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见着魏喜儿并未再门口逗留,张小兰心头放下不少。
可张柱子脸上却异常发白,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魏喜儿的性子。
外表恬静,其实骨子里心胸狭隘,自持清高,在外人面前总是衣服乖巧懂事识大体的模样, 其实只有她知道。
这些都是假象。
自打那日他踢开房门袖手而去后,魏喜儿便每次趁他不注意,跑到他房间,一丝不挂的在他身上自顾的表演各种离谱的动作。
一开始他还不明白为何她已深宅女子为何懂这么多男子欲罢不能的动作,直到有日他无意摸到了枕头下面的春宫图,哪还有什么不明白!
而且……
而且他真的就这样被她给日日熏陶,加上丈母娘的助力,终在不久前的一晚, 实在忍不住主动扑向了她。
那一刻他真的连心里想燕子的资格都没有了。
虽然他成了亲生了子,可他与魏氏多日不同房了,他一厢情愿的以为,只有这样才能有资格想她。
可这才多久,他就耐不住寂寞,连最后一次任性都没有守住。
所以这半个月,他放弃了挣扎,任由魏氏折腾,那些晚上的滋补汤,他也多少明白了。
但也由着她们母女俩折腾,既然无力改变的事情,他就只能这样了。
应许只有这样,他才觉得他不配再想燕子了。
“契掌柜,别客气,都是家常便饭,也尝尝咱大允的家常味道。”
张小兰指着他坐下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席间只有她与弟弟两口子,加上他便是五人。
张柱子并未再多说话,安静的吃着碗里的饭菜, 反倒魏喜儿见着这陌生的男子,长相有些奇异,愣是好奇的问出了口。
“是呢,契掌柜可别客气,这舟车劳顿可得多吃些。”
张小兰忍不住皱眉,见着柱子仍然闷头吃着饭,却不曾阻挡自家媳妇的行为。
契极函不知大允习俗,未曾察觉这小娘子开口说话有何不妥,爽朗笑着回道“老远就闻着这菜香味儿,这下终于能饱口福了。”
“那就多吃些。”
张小兰不动设色朝他笑着说着,扫视了一眼魏喜儿,席间便不曾再开口。
原本想再追问一句的,被张小兰那不动声色的眼神止住了。
本来还想趁席间多与娘娘谈些体己话,奈何这突然冷了场,她也不好再开口。
娘娘的性子不可能无端带一个陌生男子过来,定是有事前往幽州的……
或许这次柱子的机会来了。
当天夜里,魏喜儿再次忍不住在柱子事后, 又是一番枕头风~
“趁大姐这次在, 你多与她说说,调任的事, 或者多给你一些又实权的差事,别一天与一堆牲畜及老百姓打交道。”
“牲畜皱眉了?老百姓又怎么了?我打小就是寻常老百姓!”柱子不乐意了,忍不住皱眉。
“可你现在不一样了,怎能跟寻常老百姓比。”
“你现在是娘娘的弟弟,唯一的弟弟,你怎能一直这么不作为,娘娘也需要一个强大的家世和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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