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眼见就要到月底了,图录的50根虫腿倒是送还是不送,流风,流年以及村里德高望重的一些老辈围坐一起讨论了起来。
有说送的,也有说不送的,分成强硬派和主和派,双方据理力争,各不相让,使得流年这个部落长头疼不已。
送吧,图部这个白眼狼就会以为他们好欺负,以后恐怕还会源源不断的勒索他们,可这不送吧,图部要是暗中给他们下绊子又该如何呢?利弊参半。
最终商讨的结果是送一半,二十五根虫腿,一方面是给图录面子,另一方面是为了宣誓一下强硬,你说五十,我就给你二十五,告诉图录他们也是有气节的,若还不满意就开战,就不信了,你一个图录还能杀光我流部。
二十五根虫腿,满满的装了几大车,若放在部落少说也能吃上个把月,使得部族们唏嘘不已,毕竟那是部族汉子用性命换回来的。
护车的是七八个村里的年轻人外加一个流风,作为下一任的部族长他必须担负一些责任,然而不曾想到的是流风此去再也没有回来。
这一晃就是个把月,流砂每天都会在村头远望,难不成父亲出事了?
直到有一天一个全身是血的人来到部族,那是之前护车的一名年轻人,他满身是血,几乎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告诉我,我爹他们怎么了,快告诉我啊。”流砂有些近乎神经质的喊道,想来是急过头了,不过大家都很理解她。
当年流砂的母亲因为生她难产死了,是父亲一手把他拉扯大,在她的心中父亲就是天,就是地,若是父亲出了什么事,她该怎么办?以至于现在的情绪有些激动。
“流砂,别这样,让他缓口气再问不迟。”流年伸出一只老手拍了拍流砂的肩膀。
毕竟是部落长,流砂抹了抹眼泪走到一旁,望着远方,渐渐的她的肩膀开始抖动,像是在哭泣。
此刻,张良躺在一座石屋之上,看着有些混乱的部落不禁皱了皱眉头,然后向魔中魔问道:“你觉得流砂她爹会是出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似乎问对了人,毕竟魔中魔的阅历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是活了千年甚至万年的狠角色。
顿了顿,魔中魔道:“恩,这个嘛,不是被杀了,就是被囚禁了,囚禁的几率大一些,好赖也是个部族长继承人嘛,是有利用价值的,只要那个叫图录的不是白痴。”
果不其然,待回来的伤员恢复清明后,他掏出了一封信函,其内容大致为流部不守承诺,所以暂时扣押了流风等人,若是想要救人就用食物来赎,两百跟虫腿,要是不从,那就别怪他们心狠手辣。
一间石屋,落针可闻,部落长流年把信函紧紧捏在手中,捏的稀烂,却半天没有发话。
而后周围的一杆老人开始你指我,我指你,主和派与主硬派开始针锋相对。
“我就说了,不能这么做,你们不听,现在好了吧,人都被他们扣了。”一名主和派说道。
“难道我们就一直被他们压着你才满意?”闻言,一名主硬派反驳道。
“别吵了,事以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这是他们图部欺人太甚,我这就去要人,即使陪上我这条老命,我也要让图部的人知道,我们流部虽然没他们厉害,却也不是吃素的。”流年这个时候突然大喝一声。
“族长,你想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一名壮汉瞪着一双牛眼喊道,他们最不缺的就是血性,都被欺负成这样了,怎么可以继续坐以待毙,所谓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乘着这个机会主动出击。
“我也去。”这时,流砂步入屋内,她手执一把长枪,身穿一身黑色劲装,看来她已经做出了抉择,她要去救她的父亲。
与此同时,她一只空暇的手,紧紧抓着一个男人的后领,当她走进石屋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拖了进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又被抓了壮丁的张良。
起初,张良看流砂似乎在哭,而且哭的很伤心,于心不忍下上前想要安慰她几句,岂料话都没有说一句,流砂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像是拖死狗一样的拖着他来到她的新屋子,换上一身劲装,又把武器置于手中,随后就来到了老人们开会的石屋。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温柔点会死吗?”张良有些郁闷,好事轮不到他,坏事一准轮到他,这女人根本就把他当成了苦力嘛。
“真的吗?若是有小兄弟在,那我们胜利的把握就大大增加了。”流年看了看流砂,又看了看张良,然后兴奋的说道。
“哎,我说老头子,你怎么自说自话的,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答应啊。”张良忙的想要解释,然而流砂眼一瞪,嘴一撅冷冷道:“我们部养了你这么久,让你做点事,你不乐意?”
“好可怕的感觉。”张良的气势一下子就蔫了,“都是群自说自话的人。”他暗自诽谤起来。
喜欢洪荒之诸天论坛请大家收藏:洪荒之诸天论坛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