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有肉,几人很快就吃欢起来。
天也惭惭暗下来,村子又恢复了寂寞,只有顾楠燕家里,还传出热闹的谈笑风声。
有的人知道陈小山几人在顾楠燕家吃好的喝好的,都非常羡慕,但谁也没脸皮去。
晚上九点,在村子里已经算是入夜了。
顾楠燕提出送几人回家,他们都喝多了,特别是村长,他两颊通红,眼睛眯笑着,走路都有点不稳。
陈小山毛刚李四李福四人也喝的很多,个个醉得想唱歌。
“媳妇,要不,晚上就让他们在家里打地铺吧。”杜鳞也喝了酒,脸上微红,看媳妇的眼神都像迷上了一层水雾。
顾楠燕想了想,同意他的话。
四五个大男人,她要是一个个送回去,估计能送到后半夜,而且夜路不安全。
考虑后,她在客厅里铺上草席,好在这时也不冷,睡草席盖个棉被也不会冷。
安顿好几人后,她开始收拾,杜鳞在烧水,他知道媳妇一会儿要洗澡的。
一切都忙完后,躺在床上已经十点半了。
杜鳞肩膀有伤,没办法侧身抱媳妇,心里委屈。
顾楠燕挑眉,就跟他换了位置,让他侧另一边。
“媳妇,你对我真好。”
就这么一个小举动,就能把这个大男人感动了。
男人抱着她,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下,他的某个地方一直不舒服,顾楠燕也感觉到,她也喝了醉,所以这么一蹭,两人就蹭出火花。
她转过身,轻声说道,“你行吗。”
你行吗?
任何一个男人最听不的就是这三个字,但顾楠燕的意思是他身上有伤。
杜鳞吻住她的唇,用事实证明他行不行。
一夜折腾,第二天,顾楠燕扶着腰起床。
她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陈小山等人。
“他们人呢?”顾楠燕问还在厨房忙的男人,伸了伸腰。
“他们很早就起床走了,媳妇,快刷牙洗脸,我准备好早饭了。”说着他就端出来,有豆浆,有肉包,有馒头,有鸡蛋,还有两个小菜下饭。
这要是放在以前,那可就是奢侈,但是现在,那就是家常便饭。
杜鳞虽然受了伤,但他手艺很好,没有影响早饭的味道,味道还是那么好。
两人吃完饭,杜鳞本来要下地,被顾楠燕要求在家休息一天,而她去了超市。
路上遇到陈小山,他看到顾楠燕像是老鼠见了猫,跑得比兔子还快,搞得顾楠燕一头雾水。
走了没多远又遇到村长,他也像见了鬼似想跑,被她一把扯住。
“村长,昨晚的酒饭可还好。”
“好……好好好,非常好。”村长笑得很尴尬,眼睛不敢看她。
顾楠燕就觉得这几人有问题。
“村长,是我招待不周?”
“没有没有,你招待得太好了。”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眼睛,脸还红了?老头,你们不会昨晚偷偷在我家干什么了吧?”
“没有没有,你可不能乱说。”村长赶紧摆手,眼睛又快速移开。
顾楠燕斜着眼,“没有怎么一脸做贱心虚的样子,刚才陈小山见着我也逃得比兔子还快,说,干什么了。”
村长张大嘴,一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
“杜家媳妇,你能先放手吗,我不逃。”被她扯着衣服,不像话。
顾楠燕没放手,反而扯得更紧。
“别废话,快说,你们干什么了。”
“杜家媳妇,你温柔一点,我们……我们真没干什么啊……就是……就是后半夜,我们醒了一下,然后听到一些声音……”
村长说到这里,顾楠燕的脸已经红透了。
手刷的一下放开,然后逃也似的跑走,跑出去一段,又折回来。
“老头,听房事,遭雷劈,你要是敢传出去,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听到一些声音……
该死,都怪杜鳞,昨晚那么……
该死,她都没有脸见人了!
顾楠燕羞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她以为他们醉的不省人事,所以才没有控制声音,没想到……
她的一世英名丢光了。
她一路冲到超市,见有人已经等在门口,赶紧收拾一下心情。
“楠燕,你可来了,我想在你这里买大米,你看这十个金币够吗。”许大妈兴冲冲跑过来,把十枚金币给顾楠燕看。
金币很新,像是刚出土的。
对,就是刚出土的,这里多大的金币就是从土里挖出来的。
而村子里的人又很排斥土里挖出来的东西,再说这里的金币不流通,就算是金子,但不能换吃的,对他们来说也是无用。
“大妈,这十枚可以换两袋,你等我去开门。”
顾楠燕的定价很合理,一袋5斤大米定5个金币。
许大妈一听能换两袋,高兴的嘴咧到耳后,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能换两袋,真是太好了,我们能有大白米饭吃了。”许大妈跟在身后,高兴又激动。
顾楠燕打开门,外面等的人都冲进来,但大家很有秩序,一点也不乱。
许大妈换了两袋大米,高高兴兴扛走了。
陈大娘三个金币换了面粉,乐呵呵地扛走了。
林大爷用钱买了一块真空包装的猪肉,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六老头用一个旧的陶罐换了药碾子,他没想到一个破陶罐能换药碾子,高兴地跑回家又拿了两个给顾楠燕。
六老头不知道,他的这几个破陶罐,可都是古董,要是放在顾楠燕原来的世界,那就是价值连城的。
反正顾楠燕有乾坤袋,把东西都收进去,没准将来能有用。
大家见六老头的破陶罐能换东西,也跑回家翻找,反正看着古旧就都拿来,让顾楠燕自己挑选。
在他们眼里,这些就是一堆破烂没用的东西,要是能换吃的用的,那就太好了。
顾楠燕到也没有往外推,不过她也不是什么都收,像铲子碗脸盆等等,这些没用的她可没有收。
一天下来,她收到了五十多枚金币,一堆古董,还有粮票和钱。
货架的东西也被拿空了,她没有马上补货。
东西物以稀为贵,就算她能轻松进购这些东西,但也不能太满足这些人。
杜鳞中午和晚上都来送饭,送完了就被叫回去休息,当然,她也把村长他们听到声音的事偷偷跟他说了。
杜鳞那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也红了个透底,实实羞的想把头埋起来。
不过也就是一会儿的事,等他回到家,回味起昨晚媳妇的样子,喉咙一阵滚动,心痒得不行。
他们是合法夫妻,行夫妻之事在正常不过,无须害羞。