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迹部也被铃声引来了注意力, 西门庆冷汗都出来了。
本来已经上了脑子的【哔】虫一下子退了个干净,他俩现在贴得太近了, 西门庆整个人就坐在他怀里, 连个避讳的空间都没有。
要是她没有色胆包天的想在这里搞事,哪怕坐得近点呢, 都还有些许转圜的余地,可现在这样的,如果特意避开的话, 不是明摆着有事情瞒着他吗?
迹部又不是傻的,而且对自己充分了解,不是什么破事都能阻碍她的胆大包天的。
手机那边的雾仁也是不懂事, 别人没有接电话你就挂断呗, 催魂一样就是不停。
西门庆突然听到迹部的声音“怎么了?接电话啊!”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光线暗还是自己心里有鬼的原因, 总觉得他声音有些缥缈, 然后神情也有些值得深思的意味。
西门庆腿都软了,索性现在坐在迹部身上, 腿软也一时半会儿看不出端倪。
在他的注视下, 就算想硬着头皮糊弄他占时回避都没可能了, 明显来电显示他已经看见了。
既不是家人或者特殊的原因, 仅仅是他都不清楚存在的一个名字的话,那有什么好回避她的?
脑中闪过自己被挫骨扬灰的错觉, 西门庆手指有些颤抖的接通了电话——
“怎么现在才——”
“你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宰了你哟?都说了家里的肥料够用了, 上次看你可怜买了袋金坷垃,还真当那玩意儿是好物啊?”没等对方说完话西门庆就是一通吼“告诉你,就算不用那玩意儿我也能亩产一万八,我种地瓜总行了吧?双季的,绝对可以。”
吼完就特别利落的掐断电话,然后顺便关机,再若无其事的对迹部到“继续!”
企图蒙混过关!
迹部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试图用亲吻堵住自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到“肥料推销?”
西门庆硬着头皮,做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到“是啊,可不烦死人了?天天打天天打,还不是之前鬼灯大叔种金鱼草要那玩意儿,所以追定了一笔订单,结果好么,这家伙把我当冤大头了,完全盯上我了。”
“嚯?”迹部声调拉得很长,这让西门庆心中忐忑得要死,就听他声音缥缈到“不愧是阿庆,越是到这个时候越是有急智呢,居然想到利用之前地狱的借口增加可信度。”
西门庆心里一凉,心道这家伙果然不信,可就算这样他也抓不着自己的证据,正要死命抵赖,就听他继续到“一个让人烦透了的推销员,你还会特意把人家的名字存起来?”
西门庆一噎,一时间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实诚,难道就没想过这样的状况?
然后又庆幸自己存的是雾仁的名字,没有更蠢的把名字编辑成恶罗王,不然前后因果,迹部这家伙绝对看到来电显示的那刻她就无所遁形了。
眼见这家伙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迹部有些烦躁,也没了一步步将她逼上绝路的心思,便低沉着声音到“之前我问过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对吧?”
“当时给你糊弄过去了,你不会真以为我毫无所觉吧?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
西门庆快给他跪了,这就看出苗头了?不不,一定在诈她。
她不是个喜欢逞强的家伙,也不排斥得到恋人或者家人的帮助,可这会儿哪怕她豁出去挨训,光棍的把之前藏尸的事情抖出来,也已经错过时机了。
关键是雾仁那家伙抱着那样的心思啊,她敢笑嘻嘻的告诉迹部‘没啥事,就是有妖怪打你女朋友主意,你要是方便呢,就腾出手上去撕。’
卧槽,即使是她也干不出这么人渣的事好么。
迹部看着她眼神闪烁死都撬不开嘴的样子顿时就火大了,站起来就想离开。
西门庆忙把他按回来,虽说这样的隐瞒确实让人火大,可她才不要就这么发展成冷战,每天享受恋爱的时间都不够,干嘛要浪费多余的时间搞些有的没的?
她厚脸皮又强势,既不愿意回应他的期待,又犯规的不准他将注意力放在矛盾上面,真生生的把别人的火按了回去。
狂热的吻封住他欲表达出来的不满,极尽讨好和挑逗,最后迹部还是妥协了,默认了这家伙欺瞒的态度。
只不过动作就比平时格外粗暴些了,甚至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
西门庆没料到还有这意外之喜,虽然平时温柔体贴的他很美味,但嫉妒狂暴的他也让人欲罢不能啊。
迹部见她一副自己占了便宜的德行,只觉得喉间堵了一口血。
不过他们也不敢在这里待太久,虽说今天必定会疯玩儿到很晚,可一晚上不见人绝对会被拉出来被所有人指责。
大伙儿玩儿得还是比较开的,这种时候时间就过得特别快,见他们回来,居然没意识到他们离开了有多久。
好歹这个年龄不能喝酒,不然散场的时候就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了,虽然这会儿天色已晚,没什么车了,但迹部早有安排,所以回家的事大伙儿都不必担心。
迹部送西门庆回到家,看着西门庆总二郎接她进去才放心离开,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家伙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幸灾乐祸?
