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鲁,你通知手术室那边,取消这三四天所有的手术安排,我有点不舒服,总感觉上手术台是一个冒险的选择,就暂停几天好了。”
小鲁老老实实地答应了一声,倒是身边的泼辣女朋友丁丽萍却使劲盯着陈群看了几眼,然后伸手朝他的额头摸了一下,手掌才接触,就立刻嚷了起来。
“你在发高烧啊,还过来上班?你是不是准备当烈士?!”
陈群从这口无遮拦的话语中,倒是感受到了真心实意的关切,只好没声好气地瞪了过去。
“丁大小姐,谁告诉你我是过来上班的了?我是过来住院打点滴的,难道不可以?!”
丁丽萍眼珠子一转,就兴高采烈地表示。
“不就是一点感冒发烧,那我来当你的主治医生!呵呵,这可真是机会难得,看我们如何收.....给你治病的!”
东方闻馨在旁边笑得十分灿烂,否定了丁丽萍的要求。
“你就不要想了,我早已经联系虹姐了,我们组成一个女子联合诊断小组,给他做一次彻底的检查。甚至我怀疑他不是感冒,而是吃多了撑着的,今天早上他吃了几个人份量的早点,再这样吃下去,大熊猫的口粮都没钱买了,一定要切片检查明明白白。”
“专案小组,那也不错,我专门负责给陈师兄做各种抽血检查!”
“你们这是报复!”
陈群哀叹了一声,倒是知道想借故收拾他的人多了去,这次就是活生生的“趁你病,要你命”的翻版。
鲁毅本来已经朝手术室那边走出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来,对陈群提出了一个建议。
“陈医生,你这几天的手术,有几个我可以做,不如就让我来接手吧。我带上小丁,再让一位带组教授在旁边看着,是没有问题的。”
陈群心头默哀了一声,知道小鲁当自己的助手太久了,都快忘记他的存在了。大概从海岛演习回来之后,他就有了独当一面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毕竟,自己身边需要默契的助手,全医院就小鲁能跟得上,至于其他几个外国交换生,早就单飞了,没有重大手术是不过来当助手的。
现在有了这个机会,他当然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行,没有问题,你去和几个教授协调一下,看看谁愿意带你!”
现在全医院技术比小鲁高的外科医生,不超过两只手十个指头的数目,不过职称比他高的一大把。小鲁要年底才评副教授,成为主任医师,现在暂时还没有单独做大手术的资格,所以需要找一个教授签字。本来陈群是可以签的,但他现在病了,也就失去签字资格了。
至于其他领导小鲁做手术的教授,其实算是送小鲁一个人情,只需要签字就可以了,甚至不用在手术室看着。只是小鲁谨慎惯了,当然会找一个最专业的教授在观察台上亲自指导,确保万无一失。
其实指导也是假的,仅仅是需要有一个人在那里坐镇看着罢了。大概不少带组教授愿意卖小鲁一个人情。
几乎在短短的五分钟时间,“陈群病了”的消息就传得全院皆知,黄海涛还特意打电话问了陈群一下,是不是昨晚的手术中出现了什么意外,导致了感染什么的。毕竟昨晚那手术陈群做得太快了,难保有什么碎骨钢钉刺破了他防护手套的肌肤,导致了发热发烧。
对于这个问题,陈群只好拿出上次的理由给搪塞过去。倒是负责检查的他身体的状况的大小姐,再次趁着这个机会给他做了一个全身大检查,将他的各种资料给数据化图像化,还美其名曰是为他好。
经过全身检查,结果和上次差不多,就是有一点“感冒发烧”,其他什么症状都没有,至于发热严重,大概是他的身体属于运动员的体魄,自身免疫系统正加足马力和病毒做斗争,所以导致了身体温度比较高。
陈群对于这个结论没有任何异议,毕竟所有的生理数据都摆在眼前,看起来像感冒,表现得症状像感冒,生理数据也显示是感冒,那就是感冒!
要是掌控他身体的破系统能做不到这种完美无缺的模拟,那破系统可以买块豆腐撞死了。只是这次升级弄得这么劳师动众,绝对是一个大工程,大概是各种数据变化,才导致了他身体的发热和需要大量的能量补充。
破系统做起来好像天衣无缝,但其实陈群心头也有了新的看法,就是破系统其实是有能力无中生有地变出能量来对他进行身体的扩充改建,但大概这种模式比较高档,需要花费更多的代价。而遵循物理定律的改装,比较低级,故此花费的代价也很小。对于葛朗台一样的破系统,那当然是最小的代价做最大的事情,才符合它唯利是图的吝啬本性。
等检查完毕之后,大小姐直接将他的病房给安置在了罗特鲁夫教授的隔壁,让他被另外一个老顽固来嘲笑他,这才放心地和祁虹去看森林公园的重新规划设计。
反正这边有冤大头出钱,所以大小姐毫不吝啬地准备规划一大片园林来作为熊猫馆,然后预算也刷刷上涨,转眼间就超过了两千万的大关。
祁虹当然清楚大小姐的脾气,要做就做最好,是不可能将就一下作数的。再说了,人家大小姐更不差钱,要劝说是劝说不住,只好来一个迂回救国。
“如果这边修建得太漂亮,那连带中医馆和熊猫馆都要被那些老外诟病,认为我们舍不得出钱。何况,这边山头是森林公园,如果修建得太漂亮,那游人就会更多,损害了整体幽静的规划,反而简陋一点。作为医院的附属景点,那才是最佳的模式。再说,苏姐这几天不是说你们集团公司进入了艰难时期吗?”
东方闻馨当然知道姐口中的“艰难”,就是整个集团的亏损已经结束,又有了利润,所以姐要将这些收入给隐藏起来,还真是非常艰难。尤其是对外宣传的时候,所以不明真相的祁虹是绕着弯子劝自己。
看着眼前知性睿智的闺密,东方闻馨见四处无人,压低声音对祁虹咬起耳朵来。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姐的话大多数时候要反着听。例如现在的艰难期,其实就是我姐在国内扩张得有些快,所以她工作艰难,自然也是集团进入了艰难期。”
祁虹一下用不可思议地目光看着大小姐,当然听出大小姐是亲口告诉她,她们集团不差钱,一点不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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