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弃一脸懵逼的从塌掉的沙发里爬起来。
不是,他好像没那么重吧?!!
沙发都他妈给压塌了?!!
开什么玩笑。
嗯..........要不减减肥?
在花弃还在思考要不要减肥的时候,花莫笙正艰难的从塌方的废墟里出来。
他那花枝招展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都是灰。
他皱起眉头拍了拍身上的灰,
TMD,看个戏都能整一身灰。
他衣服贵着呢。
专门威胁......找一个老手艺人无偿给他设计定做的。
全世界仅此一套。
心里骂骂咧咧的,脸色也不好看。..
关键那老手艺人已经嘎了,还得再重新找个人威胁哦不,请他来做衣服。
花弃一看,顿时心里就平衡多了。
而最过悲惨的还是跟着来玩的华胥和伍十三。
因为伍十三酒量一杯就倒,华胥不得不把他带回房间休息。
刚把伍十三安顿好,回去的路上。
走廊里的一根房梁柱即将倒下,粉色娇嫩珍珠旗袍,头上还带着一个粉红色蝴蝶结的女孩就站在那里。
时间紧迫容不得他思索,一瞬间下意识的就扑倒上去。
女孩惊呼一声,房梁柱砸在了华胥的身上。
他闷哼一声,左肩的骨头好像被砸断了。
“这,这位先生,您没事吧。”女孩的脸上满是担忧,
说着,她就要去抬压在华胥身上的柱子。
可奈何她身娇体弱,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的大小姐。
根本就没有力气抬起。
华胥虽然听不懂她在讲什么,但还是抬起手示意她不要动。
在女孩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他有些艰难的,硬生生将压在身上的,粗大的由石膏包裹着的柱子给抬了起来。
女孩惊呼一声,
“你,你是超人吗?就是西方文化里的超人?”
华胥没有回答,把柱子扔到一边。
准备拐回去查看伍十三的状况。
虽然知道伍十三那拿斧子砍都没事的身体素质,但还是想过去看看。
他一边走,女孩一边跟着。
“我叫李娇青,你叫什么?”
“刚才谢谢你救了我,我是李家的大小姐,能告诉我你的身份吗?我父亲会好好的感谢你的?”
“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华胥有些懵逼的看着她叽叽喳喳,关键他是真的一句话都听不懂。
只好用花弃自信满满的,教他的话回答。
“窝...稀欢泥。”
李娇青粉嫩的脸立马变得通红,有些羞涩的低下头。
声音有些小,带着几分女孩子家的娇气。
“这,这进展是不是有些快了呀.......那回去就让我爹地订婚吧.......”
华胥有些不解,她怎么突然就这么害羞了。
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沃,稀欢腻。”
这时李娇青才听出不对劲来,这个口音。
怎么那么像外国人?
“你.....不是九州人?”
看着华胥迷茫的小眼神,李娇青这才看出来。
明明长了一幅东方的面孔,却不是九州人。
不过也对,就那一帮老顽固,整天披着比她还长的辫子。
怎么可能和华胥一样有一头耀眼的红发。
虽然有些小小的失落,但很快就乐观起来。
她也是在东瀛留过学的,说个东瀛语什么的还是简简单单的。
“这位先生您叫什么名字?我叫李娇青。”
李娇青重新介绍了一遍自己,也得到了华胥的名字。
华胥........这明明是个九州人的名字嘛。
得知他要回去看伍十三,她便提出一起前往。
华胥也有点担心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独自一个人可能会出事,也就答应了。
伍十三还好,房间并没有出现塌方的现象。
只是睡的正熟的伍十三顶着一头凌乱的墨绿色长发,睡眼朦胧的,揉了揉眼睛。
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懵逼和困意,一起身,荡了一身灰。
他将手伸进被窝,原本暖和的被窝变得冰凉彻骨。
就连华胥为他烧好的火炉也已经熄灭,破旧的不成样子。
然后,他从被窝里。
抓住了一只.........老鼠?!!
老鼠孩子叽叽吱吱的乱叫。
伍十三随手扔了出去。
从床上翻出了他的帽子。
戴到头上,眼神中还带有几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