他有些烦躁,虽然这边已经查出了不少线索,但没有阿庆的配合,他也迟迟不能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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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刚才看到了,在眼前一晃而过的电话屏幕上的名字出现在脑海里。
那是个罕见的名字,而且隐隐有些印象的感觉,想到此,迹部取出手机,将这个名字发了出去。
那边立马回复,然后情报网开始疯狂的运转。
迹部还没有回到家,就收到了反馈,这个名字虽然在日本不算绝无仅有,但排查下来还真找出了一个相对可疑的。
那就是神奈川镰仓的花道家族,毛利家的大少爷。
迹部知道他女朋友回东京后的一切动向,根本和神奈川那边没有交集,便是在少数几个必须参加的宴会上,比较有交集的也是东京这个圈子的人。
稍微特殊点的也就是赤司,像他这样不在自己地界转而到其他地方求学的继承人不是没有,可和阿庆交集的就屈指可数了。
按理说这个情报应该排除,但能干的情报组通过一些线索稍微查到了最近一段时间那位毛利家的大少爷的动向。
或者说对方也根本没有保密意识,所以被轻易的翻了出来。
值得怀疑的是居然好几次和他们的行程上有过交集。
不,应该是和阿庆有交集,在他们合宿那段时间,那家伙也在轻井泽的别庄里休养身体。
之后他们合宿结束回到东京,那家伙便也离开了那个地方,然后在他们从地狱回来之后,有过数次来到东京的行程。
具体住址暂且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排查出来,想必对方没有住需要登记的酒店民宿之类的地方。
但事无巨细的他们翻到了这家伙在冰帝出现过痕迹。
即使这样来看,其实情报都算是少之又少,可迹部早有察觉,并且大致的框架也差不多猜出来了,在加上这人每次出现在这么敏感的时机。
对号入座一下,结果也就八九不离十。
迹部冷笑一声,给的场静司去了一个电话——
“关于之前的准备,我有一个更清晰便利的思路,现在方便吗?”
西门庆不知道在她背后已经有那么多事已经展开了,事情比她自个人想的还要暗流涌动,牵涉的人也不以她的意志减少。
之前在外面玩儿的时候因为气氛太疯,她身上也不可避免的被溅了不少饮料,在加上和迹部偷吃了一顿,身上正黏腻的很,所以一回家就想先回房间洗澡。
可总二郎却突然告诉她一件事“你知道最近有家族在积极的联系父亲母亲,想跟你联姻吗?”
西门庆一开始还没有多想,漫不经心到“这种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光是我,胜一郎,还有你,不都这样过来的吗?”
“不过爸妈不会轻易把我卖掉就是了,他们说过这事肯定得我点头的。”说着西门庆砸了砸嘴“迹部那家伙也是有钱人真的太好了,要他是个穷小子我还得想不少办法让老妈他们妥协,嗯嗯!家庭和平。”
和平个屁哟!不忍心告诉你而已,实际上父母早就对你的人生做好安排了。
虽然他觉得妹妹爱好种地没有什么,哪怕励志倒卖破烂,只要有他在,就可以由着她尽情的任性。
可父母的考虑层面终究不一样,因为不能一生保护她,所以必定会选择他们看来最稳妥的方法,显而易见代代关系紧密的道明寺家恐怕比无甚交集的迹部家要保险得多。
虽然就财力来说两家不相伯仲呢,可麻烦就麻烦在他们父母确实不是在卖女儿,而是以他们的立场真正认真的在替她考虑。
不过还是那个说法,总二郎并不觉得这是该他妹妹烦心的事,什么都由她自己铺好路,岂不是太便宜迹部那个混蛋?
不过他还是补充到“这次这家不一样,很执着的样子,即使一开始父亲母亲已经给出拒绝的答案,结果还是没法让他们死心。”
“并且不是家长这边一头热而已,而是对方的继承人自己表露的强烈意愿,这个诚意,让父亲母亲都有些动摇了。”
说着他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做好准备吧,最近要是哪天母亲突然让你去相亲也不奇怪哟。”
“你在幸灾乐祸个什么?”西门庆拧了他胳膊一把“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了,到时候看我一头包很好玩儿是不是?要是安排相亲,你就给我穿女装代替我去。”
“你是人吗?”总二郎悚然一惊,捂住自己的胸口。
西门庆翻了个白眼,不想和这坏心眼的家伙说话,便抛下他独自回了房间。
因为浑身早就不舒服,她睡衣都没有拿就这么进了浴室,向日岳人那家伙炸毛起来到处无差别攻击,她的头发里现在还有些食物残渣呢,个熊孩子。
洗完澡西门庆裹了张浴巾就出来了,拿了张干毛巾边擦头发边找睡衣,想穿好了下楼让总二郎给她吹头发。
随即眼角的余光便看到窗台上坐着个人影。
西门庆骇然一惊,倒退了两步,待看清楚之后气不打一处来,不是雾仁又是谁?
那家伙看着她目瞪口呆,脸红得异常,待她看过来后用慌忙的想绷着脸恢复兴师问罪的架势。
正要说话,就见那家伙顺手就摸了支装饰用的棒球棍冲他抡过来“你特么这是要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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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仁:死鱼你出来,还我忧郁贵公子的人设。
某银:拉倒吧,谁不知道谁啊(挖鼻)
以及,银子那篇的番外开始更新了,黑蓝番外已出,大家去看看吧,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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