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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累人的准备工作
    “老板,开一间房!”

    待在有半人高的柜台前,我一脸不自然的对着老板囔囔着要开一间房。

    对上老板诧异的目光我不由的挺直腰杆,麻蛋,小爷可是有要紧事才来宾馆开房的,别把我跟那些家伙相提并论。

    显然老板也没搞懂我一个人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在看到我在老街道那好不容易掏来的朱笔之后对我会心一笑,就好像明白了什么。

    “小兄弟年纪不大,玩的到挺花啊!”

    我瞅着对方异样的挑眉动作,不由的心里一阵恶寒。

    “15一天24小时,1块12小时不包括后半夜六点钟前准时退房。”

    “给!”

    果断给老板1块钱,晚上是用来休息的,放着宿舍的大床不睡,我睡這?

    现在来个宾馆真黑啊,1块够我吃吃用用好几天的费用了,在这只能管12小时。

    “成,楼上38号房,待会儿你女朋友来了,可注意点形象啊,年轻人追求刺激我不反对,可千万别玩过火啊,不然我很难办的。”

    什么跟什么啊?

    老板一个劲的瞅着我手提袋中的朱笔与其他东西,一手放在嘴边对我招招手,我茫然的靠近一些,虽然有预感这厮绝没有好话。

    压低声音老板悄声对我说,“老哥我也好这口,有空一起探讨一下经验。”

    啊?啊!

    我就说这厮准没好话吧,小爷是正人君子懂不,跟你这猥琐大叔就不是一路人。

    在大叔“同道中人”的目光下,我飞似的直奔三楼而去,再待下去指不定这家伙还会传授我经验啥的呢,我岂能让一个猥琐的大叔玷污了我洁净幼小的心灵。

    不知怎的,在进入房间后,或许是环境的缘故,此时的我居然有了点心神不宁,恍然中我的脑海里居然出现了孔雀女陈离冰娇俏的面容。

    狠狠地搓搓老脸,深深的喘一口气。

    刘广生,你搞什么,现在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吗?再说了你忘了当初陈离冰悔婚那事啦?

    恩,六根清欲。

    使劲的掐一把大腿,顿时冷静了不少。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还是爬了起来。

    没辙,为了哥几个今后的幸福着想,同时也是为以防万一,必要的准备还是要有的,谁能保证废弃的后山图书馆里没点啥。

    要没点啥自然是好的,要是万一有点啥偏偏小爷身上没带家伙事,到那会儿可就真的哭都没地方哭了。

    好在寒假期间虽说时间短,但还是跟爷爷学了点本事。

    例如,画符。

    而画符所需物品则是,一朱砂,二黄纸,三朱笔。

    须知這手本事表面上看甚是简单,实则相当复杂。

    繁杂的笔画顺序,想要用朱笔一笔带过就需要下笔者有着一定的定力。

    再则笔墨挥动中不得有丝毫的马虎,一旦期间注意力不集中,分了神,那么就会得到一张报废的符。

    所以,画符时不但要清心寡欲,还要心无旁骛,绕是我跟着爷爷学过一段时间,但也免不了在此期间出了错。

    “啊!”

    这不好不容易沉下心来,手底下还没动几下,隔壁就传来酥酥麻麻惹人燥热的声音。

    不是我说你们干这事都不避讳着点时间点了吗?非要大白天干这事?

    闻着隔壁糜糜之声,我心说啥破宾馆啊,隔音效果太差了,有心想换个地待待但又舍不得那1块钱。

    此刻我臊红着脸,本来就额头见汗水,现在更是跟一盆水浇在上面似的。

    吐槽还没两句,隔壁就像跟我作对一样,传来女的杀猪般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麻蛋,小爷要不是怕在宿舍里被打扰节奏,会选这地待?

    内心烦躁的我,对着面向隔壁的方向挥了俩拳,一对到了发情期的傻狍子,真让人不省心。

    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闭气凝神,心中默念道家静心咒。

    被逼没办法的我索性盘腿坐在床上,静心咒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别说,静心咒虽然只有短短的数行字,但其效果是杠杠的,我还没念几遍那颗躁动的心慢慢得意平复。

    耳边糜糜之声此时赶巧也画上了终点,得以松口气的我再次提笔。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

    吾今下笔,万鬼伏藏,

    一笔天下动,

    二笔祖师剑,

    三笔凶神恶煞走千里之外。

    都说画符费精力,如今看来的确不假。

    没了外界干扰的我接连就着朱砂画了几张道家驱鬼符,奈何咱底子薄,学这手本事日头短,所以结果便是报废几张黄纸。

    不过万幸的是对此哥早有准备,早在老街时就想到这点,故而多买了点。

    区区一两张黄纸就包装袋中的两百张黄纸而言,很明显哥完全消耗的起。

    然而,现实往往是最残酷的,不说二百张黄纸,就是五百张黄纸也不够我造的。

    在接连画了两张报废的驱鬼符之后,犹如脱缰野马收都收不住的我不断重复着之前的操作。

    令我更加没想到的事,之前隔壁停歇的战役再度打响,好死不死的另一边墙面也发出类似的动静。

    这是越是难,越是难啊,祖师有心考验我的定力啊。

    有心想冲隔壁骂两句,但想想人家也是来消费的,没听说兴你画符,不允许打扑克的。

    得,熬吧。

    大约有两三个小时之后,在报废近两百张黄纸以后,终于诞生两张勉强看的过去的驱鬼符。

    可能是环境因素的原因,画到后期的我渐渐的有了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就仿佛不是我在画符,而是笔在操控我在画一样。

    兴许这就是道家常说的无的境界吧?

    不过这报废率也忒高了,两百张就爆出两张,这概率……没话说了。

    两张是不够的,看来哥哥我要破掉财了。

    就这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在学校与宾馆之间来回折腾了两天,期间顶着宾馆大叔疑惑的眼神,腹背受敌的我终于赶在这个周末底爆出了十张驱鬼符。

    “老四,我瞧着最近你怎么瘦了?”

    半晚从食堂打完饭的老二瞅着躺在床上如死狗的我,开口问道。

    能不瘦吗,要你爆肝两天你也瘦啊。

    抬起有些颤抖的右手废了半天劲从饭盒里夹了根豆芽,得,都累的脱虚了。

    老二有心想开口对我说点啥,但似乎有些犹豫,刨了一口饭菜没有开口

    瞅着瞧我半天的老二欲言欲止,“不,你有话到是说啊!”

    他那副要开口却又不好意思开口的样,瞅着我看的都觉得累人。

    “我知道老二想说啥!”老大。

    “想说啥?”我。

    “你还年轻!”老大。

    “要懂得矜持!”老二。

    “哈哈哈……”

    啪……

    好一段即兴相声,乐的老三嘴里的豆芽忍不住吐了出来,可劲的拍着手,对着二人竖起大拇指。

    “你两要说不是马三立马老先生的徒弟我都不信!”

    笑骂這俩活宝一句,我的身体连带着都跟着轻松不少。

    都说笑能使人消除疲劳,如今看来不是没有依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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