时没有还手,还是在公车上,因为他没压力血性了,他记得一句话【还手就是互殴】。
结果当地没有互殴这条规定,当地警察都傻逼了,你怎么被打不还手?
言归正传。
林灿看着地上被揍的陈一鸣,扶着‘刘女士’走了上去。
“挡道了!”
抬腿一脚朝他脑门上踹了上去,直接将陈一鸣踹开,鞋子上沾染了血,在他身上擦了擦,递给阿辉一张100万美金的支票。
“什么玩意儿,跟我斗,你地盘不得了?明天金融会议你不用去参加了,因为明天你没资格和那些企业家坐在一起了。”
“你以为你谁啊,你说了算?”
陈一鸣在抱着他,一边躲阿辉他们的拳脚,一边怒道。
“我林灿,我说了就算!”
说完,林灿带着刘琴从男男女女吃瓜人群中离开。
阿辉他们打得更厉害了,因为陈一鸣完犊子了,公司要遭殃了,一破产,他能掀起什么浪?打了就打了。
林灿?
谁啊?
吃瓜群众好奇。
那么狂?
卧槽——
此时,有人惊呼。
“林灿,林公子,我知道是谁了,云川那位林公子,就是号称最强00后富二代。”
“就是他???”
“陈一鸣什么角色跟人家斗,真是找死,怪不得这几年在内地的生意做不起来,原来是得罪了这号人物,活该。”
“陈一鸣自从接替他爸之后,自以为了不起,结果现在公司业绩年年下滑,我估计明天一开盘,他们股票要暴跌,等着破产吧,哪还有机会参加金融会议。”
“我还听说陈一鸣以前的未婚妻被林灿给睡了,哈哈哈~”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还是在婚房里,笑死,和林灿斗,林灿直接釜底抽薪。”
“这货作死,听说之前造谣林灿的女朋友和他有一腿,差点就把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给诋毁了,林灿不弄他弄谁?”
叽叽喳喳议论声此起彼伏。
没人心疼陈一鸣被打。
也不管这里是不是港岛,谁的地盘?有钱人的地盘,只要有钱,在哪儿都是主角?如果不是,那么钱不够多。
只要钱够,谁都是你小弟。
有钱能使鬼推磨。
社会是个婊子,只会向有钱人搔首弄姿。
酒吧外。
“林公子是不是在里面?”
有人闻讯而来,想目睹林公子的‘芳容’,毕竟林公子很神秘了。
“对,在里面。”
林灿回了一声,扶着拦下出租车,刘琴拉住林灿。
“你松手,我坐副驾驶。”
“不要。”
刘琴不松手,林灿只好坐进去。
“师傅去医院。”
“不去医院。”
“你受伤了。”
“痛死我算了。”
刘琴扭过头望着车窗外。
“那你等一下。”
刘琴又拉住林灿。
“我去给你买点药,我不走。”
刘琴这才松开手。
林灿小跑在附加药店买了药回来,出租车出发来到半岛酒店,林灿把刘琴扶上楼,来到她的房间沙发上坐下,林灿放下药,起身道:“这个是敷的,你先敷,如果痛,再去医院,我先走了。”
林灿转身就走。
很有距离感,在搞生分那一套?
“啊,痛痛痛,呜呜呜,痛痛痛,好痛噢~背都要断了,痛痛痛~”
刘琴趴在沙发上一直叫痛。
林灿刚把门打开,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沙发上的刘琴。
刘琴:“你走吧,痛死我算了,反正没人关心我。”
“好的。”
林灿走了出去。
“啊,痛痛痛——”
刚要关门,里面又传来刘琴的痛叫。
弟弟真的太无情了,姐姐我都痛叫了,他不关心吗?
林灿还是于心不忍的推开了门,回到沙发前,看着倒在沙发上的刘琴。
“你不是不回来吗?”
“怕你痛死,自作多情,明明我退一步就能躲开,你挡什么挡?”
“我故意的。”
刘琴毫不避讳的说道:“就是要打一下,打死我算了,那样你还记得姐姐。”
说着,刘琴伸手拉了拉林灿的手。
“小灿,别不理姐姐好不好?”
几年不见,琴姐姐比以前更美身材更好了,钱养人,首尔女财阀自然越来越美丽,透着成熟女人的韵味。
几年不见,林灿不知道刘琴私生活怎样。
“叫你的助理来给你上药吧。”
“我是男助理,你脱光了让他给我上药?”
“……我给你叫女客服上药。”
闻言,刘琴心里笑了一下,直勾勾的看着躲闪自己目光的弟弟。
他还是关心姐姐的。
如果不关心,才不管我是不是男助理上药。
“不要女客服。”
“三位姐姐都睡了,不方便叫醒她们。”
“你给我上药。”
“刘女士请自重。”
听到刘女士三个字,刘琴非常刺耳:“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生分?阿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喏,自己上药。”
林灿转身又走了。
这次刘琴没叫痛,因为心更痛,怕是沙发上哽咽哭。
她本以为见到林灿之后,自己会很开心,没想到他对自己的态度很冷,陌生人一样,唯一的亲人都这样,哪里受得了?
像是一个被全是抛弃的女人,心都死了。
嘎吱——
门推开,林灿又走了回来,拿起药打开:“上不上药,不上我走了。”
刘琴哭着坐了起来:“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上不上药?”
林灿心烦不想回答这些问题。
刘琴也不问了,怕弟弟不高兴,于是扯过身,伸手去拉背后的拉链:“嘶~痛,你帮我拉一下。”
刘琴披肩长发挪到胸前,林灿伸手轻轻的一点点的往下拉背上的拉链。
“嘶~”刘琴疼了一下,又咬着下唇忍着疼,透过正前方的镜子,看着身后的林灿在解自己的连衣裙,脸不由得泛红了。
林灿一点点的把拉链来到腰出,把背面全部展现在林灿面前,连衣裙紧裹着蜂腰肥臀,背面望去很圆润很丰腴,背部没有带带,说明她连衣裙搭配的是乳贴。
刘琴的美背很好看,腰很细,只是细腻白净的背上多了一道长长红红的印记,是酒瓶打的,有些淤青和红肿。
林灿扣了一坨药膏涂抹在她背上。
“啊~!”
刘琴疼得叫了声:“小灿你轻点,姐姐疼。”
林灿不吱声,小心翼翼的涂抹。
很快涂抹好了,林灿去拿来睡衣放在沙发上。
“你早点休息,晚安。”
“小灿~”
刘琴起身,也顾不上身上的连衣裙了,冲了上去,连衣裙滑落到脚踝边,刘琴光溜溜的抱住林灿。
林灿:“你抱着我干嘛?”
刘琴:“小灿,姐姐我哪里不好了,你要这样排斥我。”
林灿:“我没有排斥你,真的,松开。”
一听这话就是敷衍人,刘琴抱着不撒手,因为松了手,弟弟真的就不理自己了。
软绵绵的娇躯抱着林灿,昂起头:“小灿,今晚留下来陪姐姐好不好,姐姐这几年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