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群才解决完手里的问题,就看到外面大门口排队的病人已经排起了几十米长的队伍,半截已经延伸到了花坛边,心头觉得有些奇怪。今天可是大年初一,不对外营业的,哪里来的这么多病人。
等到楼下随口一问,才知道是民众自发过来的,趁着过年专程来的,祁虹过去问了一下,见很多都是外地过来,都认为今天年初一每人上班,可以过来捡漏,就算能挂号也是好的。结果有这样想法的人太多了,就导致了病人逐渐增多,比起平日都还热闹。
好吧,这也算是开年就迎来了一个满堂红,算得上是开了一个好头。陈群知道光是靠这些值班人员是搞不定那么多人得,不如索性自己也下去帮忙,将这些人给解决了。
转眼陈群就戴上了口罩,将自己的工作铭牌给换成了临时卡,然后直接让小护士搬了一张桌子,直接摆放在门口位置,然后在桌子上摆放了一个大大的铭牌——“问诊分流处”,然后叫了两个实习生在旁边负责分流。。
等安置妥当,陈群就坐在门口,对过来拿着挂号单的病人瞟上一眼,就直接在电脑上给出了一个初步的诊断,打印机立刻打印出了大概的病情和要做的检查。
尽管只是初步瞟上一眼,破系统得诊断面板几乎不给任何诊断,只给出一个面板颜色,但陈群都能将大概的方向判断出来,将很多检测给省略掉,几乎就是一步到位的给出结论,至于后面的诊断医生,仅仅是负责进一步的详细诊断和开药罢了。
陈群在门口一坐,再加上几个军医实习生在旁边帮忙分流,消息就宛如长了腿一样,一瞬间传遍了几个临时增加的诊断室,转眼始作俑者祁虹也知道了。女学霸目光一转就知道这家伙是减轻大家的工作量,他充当第一次筛选,几乎可以将病情确定在很窄得范围,甚至直接给出答案,让医生直接开出治疗方案就是了。
女学霸想了一想,索性叫过欧阳洋这家伙,也一起过去大门口坐诊,她负责给陈群复查那些情况有些复杂的,至于特别困难的,就交给欧阳洋这家伙去伤脑筋。
果然门口多了三个人,拉得长长的队伍一下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短,很多病人其实都是一些常见病,陈群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断定得七七八八,再加上祁虹和欧阳洋再追问两句,其实就已经完工了。
等到了十一点得时候,祁虹见外面还有不少路人也听到消息过来排队,她直接让保安将队伍给拦截在外面,只给挂号,不给排队了。后面过来的路人见大门口就有是四五十人得队伍,也不好意思强求了,只好留在外面等下午再继续过来排队。
等到中午的时候,陈群更是直接剩下的五十来认给诊断完毕,常规病情其实占据了百分之七十,几乎就是照方抓药得问题。剩下的病情才是一些疑难杂症,几句话功夫也能确定大致方向,让他们先去检查,等结果出来再来会诊。
等一起去吃饭的时候,祁虹看着陈群,直接提出了一个建议。
“陈医生,反正你比机器还机器人,要不我们继续保留这个位置,你一个月在门口进行分流一次,这其实对病人来说,效率更高了一点,你觉得怎么样?”
陈群才不上当,知道这样做偶然一次可以,但时间一长绝对会被这些家伙给看出问题的,立刻开始转嫁工作量。
“过年之后我们不是有其他带组教授过来吗?或许我们可以联合这些专家,每个月固定一次联合会诊,当然还要拉上黄老师,地点变动在门诊部,这样我们可以最快的检查出很多病人,就算我遗漏或者出错,但复查之后也能纠正过来,效率自然是增加不少,也可以方便民众。”
祁虹知道这家伙是存心给黄世仁找事情做,不过么对黄世仁来说,他的绝活就是将劣势变成优势,绝对会将挂号费收取得老高,就算那天不收,他也有法子找回来。
但能将他们的医术提供给广大民众,而且还是高效率得方式运作,或许她们这边可以联系小扫把得诊断程序,进一步简化过程。一瞬间,她在头脑中冒起了一个模糊的图像,对陈群表示。
“或许我们能不能联合电脑诊断系统,在全院推广这种模式,先挂号进行常规检查,然后小扫把给出大概方向,再让普通医生核对,然后有了检查结果之后,我们可以先在诊断室内分类,然后再以刚才这种方式来进行复查?”
陈群苦笑着摇摇头,直接拒绝。
“你难道不知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吗?我就算长期坚持这种看一眼得诊断方式,但大脑细胞也绝对坚持不了多久。何况,如果全盘网络化,我其实也发挥不了作用,必须要亲眼看到,才能得出更确切的诊断。”
正在吃东西的大小姐立刻敲了他的手腕一下,有些口齿不清地表示。
“你是特例,不应该当成是诊断系统的正常的模式,我们必须让小扫把完成没有你的状况下,他也能做得很好,所以最佳的法子就是将小扫把完全山寨你一下,你教会小扫把你的本事,那很多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陈群正准备反驳,见大小姐眼光中有些神色不善,立刻改变主意,送上马屁。
“我尽力就是了,不过小扫把得自我进化,或许需要进一步的对比,想想什么法子,让小扫把变得比深蓝还要聪明,就算有一个大概,其实也是成功的。我们不用忙,争取用十年半年弄一个初步结果来。”
就在讨论间,黄海涛带着一个坐在轮椅上得病人走了过来,这个病人好像和其他人病人有些不一样,轮椅上放置着几个酒瓶,都是那种只剩下半罐的,才一走过来,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
那病人歪斜着头靠在轮椅上,一副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样子,满不在乎地扫视了这桌子上的一群年轻人,然后又垂下头去,闭目养神。
黄海涛并没有带着那个打扮得有些潦倒得病人过来,而是站在几米外,直接对他们下达了任务。
“小陈,小祁,等你们吃完饭之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帮忙看看你们的罗师兄,看看有没有法子解决他双手一直颤抖的问题。”
欧阳洋立刻发现了盲点,在旁边嚷嚷一句。
“黄老师,这时候没有颤抖,是不是间歇性的?”
“不,持续性的,但唯独喝酒之后,是和常人一样的,所以就算他在乡镇医院给人动手术,都是需要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才能给人开刀,所以有人称他为‘醉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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