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月宫内,稷明离开后,倾城公主卧在榻上郁郁寡欢。
原来他都不记得了,难怪一直对自己冷冰冰的样子。
正想着,忽然殿中刮起一阵寒风,只见一身玄青色的夜渚落在殿中。
倾城大怒:“夜渚仙君好生无礼,擅闯我倾月宫,是当我倾月宫无人吗?”
夜渚不恼,反而径直走向倾城,掀开珠帘,毫不见外地坐在榻上。
倾城公主急忙避开,直闻到夜渚身上浓重的酒气。
夜渚笑着,低声说:“倾城,父皇赐了你公主的封号,你还真把自己当天界的公主了。你别忘了,我才是这天界真正的皇子,早晚这天界都是我的,包括玉倾宫,还有你。”
倾城公主脸一红,小声说道:“夜渚,你酒喝多了,休得狂言。”
夜渚一听,反而贴的倾城公主更近了,他一把搂住倾城,在倾城耳边小声说道:“倾城,我是喝多了,你说,如果我今日强行逼迫你与我双修,你觉得父皇会怎么处理?是罚我没去仙骨呢,还是顺水推舟把你赐给我呢?”
倾城一听,咬牙切齿地说道:“夜渚,请你不要过分无礼,我也是龙族的公主,我身后可是整个四海。”
夜渚放开了手,一脸不悦,说道:“呵,倾城,我们可是自幼就相识了,按人间的说法,也算得上的是青梅竹马了,但你为什么总是如此抗拒我。只要你肯点头,我明天就去找父皇向南海提亲。”
倾城淡淡说道:“既然你还记得我们是自幼的交情,那你应该清楚我身上的担子。此事待你继承战神之位后再提也罢。”
这么一说,倒把夜渚搞的没方向了,夜渚急忙拿出一颗夜明珠,讨好地说道:“好倾城,你别生气,这是我父皇赏我的夜明珠,我送给你权当赔罪了。我就是气不过,你跟那稷明那小子说话就说话,为何还要单独说。”
倾城若有所思地瞟了他一眼,说道:“隔着珠帘说话也不可以吗,不过你消息倒灵通的很。”
夜渚笑着说:“你可是我未来的天后,我可不准别人多看你一眼。你等着,接下来的比试,我定让稷明那小子输的爬不起来。”
倾城笑着说:“那我就期待你能凯旋而归了,不过我现在要去王母那里,你是同我齐去,还是在我的月倾宫里醒醒酒?”
夜渚一听倾城拿王母来说辞,也不敢多说什么,本想再和倾城更进一步,看来也没了机会。不过今日他敢如此放肆,不仅是喝了酒,主要还是吃稷明那小子的醋。
看着夜渚离去的身影,倾城公主叫碧落拿来斗篷,倾城看着碧落一边替自己穿衣,她漫不经心地问道:“碧落,刚刚你在殿外可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碧落摇了摇头。
倾城看了她一眼,穿上斗篷,离开了倾月宫。
而在玉清宫的别院,与哞哞重逢的拓跋依感动的一塌糊涂,她见稷明在自己的屋内没有离开,疑惑的问道:“恩人,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安排的吗?”
稷明倒也直接,说道:“我和倾城公主撒了谎。”
拓跋依愣了,扑哧一声笑了,说道:“你也会撒谎?那岂不是一下子就穿帮了?”
稷明坐下来,慢悠悠地说道:“还行,只是有点麻烦,我怕倾城多想,所以说是一名小仙官收服的哞哞。”
拓跋依一边摸着哞哞,毫不在乎地说道:“我还当什么呢,原来就是这个啊,那我以后女扮男装就行。”
半晌,稷明都没有回答。拓跋依抬起头,看到稷明一脸玩味的眼神,困惑的说道:“怎么?这个方法不行吗?”
稷明看了眼拓跋依丰满的胸部,意味深长地笑了:“你女扮男装实在不妥,我见哞哞也是个挺凶悍的公兽,整日跟着一个女子在天界太过招摇,不如在天界这段时间交给苍梧养,一来可以掩耳盗墓,二来你也能在天界更加自由,如何?”
拓跋依沉思片刻,允了。稷明确实想的周到,苍梧也是可靠之人,把哞哞交给他再适合不过了。
而哞哞明白稷明心里在想什么,冲他嗷嗷地叫着。拓跋依却以为哞哞听到要去苍梧那高兴呢,可把她给郁闷到了,男儿大了不中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